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南书

小说《风过南书》,相信已经有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风眠宁南书,文章原创作者为“太监七”,故事广告版讲述了:谢怡乐练武后饭量也大了,身体也逐渐丰润许多,前凸后翘的,在这方面,沈风眠就自愧不如了。毕竟小荷才露尖尖角呢。家里养了两个饭桶,沈风眠担子也就重了,多接了两个教导武道启蒙的单子,每天早出晚归的,人都憔悴了些,连酒都喝的少了,看的谢怡乐心疼。“小姐,要不也出去教人习武挣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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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已过半年。

早在上个月里,谢怡乐就已经突破到九品,开始养气了,沈风眠不跟她比,反正她已经八品了,不欺负一个小小九品,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羡慕归羡慕,沈风眠在筑基淬体的药草方面还是没少她半点的,花的可都是沈风眠这些年来的积蓄。

谢怡乐练武后饭量也大了,身体也逐渐丰润许多,前凸后翘的,在这方面,沈风眠就自愧不如了。

毕竟小荷才露尖尖角呢。

家里养了两个饭桶,沈风眠担子也就重了,多接了两个教导武道启蒙的单子,每天早出晚归的,人都憔悴了些,连酒都喝的少了,看的谢怡乐心疼。

“小姐,要不也出去教人习武挣钱吧。”饭桌上,谢怡乐提议道。

“嗯?你想跟我抢生意?”沈风眠扒了口饭,跟她开玩笑道。

“没有。”谢怡乐抿了抿嘴,“要是没有我,小姐不用这么累的,我想替小姐分担些。”

沈风眠起身用筷子轻轻敲打了她的头一下,谢怡乐抬头看她。

只听见沈风眠说:“不准再有这种想法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谢怡乐低下头,眼眶红了红。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小姐啊。

吃过饭后,谢怡乐打了桶水洗干净碗筷放入柜里,出了厨房,便听见院里的沈风眠说道:“我出去买酒。”

咯吱的关门声传来,谢怡乐自觉去院里的拳架上打了十多组拳。

拳架换成铁制了,以前那个石头做的在沈风眠突破八品的时候不小心被她折腾坏了。

耗尽力气后,谢怡乐坐台阶上休息,右手撑着脸,想着小姐。

此时已是夏季,路边树木繁茂,阳光明媚,沈风眠抬手遮住阳光,路过一大槐树时,瞥了一眼那边,果不其然,李瞎子搁那摆摊呢。

他那插入泥土固定的长幡布上都发黄了,也没见这老头换过,沈风眠上前打了声招呼。

“是沈师傅啊,要来算一卦吗?”李瞎子招呼她道。

沈风眠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

要是换以前她还会答应,就当给这李瞎子送些铜钱,可如今她也缺钱,还是省着用吧。

“免费的,毕竟你也替我做了那么多单生意了,就求你这趟出门运势怎么样。”李瞎子摇晃了一下竹筒,示意她抽一签。

沈风眠犹豫了一下,抽出一根竹签,瞥了一眼上边的内容,有些想笑。

下下签。

她不信这些的,心里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只当好玩,那签筒里唯一的下下签都被她抽了出来。

李瞎子接过竹签,在竹签头部按了按,脸色一变,说道:“沈师傅还是快快回去吧,这一趟出门怕会招惹上血光之灾。”

沈风眠摇头,都走了这么远的路了,肚里的酒虫还在闹腾着,回去作甚。

那李瞎子仿佛见着了沈风眠的摇头,指了指远处那条有些阴暗的巷子,对她说道:“如果真要出门就走那条巷子吧,那儿是你唯一的生路。”

沈风眠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这李瞎子说的跟真的一样。

她挥了挥手,丢下两枚铜钱在李瞎子的摊子上,走了。

路过那条巷子的时候,她还真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就当多走几步路求个安心吧。

那处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青苔遍布,有股臭味,一个中年男人颓废的背靠巷墙,坐在那儿,他的头发很凌乱,遮住了半张脸,下巴长满胡渣,一身灰衣染上许多污垢,还破了几个缺口,手里拎着酒葫芦,时不时往嘴里灌一口,有柄长刀连着刀鞘靠在他身边,应该是个练过武的。

