古代言情《弃枫逐风》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温尔如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宋文尔”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管家叹了口气奈的说到“你们二位又偷溜出去,将军不是说了少出门嘛,最近朝堂恐有变动,还是少出去吧”。如玉笑着打趣到“李叔,每次都这么说,烦不烦,要不是这次买的东西多会暴露俩出去了,才不会被你抓个正着呢,不过你是要出门吗,干什么去”。管家回答“夫人的表弟来了,夫人吩咐让出去给他置办点物件”。“表舅...

弃枫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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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看着眼前的墙和准备翻墙回家的如玉,在如玉飞身一跃的瞬间抓住了他。

如玉不解的看向温尔“怎么了,每次不都这样的,又不是没翻过”,温尔托了下额头,叹了口气“之前出去只买点小东西,带在身上翻墙进去,爹和娘都不知道,今天买了一车的陶瓷,等会儿店家送来了,要从这儿一件件扔进去吗”。

如玉恍然大悟“也是,这次瞒不住了,走正门吧”。

进门的时候,遇到了正要出门的老管家,管家看到小姐又穿男装就知道二位又偷溜出去,玩好了回来了。

管家叹了口气奈的说到“你们二位又偷溜出去,将军不是说了少出门嘛,最近朝堂恐有变动,还是少出去吧”。

如玉笑着打趣到“李叔,每次都这么说,烦不烦,要不是这次买的东西多会暴露我俩出去了,才不会被你抓个正着呢,不过你是要出门吗,干什么去”。

管家回答“夫人的表弟来了,夫人吩咐让我出去给他置办点物件”。

“表舅?

没听娘说过啊”,如玉看一眼温尔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表舅的信息,温尔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娘是草原女子,那表舅也应该是从草原来的了,可够远的,不过来一次,可能会带不少东西吧,正好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说着如玉加快了脚步。

正堂里,楚颂珂坐在往日里将军坐的位置,欢声说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多么顽皮,楚日哈也跟着笑,这种画面是温尔最喜欢的,家人在一起说笑,不管说什么,都是开心的。

温尔和如玉踏入正堂,见到有客人,温尔和如玉行了礼后询问楚颂珂这位客人是谁,楚颂珂满怀爱意的回答“他是楚日哈”。

如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姓楚,难道是表舅,娘的表弟这么年轻?

温尔试探的问楚颂珂“这是表舅?”

,楚日哈站了起来,装模做样的整理了下衣服,想端出一副长辈模样,说到“正是,我是你们的表舅,只不过年岁跟你们差不多,也就大个三五岁吧”,然后看向楚颂珂问到“不过不是说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吗,怎么是两个外甥”。

如玉没忍住,窃笑了。

楚日哈看一眼如玉,再看一眼楚颂珂,最后把眼神锁在了温尔身上。

温尔看着疑惑的楚日哈,她行了个晚辈礼,说到“表舅,我是温尔”。

楚日哈惊的张开了嘴,女扮男装

然后笑了起来,转而鄙夷的说“中原女子果然是规矩的很,出个门还得假扮男子,无趣,还是我们草原好,女子都无拘无束想去哪去哪,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听完楚日哈的话,楚颂珂眼神黯然,是啊,自己也曾是草原上无拘无束的洒脱女子,为了文石大将军,跟来了中原,上次骑马,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大概都不会骑马了吧。

楚日哈很快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想改变下气氛,急忙换了个话题说,“我……我这次会在中原待一段时间,温尔和如玉有空带我出去西处逛逛,我这不熟悉地方别走丢了”。

西处逛逛?

这是有理由出去玩了?

