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孟小阮晏禾

主角是孟小阮玉娘的现代言情《妾:孟小阮晏禾》,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孟小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躲在桌后抖了会儿,这才大胆地说道:“去给王爷沏茶。”“你认识?”晏禾的眼神一沉,语气不觉严厉了几分。孟小阮吓得不敢再动,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道:“那年王爷凯旋,我在街上见过……”晏禾盯着她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正欲说话,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婢女捧着膏药,深埋着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榻前,把药捧到了孟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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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我自己擦。”孟小阮吓了一跳,慌得挣开他的手就逃。


躲在桌后抖了会儿,这才大胆地说道:“我去给王爷沏茶。”


“你认识我?”晏禾的眼神一沉,语气不觉严厉了几分。


孟小阮吓得不敢再动,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道:“那年王爷凯旋,我在街上见过……”


晏禾盯着她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正欲说话,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婢女捧着膏药,深埋着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榻前,把药捧到了孟小阮面前。


“给我。”晏禾伸手。


婢女赶紧把药轻轻放到晏禾手心里,快步退了出去。


“坐下。”晏禾捏着药瓶瓶塞,扑地一声,拔开。


顿时清凉的药味儿在风里弥散开。


“自己可以……”孟小阮脸色羞得通红。


她是那儿疼,怎么能让晏禾擦药。


“坐好。”晏禾的语气又冷了几分,不容反抗。


罢了,就当他是个上药的棒槌好了。孟小阮胀红了脸,心一横,坐到了榻上。柔软的手扯着裙带,眼睛一闭,直接拉开。她只穿了件袄裙,里面没有裤子,唯一一条棉裤被她拆成了两条小的,给了两个妹妹。现在两条纤细的腿就在袄裙里立着,白嫩嫩的。


“我给你擦手腕,你解裙子干什么?”他双瞳轻敛,抬头看她。他记得昨晚一直握着她的手腕,她哭的时候说过手腕疼。


是她误会了……


孟小阮大窘,赶紧把裙袄系上,结巴道:“我、我自己来。”


眼看裙带就要系上,晏禾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腿弯,把她往面前带了一点。


“你素日里就这么穿?听说你家也有点家底。”他声音有点哑。


孟小阮心里又慌了。玉娘家是有家底,可是她没有啊。而且替玉娘来的事太过匆忙,玉娘家也没想到她会穷到连条袄裤也没有。


“这么冰。”晏禾拧眉,有些不悦。


外面飘着雪,她的腿此时冻得像两段寒玉,进屋子这么久了也没暖过来。


孟小阮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嗫嚅一会,说道:“我去烤暖一点再让主子捏吧。”


他没事捏她腿干什么?


“回屋去吧。”晏禾撤回手,淡淡地说道。


今日叫她过来,也只是说说规矩,没想真让她侍奉。而且,他也只会在月殒之毒发作之时再来这小院。


孟小阮松了口气,赶紧系好裙带,给他行了个礼。


她想逃开的心思太明显了,叹气也叹得明显,传进晏禾耳中,十分刺耳。他把药瓶丢给孟小阮,翻身倒下,不再朝她看一眼。


孟小阮捧着小瓶子,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


听着慌里慌张的关门声,晏禾更不痛快了。当即就想把她给叫回来,可人刚坐起来,又觉得没这必要。顶多两个月,他便不会再踏进这宅子半步。


随她去。


院子一角的厢房。房间不大,陈设简陋,原本是奉茶丫头住的地方,现在给了孟小阮。


她在榻上缩成一团,眼眶胀得生痛。姨娘走了,她以后真的没人疼了。


可她不能认输,不能软弱,两个妹妹只有她了。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睡天亮时才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看到窗外泛白的光线,她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门推开,两个婢女捧着衣裳进来了。


新的袄裙,袄裤,还有镶着狐狸皮毛的披风,毛茸茸的领子拱了一圈,看着就暖和。她是庶女,还真没穿过这么齐整的衣裳,这么好的料子。


“姑娘睡得可好?”婢女服侍她穿好衣服,又端来水盆给她梳洗。


没一会,饭菜也端了上来。


看着桌上的肉和鱼,孟小阮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可怜姨娘死前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就那样当了饿死鬼。


眼看她眼角红了,婢女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惹到了她,便不敢再开口。


孟小阮捡清淡的菜吃了点,再拜托婢女跑腿去帮她买了布和针线。反正是闲着,她想做些鞋袜去卖钱,在这世上,还是得多攒点钱才行。


钱,才是能让人活下去的硬手段。


“姑娘,你绣得真好。”婢女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她的绣活,忍不住赞道。


“是好。”她抿唇笑笑,把绣了一半的小老虎举起来看。


“是给大人绣吗,大人属虎的。”婢女好奇地问道。


孟小阮怔了一下,赶紧拿起剪子把线给拆了。她还是绣别的吧,仙鹤,梅树,都好。


管家拿着月银进来,正好听到二人的话,抬抬眼皮子,视线落到拆了一半的老虎上,放下例银,一言不发地走了。


别人的通房,一个月三、五十文不能再多。晏禾觉得拿她当了药引子,所以给了她一个月五两。


看着银子,孟小阮脸又红了。她默默地把银子抓到手心,然后找了只小瓷坛过来,把银子放了进去。


“主子真宠姑娘,一个月有五两。”婢女眼睛都在放光,端茶倒水的手脚都麻利了几分。


给五两银就叫宠么?


孟小阮苦笑,她要的好,是琴瑟和谐,不离不弃,相伴白头。


晏禾再富贵滔天,也成不了她的郎君。


幸好,她只是替玉娘一阵子。一个月到了,玉娘就算不回来,她也是要走的。


她埋头重新捋好绣线,小声问道:“主子还有些什么嗜好和禁忌,你一起告诉我吧。”


“主子不喝冷茶,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他的房间。房间不许点香,不许用红色。”婢女扳着手指,一一说给她听。


孟小阮暗暗记下。要想过得顺利,少触他霉头比较好。


里,玉娘爹派人递了两晏信进来。


一晏细细列明了玉娘的生活习惯。她要与玉娘换回来,就得扮得像玉娘。另一晏是二妹妹亲手写的,告诉她姨娘已经安葬了。


二妹妹的字很稚嫩,让孟小阮不要太辛苦,要多吃饭。二妹妹在信末还写了一句:“我攒了半个芝麻饼,很香,等姐姐回来吃。”


最后一个字被水渍给泅开了,想来是二妹妹的眼泪吧。


小丫头这是怕她一去不回。


她找婢女要了笔墨,写了个字条,用油纸包了几块甜甜的点心,依然托办事的婆子送出去。


那婆子不太愿意,一个劲地嘀咕嘟囔,嫌玉娘一家事太多。孟小阮心一横,拿了一两银子出来给婆子,婆子这才眉开颜笑地去递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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