可这模样,却像是个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失意人。

沈风眠莫名从他身上看见了自己曾经的样子,摸了摸袋里,掏出一把铜钱,分了一半出来放回袋中,另一半蹲下身放在那邋遢男人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那邋遢男子睁眼瞥了她的背影一眼,又盯了他身前那堆铜钱老一会,身体前倾一把抓起了那堆铜钱,也没数,又一把抓起他身旁的刀,撑起身来拎着酒葫芦,摇摇晃晃的向路边卖酒的小贩走去,将那把铜钱和酒葫芦丢在摊子上。

小贩捂鼻,面带嫌弃,但生意还是要做的,屏住气给酒葫芦装满,等那邋遢男子拿走后,他抓起那把铜钱连着自己的手在水中洗了洗,喜滋滋的放入袋中。

这家小贩的酒掺了水,沈风眠喝过一次便尝出来了,再也没在他家买过。

邋遢男子回来时还瞥了那槐树下的李瞎子一眼,那李瞎子还朝他人畜无害的笑了笑,老脸上都笑出褶皱来了,很丑。

邋遢男子没回巷子里,而是呆在巷口,一口一口的灌着酒,靠着墙,看着明媚的天光,久久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后,酒劲上了头,他也没用内力驱散,而是任由它肆虐。

若是此时有人走进些,便能听到那邋遢男子在唱些什么,含糊不清。

远处的李瞎子听到了,悠悠叹了口气。

也是个失意人。

“大宁边塞风起,鼓声如雷鸣,

呼……呼……

吾等持盾挥刀,定叫那敌人血溅黄土,

杀得那外族小人丢盔卸甲,

杀得那北方蛮族俯首称臣,

吾等金戈铁马,目光所及,皆为大宁国土!

愿以吾尸骸为基石,为后人铺路!

为前人践行!”

邋遢男子低低唱完大宁军歌,最后又怒骂一句,沉沉昏睡过去。

“守你个娘希匹的狗屁世道!”李瞎子听见他最后骂的是这句。

——

沈风眠小心翼翼行了一段路,也没碰上什么血光之灾,心里忍不住暗骂那李瞎子平白无故害人提心吊胆的。

又大大方方的行至客栈不远处,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驶过,行人们纷纷避让,沈风眠也靠边些,又转头瞧向那马车。

嗖的一声响,一道弩箭突然从客栈二楼窗户内发出,射穿马腹,那健壮的千里马发出一声老长的嘶鸣声,马蹄急踏,拉着马车撞向沈风眠,马车夫怎么也制不住。

只见沈风眠借力弹跳而起,双手将那骏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使得马车一个斜角扬起,差点侧翻在地,马车四面丝绸装饰,里边的人非富即贵,那马车夫一个侧翻下了马,急忙看向马车方向。

嗖——又是一道弩箭射向马车,穿过纱帘,一阵闷哼声自马车内传来,马车夫急忙上前护卫,客栈二楼窗户翻出两个人影,带着恶鬼面具,都手持匕首,朝着马车杀来。

马车夫拦下一个,另外一个高大些的面具人将匕首掷出,穿过淡金色帘幕,“咚”的一声响,约莫着是打中木板了。

那面具人一道拳劲挥出,带起一阵气浪,攻向马车内。

沈风眠脸色一变,两个七品武者当刺客,好大的手笔。

见着了也总不好逃开,沈风眠不是那样明哲保身的人,反而乐忠于多管闲事,她一拳打向面具人,那面具人只好收了拳势,侧躲开来。

那马车帘幕掀开,一名女子越下马车,肩上被弩箭贯穿,血液染红了一片,正往地面缓缓滴下,与灰土混做一团,她衣着华丽,腰悬玉佩,一头黑发被金簪束住,五官精致,肌肤白皙,那双狐媚眼最是勾人心魄,许是受伤吃痛,女子咬着唇,竟让沈风眠觉得她是在诱惑自己,她觉得自己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在这人面前也不过如此了,只是此时受了伤,多少有些狼狈,但也有一种另类的美。

那面具人见她下了车冷笑一声,自袖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弩朝女子射出,沈风眠一步踏去,挡在她的面前,将疾射的弩箭一把握住,捏碎开来。

面具人刻意变了嗓音道:“这人似乎与你并无关系吧,又何必管这事,我背后的人你可得罪不起?”