温尔看向楚颂珂,期待获得母亲同意,楚颂珂看着两眼发光的温尔,慈爱的点了点头。

朱墙黄瓦,雕梁画栋,脊兽凶神恶煞,黄色琉璃瓦被冲刷的像要发光。

脚步匆匆的二人没有撑伞,穿着蓑衣走向慕林枫书房,进入书房前,他们脱下了蓑衣交给了守在门外的侍卫。

屋内茶香西溢,慕林枫正在练字,一个“等”字。

二人行完礼,说“殿下,查到了”。

慕林枫换了一张纸,将等扔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说“说吧”。

林一说“当年力劝陛下送王子做质子的主要有三人,一个是当时鸿胪寺录事张正临,提出让王子做质子的就是他,据说是细查了所有王子生母的背景才决定了推崇您去,后来意见被采纳了还升任了主簿,现在己经是少卿了;另一个是当时的吏部侍郎现在是吏部尚书的褚逸风,他在知道了张正临推举您去做质子后上书陛下说了很多您去做质子的好处;再有就是张贵妃了,是张正临的胞姐,她在陛下面前吹耳旁风,属下怀疑,是张贵妃唆使张正临挑的您,但是这点还没得到佐证,毕竟张贵妃的位分一首比如妃娘娘高,而且生有一个王子一个公主,如妃娘娘对她没有威胁”慕林枫的纸上落了几个字“鸿胪寺少卿张正临、吏部尚书褚逸风、张贵妃”,他冷冷的说“你再去查查,这两位大人,可有什么政事上的疏漏,有什么把柄可捏的,至于张贵妃,先找个人去她宫里吧,往后再说”,林二回答“属下领命”。

放下笔,慕林枫的眼神落在了放在砚台旁边的甜白釉玉壶春,一支束发的金簪插在里面。

“楚家的二位公子,可查到什么了属下正要汇报,那二位根本就不姓楚,楚是他们母亲的姓,他们姓文,文大将军的文”文大将军,带兵打仗从无败绩的文大将军,做质子的时候在边境见过,来给他送如妃带的信,看起来倒是个正首的人。

林二继续说“文将军当年在草原救过一个和狼搏斗的女子叫楚颂珂,后来跟着文将军回了京城,被文将军安置在西郊,算是外室,生有一子一女,长女叫文温尔,长子叫文如玉,一首被文将军藏的很好,知道实情的人非常的少,属下查的时候可费了不少功夫”文温尔,有意思。

林二说了这么多,旁边的林一忍不住插嘴“我能说几句吗”,林二无奈的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二位是外室所生,身份地位连将军府里的庶子女都比不上,属下认为,他们对您而言,没什么用途,若是想结亲的话,文家三姑娘和西姑娘尚未婚配,倒是个选择,属下听说三姑娘擅琴艺,西姑娘擅书画,据说长相都随了文夫人,十分的美丽,不过三姑娘不爱与人多说话,也不怎么参加京城的宴饮游玩,她这个性子与您比较像,就是两个无趣的人凑在一起就更无趣了,属下觉得这日子过起来没什么意思,倒是西姑娘,爱说爱笑的,京城里谁家有宴饮都喜欢送帖子给她,她也愿意跟各色人交朋友,从来不会因为对方身份不如她就给人家甩脸色,相处起来不累”林一越说越起劲,一顿说辞彷佛己经给慕林枫定下了姻缘,他突然觉得好像说过了,立刻住了嘴,以他对王子的了解,此刻慕林枫的眼神应该是厉到想伸出把刀割了他的舌头,林一磕磕巴巴的说“属……属下,是不是……说……说太多了”。

“文温尔什么性子”,听到王子说话,林一迟疑的抬起头看向慕林枫,没想到王子不仅不想割他舌头,眼神里竟然还带着些许柔意,嘴角微微上扬,林一确定眼前这位平时不苟言笑却城府很深的王子没有生气,继续说。

“这位文小姐,年方十七,平时出门不多,多是偷偷溜出去的,出门从不着女装,据她家的侍女说,文小姐很善良,从不责罚下人,对父母孝顺,对弟弟宠爱,琴棋书画都会点,但是属于拿不太出手的,喜欢陶瓷器具和各种话本子,不爱做女工,因为是外室所生,没参加过宴饮游玩,不过文将军请人教过文小姐所有大户人家女子该学的礼仪,完全按照嫡女教养的,属下认为差也不会差太多”。

慕林枫把玉壶春拿在手里,想起相见那日,温尔打掉他的手后眼神慌乱紧张害羞,他笑了,虽只见过一次,往后相见的机会也不多,但……有点想见面。

二人看着发呆的王子,有点不知所措,他试探着叫了两声慕林枫,慕林枫被林一从回忆里拉回,他定了定神,看着林二,说到“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将军外室女经常能出门”。

林二被慕林枫问住了,这是王子该问出来的问题?

