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飞处

现代言情《孤雁飞处》,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林国珍陈思远,作者“杨庆友”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广告版简介:不过,那个女人却比之前更加年轻,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衣着光鲜、时尚,皮肤保养的也很好,唇红齿白,知道的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父女俩呢。“你怎么又来了?”看到她,陈思远脸上立马变了一副表情,冷冷冰冰。没有弟弟身影,而且从语气与表情来看,说明弟弟根本没有来过。陈琳并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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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究竟去了哪里?如果说是去投奔自己,凭弟弟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找不到自己,老板老板娘可以拒接电话,可以隐匿信件,但决不可能去阻挡别人的到访,来者是客,而且他们也不认识,更不可能将他驱赶而走。可如今好几个月过去了,都未曾面谋面,说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来寻找自己。

难道说这中间出了差错?想起自己初出远门所历经的挫折,她不由紧张起来,当今社会人心叵测,别不是他中了人家的圈套被挟持了吧?她越想越后怕,心情更加焦急,如今,弟弟成了她唯一的亲人,他可不能再有个什么叵测,那样的话,她就对不起泉下的妈妈和奶奶了,他是她们的希望,也是自己的责任。

他没有来寻找自己,有没有可能去爸爸那儿了,爸爸对自己绝情,但弟弟是他的亲生儿子,会不会动了恻隐之心而将他收留了。当然,这不过是她的臆想,但也有这种可能,哪怕这种想法微乎其微,都有可能成为现实。不容分想,去一探究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告别秋萍大娘,她再次南下,来到父亲宅第。父亲正好在家中,正和那个女人逗着那个小女孩。一年多未见,父亲明显苍老了许多,鬓角几乎全是白发,额头上皱纹也加深了许多。不过,那个女人却比之前更加年轻,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衣着光鲜、时尚,皮肤保养的也很好,唇红齿白,知道的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父女俩呢。

“你怎么又来了?”看到她,陈思远脸上立马变了一副表情,冷冷冰冰。

没有弟弟身影,而且从语气与表情来看,说明弟弟根本没有来过。陈琳并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说:“知道你不希望看到我,其实我也并不想来,但我却又不得不来,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说完我立马就走。”

陈思远怔了一下,说:“什么事,你说吧。”

“奶奶去世了,小军失踪了。”陈琳强忍住内心的悲痛,轻描淡写地说,说完一转身跨出了他的家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因为她法控制住内心的伤痛,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泪水像珍珠似的不停地顺着面颊往下直落。

弟弟究竟在何方?没有一点头绪,到哪里去找,虽说秋萍大娘给了自己答案,但广州之大,找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张贴寻人启事,可自己都居无定所,怎么个联系法,而且目前他究竟在不在广州还不确定。

游走在大街上,她迷茫、彷徨,几日来,身上的几两碎银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看来,得先让自己稳定下来,只有自己稳定了,才能更好地去寻访弟弟的下落,来日方长,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机缘未到,即便相遇,都有可能擦肩而过,机缘到了,说不定千里都能相会。

无巧不巧,就在她寻找安定之所与工作之时,大街上,她碰到了一个人,谁?之前一起在饭店打工的同事——南兰!久别重逢,格外的开心,南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现在还在那家饭店上班?”

陈琳摇了摇头说:“早就不在了,那家饭店老板老板娘太坑了。”想起家中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她怒火中烧,将老板老板娘恨的牙直痒痒的,若不是自己身单力薄,早就去将饭店闹个底朝天了。

“我早就说了,那两个人他妈的根本不是东西,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什么缺德事都做的出来。”虽然离开很久了,但今日提起,似乎心中仍然愤愤不平,说明当初所受其害不是一点点深,“那家店就是一个黑店,给他家打工,不死都得脱层皮。”

“算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它了。”陈琳将话题岔了过去,“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做事,看你这身装扮,时尚新潮,一定是发财了。”

