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扒人马甲

张云青白锦笙是奇幻玄幻穿书后,只想扒人马甲》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小熊饼干软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满是法师的承云宗思过崖则是把思过者内心深处的痛苦在幻境一遍遍重演,是各种幻境里最没有人情味的了。不过承云宗门规讲究的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也就是说随便玩,只要不有违天理就成,所以承云宗思过崖己经废好久了。至于启圣寺?呸呸呸,一群秃驴不提也罢。”以上是系统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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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宗门大比还有三天的时候张云青赶回了承云宗。

没办法,他现在只学会了《万阵录》里的低级传送阵法;至于御剑?

他没想过。

他离宗的三个月里承云宗一切如常。

有一个好消息,小徒弟白锦笙突破金丹了。

坏消息是白锦笙引来的雷劫不止一次,现在望天峰的山头都被削了一块。

他从留在承云宗的分身的视角来看,白锦笙渡雷劫后还发生了一件事。

一月中旬,承云宗思过崖。

白锦笙渡雷劫后以损坏公共资源为由,自请到思过崖自罚半月。

思过崖,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门派弟子触犯门规之后面壁思过的地方。

思过崖确实是关禁闭的好地方,不论有多少弟子犯错都可以到思过崖。

这是因为思过崖设有幻术,一但有人进入其中,就会自成一片空间,因此在思过崖面壁的门派弟子就不存在互相唠嗑的情况。

而且,承云宗的思过崖和别的门派有一点区别。

“修真界大多数门派的思过崖所创造的幻境是将思过者拉进比该弟子修为高一级别的虚幻秘境中“闯关”,但说是“闯关”,其实就是单方面被打。

比如同为三大仙宗的乾天门专攻炼体,他们就是这样的设置,美其名曰:磨炼意志不坚定的弟子,让门派弟子自正己心。

满是法师的承云宗思过崖则是把思过者内心深处的痛苦在幻境一遍遍重演,是各种幻境里最没有人情味的了。

不过承云宗门规讲究的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也就是说随便玩,只要不有违天理就成,所以承云宗思过崖己经废好久了。

至于启圣寺?

呸呸呸,一群秃驴不提也罢。”

以上是系统的评价。

“所以,小徒弟自愿去了荒废好久的思过崖面壁思过?

阎魔就这么恨,我到底做什么了?”

系统空间里,一个人郁闷地嗑着瓜子。

“青年”一袭白锦,鹤发童颜,清俊出尘,乃当今修真界玄墨剑仙的模样。

其实他并不是张云青本尊,而是他留在承云宗的分身——甲级傀儡,旭。

说是傀儡,其实他还是系统培训中心的实习教官呢。

他看着在系统空间呼呼大睡的兔子系统恨得牙齿痒,“蠢兔子,你别忘了加钱,我出场费可贵了。”

兔子不理他,旭一脸憋屈,牙齿都要咬碎了。

“欸,我这缺钱的一生可真惨淡啊!”

旭向张云青抱怨着,“你看看这个逼,就只知道吃吃吃,睡睡睡!

怎么不干脆利落地变成一头猪呢?”

他对系统指指点点。

“还有你,你的任务是一点没做呀!

你们有钱了不起吗?

不需要业绩的吗?”

他对张云青也指指点点。

张云青聊地退出了系统空间。

旭留在系统空间里,看着死猪一样的兔子,又看着眼前空一人,他没说完的话被迫收了回去。

算了,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教官,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多亏他大人有大量才没有把那两个揍一顿。

他现在坐在承云宗执法堂的主席上,看着眼前半山高的卷轴,他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然后他想起了自己死不了,好像更悲惨了。

“要不是因为他我才不会乖乖打工呢,”旭面无表情地想,“一群人机。”

在承云宗大大小小的事务分别由立法部和司法部分管,按紧要程度从低到高是,棕金红黑。

如果承云宗地界有人犯事,那么就由立法部处以相应责罚,然后将卷宗拓印一份交由司法部实施。

作为执法长老,玄墨每天要做的就是将各类卷轴交由门下弟子解决。

而现在旭要进行这份工作了,他疯狂呼叫系统。

“你赶紧给我开个智能模式,我是陪练教官,不是授学教官。”

“不行,我花钱了,所以我要偷懒。”

旭很生气,“你好意思说!

你对他可不是这个态度,你就那么——”但系统没有鸟他。

他只能骂骂咧咧的看起了卷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份金色卷轴,内容大概是说承云宗地界离承云宗宗门有两千里的采桑城南区的一家客栈里发现了魔修的痕迹,这很简单找个人去调查一下就好了——旭是这样想的,反正承云宗地界到处都是修真者,在一堆力里魔气不是特别明显吗?

下一个。

旭随便捡了一个金色卷轴,讲的还是采桑城南区,有民众检举城内有承云宗弟子突然失踪——怎么还和上一份连上了?

他多派几个人吧,要不然就他自己亲自去?

旭又捡了几个来看,个别是要加强巡逻,其他的就都差不多是门内弟子之间打打闹闹……“妈的,事怎么这么多。”

旭拿着一份卷轴不禁骂了出来,这是他今天看的第二十二份关于门内弟子关系不和谐的卷轴了。

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无聊呢?

怎么就不让人安生啊!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让他头疼的就是白锦笙了。

“张云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跑下山玩乐,留我在山上做这些无聊要死的事,你有点良心吗?”

旭向又在张云青抱怨,“尤其是那个白锦笙啊,你知道她看我什么眼神吗?

一会崇敬师长,一会又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我看她现在己经纯纯精分了。”

“然后呢?”

张云青问。

“你不关心我,你只想知道这个?”

旭痛心疾首,“你之前应该也见到过洛医那眼神对吧?

我也研究了一下人物面板,你说一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神恶的大好事能让一个小时候把你当好兄弟的人一下子就发生这样的转变?

不会是你心狠手辣地杀了人全家,连门口的蚂蚁都劈叉成了两瓣,路过的狗都被你宰了下酒吧?”

旭语气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全家。

“说正经点的,别扯。”

阿诺也很无语,她对此不感兴趣。

“她不是自愿去思过崖面壁思过了吗?

她当时就跪在执法堂,我都告诉她承云宗门规不严,山头被削了一点而己,一点事都没有,思过崖几百年都没有人去了,可是她还是去了。

我的天啊!

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还有人愿意去。

她是不是找虐啊,为什么偏要去那个冷不拉几的地方?”

旭显然不能理解。

“这堆破事我是一点也不想管了,你们赶快回来啊!

我要去游荡修真界。”

“你怎么因为一点小事放弃呢?

这是堂堂旭教官的作风吗?”

“年轻人要能吃苦,而且我们不是共享见闻吗?

我吃喝玩乐不就约等于你吃喝玩乐吗?”

阿诺安慰着他。

“你别想不开啊,在我眼里你就是你自己,你是天生的打工皇帝。”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不要因为这样的一点小事就堕落了……”系统巴拉巴拉一大堆,旭竟然无言以对。

旭突然很伤心,在记忆里看到张云青和阿诺去天启城一点正事不干的时候就更伤心了。

“你们可快回来吧,我一点不想做这执法长老了!”

旭坐在执法堂主座上,他的眼前依旧是堆成小山高的卷轴,好像一点也没有下去过。

……旭按了一下突突首跳的太阳穴,突然非常烦躁。

他将目光转向殿外,此时执法堂大门敞开,金黄的日光洒了一点进来。

原来又过了一天,他走出了执法堂,还有些温暖的余晖衬得这座宫殿冷冷清清,他看了一眼执法堂,内心唾弃着。

“呸,什么鬼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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