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付昭竟很淡定，甚至饶有兴趣地摆弄了几下桌上的插花，把花蕾换成了盛开的花朵。
虽然颇有些难以形容，但这种话蔡天喜绝对不敢说，还夸了两句抵不住他的心。
伏照又把花蕾换了回来:“算了吧，她总是把这些事做得很好……他在哪里?我回宫了，她不来伺候我，她还要懒多久呢?”
虽然是责备，但语气平静，神情轻松，显然并没有真的责备。
蔡天禧忐忑的心立刻确定主人心情不错，奴隶的生活自然会好起来，他赶紧用傅琴回答:“奴隶刚刚问过丫鬟，说文思姑娘的正规衣这次不满意，正在催宫局改正，奴隶已经派人去找了。”
傅昭没有答应，更不用说那句话了:“让御厨送一碗酒汤圆。”
蔡天喜答应出去送信，但只退了一步，就感觉到傅昭正看着他，眼神刺痛，颇有压迫感。
他很纳闷，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刚开口，就弯下腰说:“我听说文思小姐有幸在厅堂和厨房服侍，我觉得她会做这样的点心，为什么不请她到乾元宫的小厨房里去做呢?”
傅昭把眼睛收回去，好像对蔡天喜的嘴很反感，不耐烦地说:“她脚这么笨，能干什么呢?”不过时间不早了，我只好将就了。”
虽然看不出一丝同意的意思，蔡天喜还是知道自己猜到了，他怕小太监的话没有迅速传开，亲自到宫局去了一趟。
当时，文思被宫局的女官员团团围住，要看材料。
京城的秋日很短，而秋衣刚做完就马上换了冬衣，傅招对此并没有挑剔，但有些衣服寄给他却没有一次通过，显然不喜欢。
现在文思来了，他们自然想要求教。
“阿姨，你看这春绿的丝绸，颜色好好看……”
“还是这白色的雨丝锦缎比较好，这种颜色很难得……”
“但我看这淡色，檀香织锦更好……”
文思被他们的争吵惹恼了，但叹了口气:“诸位诸侯，衣料虽好，但皇帝勤俭节约，四季每年只添三套衣服，真用不了这么多。”
女官们只好放弃了，文思才能够悄悄地选择伏照冬装的颜色，他这几年喜欢深沉稳重的颜色，衣服大多是黑色和蓝色的。
的确，他年纪轻轻就成熟稳重，甚至深不可测，当她走进宫殿时，她几乎认不出来了。
他的品味与年轻时完全不同。
她根据伏照现在的习惯选择了颜色，指尖落在一块淡淡的云色浮锦上，突然想起在海上第一次见到伏照时，他似乎也穿着这样的衣服。
但时间已经很长了，她也不确定，而且即使是一个家庭，也不可能用和皇帝规定的东西，也许她记错了。
但她无法把目光移开。
“文思小姐眼力很好，陛下一定会喜欢这个料子的。”
蔡天喜的声音突然响起，老夫打了个寒颤，连忙缩回了手:“蔡父，您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找个女孩。”文思的心一响，在她离开钱元宫之前，小宝宝可心和付昭抱怨，没过多久才被蔡天喜发现过来……
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可是皇帝召见了?”
蔡天喜见她有点紧张，连忙安抚一笑:“是啊，皇上说要吃姑娘的酒汤圆，我们不敢耽误，特别要问你。”
文思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说:“他要吃圆圆的孩子吗?”不是宗教裁判所?岳明明公主……”
“姑娘说了这话，”蔡天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皇上那是天子，谁对谁错，谁在心里就像一面镜子，你就放心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不要让皇帝久等了。”
文思下意识地回应，等跟蔡天喜出了宫局，还有些不可思议。
她利用皇太后来吓唬肖婴，伏昭肯定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顶多就是要惩罚她下跪。
她熬过了肉体的痛苦，但现在……
“蔡公，皇上真的什么也没说吗?”
想到上次作为一个木筏为人们挺身而出，她很难过。
蔡天喜哭笑不得:“文思小姐，你就算给我们十个勇气，我们也不敢传圣灵。”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思不想再问了，但在我心里，我有了一些信心，一种隐藏的喜悦从我的心底慢慢升起。不管这次付昭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没有偏袒小宝宝，这是值得庆幸的。
而酒圆儿，那是她唯一会做的事，傅昭居然还记得。
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美好时光吗?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快点吧。”
她忽然想去看看伏照。
蔡天喜慈祥地笑了笑，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但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可两人刚走到御花园，就遇到了昭阳殿里的光，她显然是针对文四的，直直地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路。
蔡天喜还在笑，但眼神沉重:“重轻姑娘这算什么?”
抬着下巴，得意地说:“自然有要事，不然怎敢挡住蔡父的路……”
这句话是对蔡天喜说的，但他的目光落在了文四身上:“皇上叫文四姨来伺候你。”
“我们在去乾元宫的路上……”
“又不是乾元宫。”
她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不客气地打断了蔡天喜的话:“皇上下了旨，今天你要与贵妃同房，特地派使女把文思姨召到昭阳殿下跪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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