“我呀,”南兰神秘一笑,“不能说发财,只能说机遇好。”看了看四周,悄声说,“我认识了一个公司老板,是个香港人,在深圳,这次他来广州谈业务,顺便带我来一起玩一玩。今天早上,他去朋友那里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酒店,闲来无聊,便下楼来转转,没想到,刚一下楼就遇见你了,你说巧不巧。”

“这说明我俩有缘呗。”陈琳挤眉弄眼,扮着鬼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今日的南兰已非昔日的南兰,看,一身珠光宝气,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了。”可能自己都感到滑稽,忍俊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好啊,竟然敢拿我开涮。”南兰上前与嬉闹起来。

“我哪敢呐,我说的可是实话。”陈琳边说边笑,“不信,你可以叫路人来评评理,如果路人有一个不说你雍容华贵,我就认输。”扭头四下看了看,“呶,那边有间咖啡屋,输了我请你喝咖啡。”

“咋的,输了才请我咖啡,不输的话是不是就不请了,咱们姐妹一场,喝杯咖啡还要打赌才能决定?”

陈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南兰大大咧咧一笑,“走吧,难得相逢,我请你。”

“不不不,还是我请你吧,刚才我说错话了,向你赔不是。”

“又来了是不是,现在我混得比你好,请你是理所当然,你要请的话,等你哪一天混的超过我了再请也不迟呀。”

一番话说的陈琳都不知如何应对,只得讪讪笑笑,跟在她后面。

来到咖啡屋,找了个地方落座,点了两咖啡,饮了一口后,南兰说:“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工作,以后没事来广州,找你玩。”

陈琳惭愧地说:“现在我是无业游民,哪里还有工作。”又一想,她南兰现在傍着大款,春风正得意,何不请她帮帮忙,让那公司老板给自己安排个活儿,自己也好有个安身之处,于是说:“对了,南兰,你那个老板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忙安排个活儿干干。”

“这个还不是小菜一碟。”掏出手机一个电话立马打了过去。

陈琳一旁静听着,只见她先是一番嗲声嗲气地撒着娇,然后才提到正题。电话另一头一个浑厚的声音不断地哄着,几乎答应了她所提出的各种要求。其实陈琳并不欣赏她这副姿态,尤其听到他们之间那种肉麻的情话之时,浑身几乎起满了鸡皮疙瘩。但是,人家这是在给自己帮忙,不论如何,自己还是得感谢人家。

“看,搞定了,这不。”挂完电话,南兰得意地说,“刚才电话你也听到了,他让你随我一起去酒店等他,然后一起回深圳。”

“南兰,谢谢你。”陈琳由衷地感谢着。

与那老板见面了,只见他五十来岁样子,身材不高,体态敦实,皮肤黝黑,四方的脸庞上堆满了肉,还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让他这副尊容看起来略显文静些。

那老板亦在打量着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陈琳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避过身去。南兰上来推了他一下,说:“让你帮忙给我姐妹安排个活儿,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想把人家吃了还是咋的?”

那老板回过神来,呵呵一笑,说:“陈小姐如此年轻漂亮,不知想从事什么样的工作?”

“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陈琳坦然而言,“我没有学历,也没有技能,能有个活干,有个地方安身,我就心满意足了。”

“欸,此言差矣。”那老板提出不同见解,“陈小姐气质高雅,所做工作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更何况,你与南兰又是朋友,更加不可以随随便便了。”

陈琳没有开口,旁边南兰有些忍不住了,说:“说了半天全是废话,让你帮忙安排个工作,东拉西扯,是安排还是不安排,给人家一个痛快话。”

“工作肯定是要安排的,不过我得细细考虑,你的朋友,总不可能让她去饭店端盘子吧?”

