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别人的家事,文家不好插手,于是文墨城选择报警,随后刘欣柔和刘国伟被带回警方调解调查。
看完这出闹剧,文跑只觉得高兴,马上准备离开宴会。
刚走出旅馆大门,迎面刮来一阵晚风,带着一股凉意,带着说不出的舒适。
文跑心情很好,不由自主地认为一切都会改变,对吗?
这时,文默成追了出去,文胜说:“文小姐,文家没有仆人死,不知你能否说出你母亲的名字,想可能有什么误会。”
温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温默城没有催促,黑眼睛直视着她,耐心而温柔,没有理由说服人。
过了一会儿,温润轻声道:“余惠民。”
母亲的身份和姓名,都是宋智生精心安排的,她还查了前世,但因为当时并不怀疑宋家,所以查得不仔细,那些发现的,也是宋智生想让她找的东西。
经过调查,这只加深了她对温家的仇恨。
文默成默默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像在记忆中寻找,然后看着文润说:“已经写下来了。”
温润点点头,没有再看他,怕他的眼睛变红。这时,肩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文默成把西装外套搭在文润的肩上,文胜说:“我叫人带你回去。”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文跑恍惚了许久。
下意识地,她远远地看了看那个男人,她的喉咙绷紧了,轻轻地蜷曲着挂在身边的手指。“别打扰温先生,我和一个朋友有个约会。”
这是她哥哥吗?
谦虚君子,温柔如玉。
这辈子,她会保护他们……
*
而此刻,霍振林的车停在马路对面,看着站在门前和文默城愉快交谈的女人,凤眼深邃。
文然宁走到路边,准备坐车回去。
不一会,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温跑面前,愣了几秒钟,只见车窗摇下,露出霍振林冰冷帅气的脸。
“上车。”他的眼睛乌黑,声音低沉。
“?”文跑愣了几秒钟,没想到霍振林会让她上车。
霍振林见她不动,捻了捻眉毛,擦了擦眼睛,不耐烦地说:“我不想再说了。”
文跑犹豫了一下,直接绕到另一边上车。
车内气氛低沉,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雪松香,那是他身上的气味。温冉宁转过头来,望着那两颊在光影里的人,不禁轻声道:“你……”
“你很了解他?”霍振林切入追击,只觉得那身西装在她身上显得格外耀眼。
“谁?文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然后反应过来,他说应该是文墨城。
她张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不是……甚至可以说,在今天之前,她几乎没有见过文默成。
不熟悉吗?
他是她的亲兄弟。
霍振林见她不出声,眼睛越来越冷,忽然走近,用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张开薄薄的嘴唇:“这一次,你要文墨城做什么?”
他的声音扑灭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寒意,一双乌黑的眼睛乌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力感。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离她很近,他那冷静英俊的脸就在身边,仿佛有一种淡淡的愤怒。
温润喉咙发紧,心跳加速。
“我没有……”
她温柔地解释说,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她重生了?
不管他信不信,但如果他问起她的过去,她就没勇气说她恨他十多年了?
还是她毁了他的名声,毁了他和文默城的朋友们的反目成仇,毁了文氏家族的分崩离析?
或者他和她有关系,最终因为她而死……
那些过去,那些过去,愚蠢可笑,是温润不愿提起的过去。
而且,如果霍振林知道了,他会怎么看她呢?
温润不想说,更不愿意说。
她和霍振林终于有了新的开始,那些事情,是她心中最难以承受的秘密。
“哦,温老师总是有一个明确的目标。”霍振林哈哈大笑,眼里带着一丝讥讽。
文润言语不通,联想到心里也感到不舒服,酸涩。
但他是对的,不是吗?
曾几何时,她以为宋家对她好,为了宋家的阴谋和宋雨辰的祝愿,真的小心翼翼地一次次亲近和利用霍振林。
今天,接近文默城,虽算计,但确有别有用心。
但即便如此,温润还是觉得委屈。
至少这次……她真的不是…
温润笑着说:“是啊,我是在图谋温家的财产,霍先生给不了我,我只能换个目标。”
“文默城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人品好,比……”
温润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比霍先生强多少!
到了嘴边的话,文跑再气也没能说出来,她的嘴从小,前世和霍振林一起生活了几年,也被尖嘴所纵容。
可是,她又说不出委屈和愤怒。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霍振林,文墨城对她再好,但终究法与他相比。
可就在话音未落的时候,霍振林的怒火还是勾起了,一双美丽的眼睛乌黑发亮,闪烁着鲜红的光芒!
“和什么相比?”霍振林气呼呼地笑着,冷冷的张口。
温润垂下眼睛,谄媚地说:“比霍先生差一百倍。”
女人的杏眼弯成月牙形,竭力使自己显得真诚,明明虚伪,却又难以讨厌。
霍振林冷笑一声,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看得出她的虚伪,但想起她称赞文墨城的那些话,终究忍不住说:“你喜欢他吗?”
文跑:“……”
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
但不该说,她哥哥比宋雨辰强多了。
“不坏。”温先生说得很含糊。
“哼,爱新的,恨旧的!”霍振林哈哈大笑,心里堵得厉害。
文跑:“……”
他还没说完,是吗?
她不应该摇着脸生气吗?她不生气,他认为她是HELLOKITTY吗?
文跑弯着眼睛,轻声看着霍振林:“左抱右抱是多么幸福啊,我是多么幸福啊,霍少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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