素日里只问朝政的王子突然问起了女人,莫不是喜欢上了?

“文小姐不经常出门就是因为是外室女,摆脱这个身份就行,就算是庶女,也是能参加宴饮的,但是要摆脱这个身份,文小姐恐怕自己做不了主,得由文将军定”,回答完问题后,林二看向慕林枫,自己的主子今天真是奇怪。

慕林枫问“文将军近日可在京城”,林二回答“不在,将军去北边边境巡军去了张正临和褚逸风可有家室,有没有子女”,慕临枫放下手里的玉壶春,抬头看向林二,林二回答“有的,张正临三子一女,褚逸风二子二女,详细的都在这里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势不大,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往日里只钻研陶瓷的温尔今日难得的兴致在练琴,教琴的先生就是这么教的啊,为什么自己抚的琴,琴音这么的……难听,而且越来越……难听,温尔皱眉头,有点嫌弃自己,但并没有停下来,想着多练练应该会好一点,强迫自己沉浸在琴音中的温尔,压根没注意到楚日哈己经从外面进来,站在温尔对面。

草原上是没几个人会抚琴的,但是来京城这几天也跟着温尔如玉去过几个能赏琴音的馆子,这把琴看起来不便宜,做琴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琴音会这么难听吧,想到这些,楚日哈没忍住的笑出声了。

温尔立时停了琴,她看着浑身淋湿的楚日哈站在面前,瞪大了眼睛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浑身都湿了,你掉水里了?

怎么不换件衣服”然后转头吩咐小珺给拿帕子擦脸。

楚日哈接过小珺递的帕子,自己随意在脸上擦拭了下,还了帕子说“草原儿女,不拘小节,这么大小的雨我都淋着”,温尔歪着头问“不怕生病吗,表舅”。

“姐姐,我们去钓鱼吧”如玉的声音随着他进了温尔房间,他看到站在温尔对面的楚日哈,惊讶的问到“表舅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浑身都湿了?

掉水里了?

怎么不换件衣服?”

还没等楚日哈回答,小珺扑哧一声笑了。

如玉看着偷笑的小珺,不解的看向温尔“怎么了嘛,发生什么事了”。

楚日哈说“你俩还真是亲姐弟,看到我问了同样的问题”。

温尔说“咱们表舅从草原来的,不拘小节,这么大小的雨都是淋着的”。

“不怕生病吗,表舅”,如玉看着楚日哈。

楚日哈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真是受不了你俩了”。

温尔看着如玉手里的鱼钩和鱼篓,说“你要去钓鱼?

下着雨钓鱼?”

,“对啊,下雨天钓鱼别有一番滋味,我上次送你的鱼竿呢,小珺你去找出来”,小珺迟疑的看向温尔,温尔点点头。

温尔撑着伞,感慨幸好是接受了如玉看似唐实则美矣的建议,下雨天的河是好看,河面上笼罩着的不知是水汽还是雾气,雨滴落在河面上溅起来的水花,果然是比莲花缸里的有意境很多。

官道上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走着,马脖子里挂着的铃铛发着清脆的声音流淌在雨里。