“不好意思,吕老板,之前我就是在饭店端盘子的。”陈琳实话实说,“所以说,任何工作我都可以接受,即便吕老板安排我去饭店端盘子也无所谓。”

吕老板显得很讶然,喃喃说:“看不出,真看不出。”

陈琳微微一笑说:“有什么看不出的,穷人家的孩子只要能生存就心满意足了。”

吕老板立即没有应答,微微沉思了一下,说:“关于工作的问题我们暂且不去讨论,这样吧,陈小姐,你先随我们到深圳,你是南兰的朋友,就先陪南兰玩几天,衣食住行我全部承担。”

虽然没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但陈琳也不好说什么,如今自己已是孤家寡人,唯一所牵挂的弟弟不知所踪,即便要想查访他的下落也必须自己先落脚才能继续,如果自己都落叶飘零,又何谈去寻访他的踪迹。

这是一任重道远、道阻且长的任务。

来到深圳,车子驶进了一座别墅小区,这里豪华奢靡,远超出陈琳的想像,家中有保姆、有园丁。

南兰拉着陈琳的手四处转悠,笑靥满面。陈琳看得出她内心的虚荣,本不想陪伴,但又无处可去,为求安身及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也就只得违心跟在后面说着恭维的话。

一连数日都是陪着南兰东游西逛,那吕老板也不提工作的事。陈琳内心不免有些焦急,虽说吃喝不用自己掏钱,但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再说一直居住在人家家里总有一种拘谨的感觉。

她终于忍不住,待吕老板回来后,说:“吕老板,承蒙您照顾这么多天了,白吃白喝,我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但不知我的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

吕老板呵呵一笑说:“既来之,则安之,工作其实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你初来乍到,想让你多放松两天,没想到陈小姐如此着急。”

工作已经安排好了,闻言陈琳立马喜上眉梢,感激说:“吕老板,太谢谢你了,但不知吕老板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工作?”

“陈小姐年轻漂亮,安排别人那里不知底细肯定要受委屈,经过再三考虑,恰巧我下面也需要一个助理,因此这个职位决定由你来担当。”

“可是,我啥也不会,吕老板,感谢您对我的器重,只怕到时候干不好,给您添麻烦……”

“人哪有天生就会的,都是通过不断学习才掌握的。”吕老板和颜悦色,“以后,你依然住在我家,每天上班下班随我一道。”

“那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你与南兰又是好朋友,南兰一人孤单,你还可以陪她说说话聊聊天,一举两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就这样决定了。”

既然已经决定,陈琳也不好多言。

走马上任,陈琳随吕老板来到公司,可到了公司一看,所谓的公司与她心中所想像的公司落差太远了。她心目中所想像的公司规模宏大、宏伟壮观,可眼前的公司只是位于写字楼里的一个房间而已。里面一小间是吕老板的办公室,外面一间也就摆了三四张桌子,上面零零散散摆了些东西,人员加她一起也就四个人,吕老板一个,她一个,司机一个,还有一个身材魁梧,据介绍,是吕老板的保镖。

一天下来,啥事儿都没有干。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是一样。

回家途中,陈琳忍不住问:“吕老板,咱公司都是做啥的呀,怎么感觉啥事儿也没有?”

“这叫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一定说公司就非要忙个不停,别看平时闲,真正业务来了,你是忙不过来的。”

言之好像有理,各行各业都有淡季旺季,之前饭店打工时她已有过亲身体会,因此,接下来的疑问她也不好去问了。

但是,时间长了,生活上却发生了一些变化,当然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她与南兰之间。毕竟,女人是最敏感的,起因与矛盾完全来自于陈琳与吕老板之间。

确实,生活上陈琳受到了吕老板极大的照顾,衣服、饰品买了一大堆,这不由得让南兰嫉妒起来,起先只是摆摆脸色,而越往日越控制不住,最终忍受不住爆发了出来。

那一天,陈琳洗漱完毕,正准备休息,听到了他们房间传来隐约的争吵声。

“吕世安,你个王八蛋,吃着碗里的还惦着锅里的,你们两个整天眉来眼去的,把我当空气吗?”声音极大,怒不可遏,他们在一楼房间吵,隔着墙壁、隔着空间,陈琳远在三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胡说些什么,她只是我的员工,老板关照员工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之事。”

“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呵呵——”南兰频频冷笑,“是呀,你说一点不错,当初把用在我身上的一套把戏又开始用在她身上了是不是?”