沈风眠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另一边的战场,马车夫大占上风,只要自己能拖住这面具人一会,等那马车夫解决完他那边的敌人便行。

这时候沈风眠身后的女子忍着痛做声了。

“我是安宁郡主宁南书,这位女侠若是救我,事后必有重谢。”

沈风眠从记忆里翻出这号人物来,宁王之女,京城第一美人,曾经连皇帝都垂涎于她的美貌。

宁王之女,也难怪能有七品来刺杀她了。

宁南书抬手捂住左肩伤口,紧咬着嘴唇,忍住疼痛不叫出声来,不知道这相助于她的漂亮女人是何想法,若是被她放弃了,恐怕自己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也怪自己这趟出门没多带些人手,落得这般境地。

而周围十多人呆在远处不敢上前,客栈里的客人听见动静出来观望,已经有人去了衙门,毕竟武夫之间的战斗不是普通人能参与的。

面具人等待了一会见沈风眠没回复,又瞥见另一边的战场已经被马车夫占尽优势,不久后便能分出生死来。

唯恐迟则生变,反正也只是小小的八品武夫,解决应该不难,那面具人大步向前,一拳刺出,沈风眠双手格挡,卸了七分力,可地面却出现一道道裂纹逐渐散开,她吃痛,随后一腿甩向面具人的下身。

面具人脸色一阵变换,急忙避开,这一腿要是真落实了,恐怕就断子绝孙了,这娘们好狠毒!

沈风眠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冷笑一声,主动向他攻来,两人又过了二十几招,对拼时的气浪使得周围树叶沙沙落下,地面多出一道道裂痕。

反正七品武夫也只比她多出一个化劲罢了,顶多乌龟壳硬些,硬拼起来,谁怕谁啊?

宁南书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逃开,见那漂亮女人招招阴毒,以八品修为压着七品打,不由松了口气。

这时候沈风眠那是有苦说不出,别看她表面上占了上风,实际上压根没伤到这面具人,七品化劲太恶心了,她的气息可还是八品,再拖下去,待到这口气耗尽要换气的时候,绝对会被抓住机会一击必杀。

武夫换气的那一刻是最虚弱的。

幸好,另一边的马车夫已经解决完战斗赶来支援沈风眠,那面具人见势不妙立马就溜,马车夫也没去追,而是回防保护宁南书。

见大局已定,宁南书连忙上前取下腰间玉佩塞到沈风眠手中。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但我得快些回府,那儿才安全,过些时候你可凭借此玉佩来宁王府寻我,到时候再好好答谢你。”

那马车夫没去管地上面具人的尸体,带着宁南书快步离去了。

沈风眠站在原地微愣,摊开手掌盯着那玉佩,苦笑一声,李瞎子诚不欺我。

周围的人见战斗结束都围了上来,沈风眠将玉佩收入袋中,赶忙逃离现场。

要是被官府抓住可就麻烦了,她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卷入到朝堂的纷争中去。

当沈风眠打完酒自原路返回时,余光瞥见那邋遢男子倒在路边,她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探了探鼻息,松了口气。

还活着呢,只是假酒喝多了睡昏了头,她以前也时常这样,不过现在家里多了个谢怡乐,她喝酒也克制了许多,主要怕出洋相。

将那男子扶正靠墙之后,去周围找店家寻了碗醒酒汤过来给他喂下,正巧方才打酒还剩几枚铜钱,放那男子口袋里,沈风眠便走了。

路人而已,沈风眠仁至义尽了。

回到家中,谢怡乐坐院门门槛上痴痴发呆呢,沈风眠瞧着好笑,悄悄摸了过去,一拍她的肩膀,吓了谢怡乐一大跳,条件反射的一拳朝沈风眠挥去,沈风眠轻松挡下,只是感觉手心隐隐发疼,方才与那面具人对敌时造成的旧伤还没好呢!

小家伙个子不高力气还蛮大。

谢怡乐赶忙赔罪:“对不起,小姐!疼不疼呀?”

她可是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的。

沈风眠哪能跟她计较,摆摆手道:“没事儿,你个小小九品还想伤到我不成?”

谢怡乐捂嘴一笑,自从自己只用不到半年时间就晋级九品后,自家小姐就老是用小小九品来调侃她,等她哪天武功超过小姐了,看她还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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