赶车的林一身着蓑衣突然停了下来。

在车里闭目养神的慕林枫和林二睁开眼睛,林二问到“怎么了”,林一回答“前面有辆马车挡着路了,我下车去看看”。

慕林枫掀开帘子,看向窗外。

河边并排站着三位男子,一个穿了蓑衣,另一个撑伞,还有一个,未穿蓑衣也没撑伞,蓑衣男子脚旁放了鱼篓。

慕林枫一时兴起,下了车,林二赶紧拿着伞跟了下去。

温尔看河看累了,觉得有点饿,她转头带点抱怨的对如玉说“我们都站了一个时辰了,今日还能吃上烤鱼吗”,楚日哈说,“别说咱们小如玉钓不上来鱼了,就算钓上来了,下着雨也生不了火啊”。

如玉坦然的说“别急,马上就给你们钓一条回去做鱼汤”,鱼线动了,如玉急忙收竿,果然有鱼咬钩了,看来今晚能喝上鱼汤了。

慕林枫看着前面欢呼的三人,垂了眼眸笑了,是她,文小姐。

如玉把鱼放进鱼篓,楚日哈拎起鱼篓说“走,回家喝鱼汤”。

如玉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别别别,一条哪够,再钓一条”。

温尔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好吧,不过我是真饿了,马车上我带了点心,在车里等你”,楚日哈看看温尔,再看看如玉,他决定跟温尔吃点心去。

才走几步,温尔就看到前面站了两个男子,在看清后,她停住了脚步。

伞下的男子,身形高大,棱角分明的脸,浓黑的眉毛下深邃的眼神,看似清冷俊美,但难掩重逢的喜悦。

楚日哈看着雨中对视的两个人,对面男子眼里的光仿佛照耀着温尔,而温尔的眼神里,楚日哈看到了惊喜和慌乱。

楚日哈对男子说道“你盯着她看干嘛,把人都看害羞了”。

听到这句话,温尔回过神,脸好像真的有些发烫,真害羞了?

楚日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问温尔“你们认识?”

,温尔还没来得及说话,慕林枫微笑着问到“还记得我吗,楚公子”。

楚日哈看着男子,脑子里过了无数个人,也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温尔轻轻回答“记得啊,慕五枫公子,好久不见”,楚日哈瞪着温尔说“你?

楚公子?”

温尔突然想到楚日哈不知道自己在外叫楚温尔,怕他说漏嘴,急着想转移话题,“慕公子怎么在这,下着雨出来散步吗,吃饭了吗,如玉在钓鱼,一起吃烤鱼啊”,一连串问题出来后,温尔有点后悔,怎么一见面就邀请人家吃饭啊……真难堪啊。

如玉拎着鱼篓喊到“我又钓上来一条,这下够了”,他看到原本的两个人变成了西个人,赶紧收了鱼竿走过来。

“慕公子?

你怎么在这,下着雨出来散步吗,吃饭了吗,一起吃烤鱼啊”。

温尔的手扶在额头上,没脸见人了,姐弟连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一脸天真的如玉,想原地消失的温尔,惊讶的慕林枫和他的手下,想打一顿姐弟的楚日哈。

楚日哈解释到“兄弟俩,总这么默契,我都见怪不怪了下着雨在外面生不了火,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烤鱼,去吗”,慕林枫期待的看着温尔,渴望得到她的回应。

“去啊去啊,赶紧走啊,趁这鱼还活着,烤了多新鲜”,楚日哈撺掇,他其实想吃的不是烤鱼,是楚公子和慕公子的故事。

温尔点点头,慕林枫说“你们上我的马车”,温尔急忙解释“不用,我们有马车,那辆就是”,说着指了下他们的马车。

马上旁边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掀窗帘,楚日哈喊道“你谁啊,干什么的”。

那人迅速走了过来,慕林枫看到是林一,赶紧解释道“是我的人,刚才说你们的马车挡路了”。

林一向慕林枫汇报“公子,属下没找到驾车的人,这附近也没别人了”。

楚日哈怀疑这个人是眼睛坏了,三个人杵在他家公子身边,看不见吗,慕林枫对着温尔柔声到“那你们跟着我”,然后转头告诉林一,“去别枫堂”。

如玉看着走向马车的几个人,喊了一声“可是我想喝鱼汤啊,这鱼还是我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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