“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吕世安似乎开始生气了,声音变得严肃,“我供你吃供你喝,满足你各项要求,你应该知足,男人的事你少参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这都是我的事情,如果你再纠缠不休,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我可以让你上得了天堂,也可以让你下得了地狱。”

南兰果真被吓住了,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

前面的话由于南兰声音较大,被陈琳完完全全听了进去,而吕世安的话由于声音低沉,她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就是后来南兰的话她也没有完全听到。

虽然听到的就那么一句,但却像一把尖刀插在陈琳心口上,让她感到十分难受。自己是被她引荐的,结果却成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如果说自己对他有意思,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论年纪,他都赶得上自己父亲的年纪了,论相貌,他那副尊容自己实在不敢恭维,若不是生活所逼,她才不会委屈求全呢。

隔阂已产生,要想消除已是不可能,南兰看到她就像眼中看到钉子一样。即便陈琳主动同她打着招呼,她也是爱理不理。

为了摆脱尴尬,她决定离开那幢别墅,眼不见为净,朋友做不成,也不能做仇人。

“吕老板,感谢你对我的厚爱,麻烦你另外安排我一个住处,你的家我不能再去了。”

“为什么?”吕世安诧异,“住的好好的,干吗非要搬出来,难道说别墅住的还没有外面舒畅?”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陈琳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想我的到来而造成你与南兰之间的不愉快,毕竟我还是她引荐的。”

“哦——”吕世安释怀一笑,“就因为这个呀。你放心好了,她就是一个小孩脾气,过一阵就好了。”斜睇了她一眼,嘿嘿一笑,“小琳呀,这几个月来,老板我对你怎么样?”

陈琳接触到他那目光,像触电一样,一股电流让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半晌,嗫嚅说:“吕老板对我恩重如山、呵护有加,就像我的父母,让我有种回到了家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你还耿耿于怀什么。”目光再次传达讯息,“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好。”

既然如此说,陈琳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她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就是说不出来。他为什么传递自己那种异样的目光,他到底想要对自己表达什么?

又过去一段时间,下班后回到别墅,她竟然发现南兰不见了,寻问吕世安,回答说由于几年没有回家,想回家看看,因此就打发她回家了。

原来如此!

没有南兰的存在,生活似乎过的更加平静。但陈琳却感到丝丝不安,吕世安总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那目光热情奔放,那目光烈焰熊熊。她想逃离,可却逃脱不掉,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而且,大半年以来,她似乎也适应了这种生活。

晚风习习,他带着她游走在大街小巷,品尝着美食,欣赏着美景。

漫步在深圳河畔,河畔两岸均是灯火通明、灯光迷离。坐在河畔的休息长椅上,吕世安搂着陈琳的肩说:“小琳,你看,对面就是香港,我的家就在那里。”

“香港美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陈琳晕晕炫炫,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胸口,呢喃而语。

“当然美了,那里的海港是天下最美的……”低头再看怀中之人,只见双颊绯红,眼睛微睁微合,一副睡美人之态,性情大发,控制不住低下头去吻她。

陈琳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任由他摆弄。

由于来往行人较多,此处不是地方。吕世安一把将她抱起,离开了。

当陈琳完全恢复意识,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鼾声如雷,扭头一看,是他,吕世安!再瞅瞅彼此,均为赤身裸体。

愤怒、羞愧一齐涌上心头,可木已成舟,后悔已是晚矣,再看看床单上一枚桃红般的印记,她更加难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抓过衣裳,遮挡在胸前,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吕世安被她的啜泣声惊醒,一把搂过她的肩,柔声细语说:“咋了,我的小宝贝儿?”

陈琳挣了挣,想挣脱他的怀抱,但他手臂力度太大了,根本挣不脱。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吕世安甚是得意地说,“做了我的女人,那可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荣华富贵任由你享用。”

陈琳心中恨不得拿上一把刀将他给杀了,他玷污了自己的清白,相当于毁了自己的一生,以后还怎么去做人。不错,自与他相识以来,他是给了自己许多关照,她感激他,但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想着想着,她也有些恨自己来,相识第一眼时,自己就已经知道他道貌岸然、心存不轨,如果第一时间拒绝,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无耻的场面了。

越想越难过,泪水忍不住又哗哗地顺着面颊流淌起来。

“放心,我会负责的。”吕世安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并伸手揩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洞房花烛,是多么开心的事,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陈琳忙止住泪水,相处也有相当一段日子了,别看他平常整日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那叫笑里藏刀,其实心特别的狠手特别的辣,而且是不折手段。

吕世安点燃一根雪茄,悠闲地抽了一口,满足地吐出,说:“这样不就对了吗,要知道多少女人都想成为的女人,可她们都没资格,唯有你才是我最喜欢的。”

现在是羊落虎口,挣扎是没有用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接下来就要看自己如何去应对,像他这样的老狐狸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想到这,她将愤怒深深埋在心底,破涕为笑嗲着声音说:“吕老板,我并不是难过,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叫人家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其实我仰慕吕老板你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傍上了你这么一位大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我哟。”将脸蛋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哈哈哈哈——”吕世安大声而笑,得意忘形,“这一番话我中听,看来这大半年没跟我白混。还有,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能再叫老板了……”

“不叫老板,那应该叫什么?”

“当然是叫老公了。”

“老公?你又没给人家名份,我怕到时候白叫了。”

“只要你乖,迟早有一天我会给你名份的。”低头在她嘴上啄了一口,“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普通的女人,跟着我,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雍容华贵,什么叫做上流社会。”

陈琳并没有因为成为他的女人而感到心情愉悦,相反多了一层无形的压力。她感觉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自己,从来没让自己脱离他的视野。还有,使她一直不解的是他到底从事什么行业,牌子打的非常响亮,实业有限公司,而且还是港资独资企业,可两间办公室,里一间外一间,实业何在?工作这么久了,挂名助理,可除了端茶送水,没干过任何一项正经事,就连一个文件都没打过。

她不敢过问,怕知道多了对自己不利。她也曾想离开,可自己孤身一女子,往哪里去呢?社会动荡,治安混乱,时常有各种案件发生,打架斗殴、坑蒙拐骗,比比皆是,别搞的不好,把自己扯进去,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现在虽说成为他人情妇,被包养着,但总要好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吧。

她逐渐适应了这种寄托的生活,思想变得麻痹起来,什么理想,什么追求,什么愿望,对她来说都已经提不起任何动力。

就在她这样浑浑噩噩混着日子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则信息,一则号码归属地为香港的陌生信息。

不用看,一定是垃圾信息,不是骚扰就是推销,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诈骗。别说香港,就连深圳她都没有任何一个朋友,这种信息不是上述几种情况又是什么?

她本不想看,但闲来无事,看看也无所谓。可点开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的信息写道:“小琳,我是南兰,吕世安那个王八蛋玩腻了我,将我卖到了香港红灯区,如果你还在他那里一定要小心,那家伙心狠手辣,根本不是人,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逃离,不然一定会落得我一样的下场。这是我拿客人的手机偷偷给你发的信息,看完立马删掉,千万不要回!”

惊慌之下,她立马将信息删除。看来吕世安这个老狐狸比她想象的要可怕的多。南兰这则消息来的太及时了,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得赶快脱身,免得迟了,落得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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