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导是业界出了名的严格,等以后进了剧组可就没什么机会出来了。”
明明是为她打算的话,苏清韵越听喉咙却越堵。
她张了张嘴,缓了好一会才轻声应下:“嗯,谢谢陈姐。”
挂了电话,苏清韵仰头把眼中湿润逼了回去。
再苦,再难,日子还是要过。
两个小时之后。
苏清韵来到医院,进到病房,病床上,母亲静静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温柔喊她一声,清韵。
她在病床边坐下,仔细帮母亲理了理耳边的白发,轻声说:“妈,转眼已经五年了,您这一觉睡得真久……”
病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回应,苏清韵咽下喉间涩意,又自顾自说话。
今天遇见了阿肆,才过五年,他就成了著名的鬼才导演……没有的连累,他果然过得很好。”
说话间,他嘲讽的脸又浮现心头。
他很好,只是再也不是她的了。
苏清韵忍不住握紧母亲的手,汲取温暖
可眼中还是一点点蔓上水雾:“是我亲自弄丢了他,明明清楚他不是我的了,可见他冷漠,我还是很难过,心好像都要碎掉了……”眼泪汇聚,强压的情愫奔涌,苏清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在病床边崩溃哭泣:“我知道不该对他抱有期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想他……”
“我该怎么办?妈,你醒来帮帮我好不好……”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也只有在此刻才敢放纵。
悲伤在房间回荡,没有谁来安慰。
幕一点点降临,窗外簌簌落着冰雪。
房间里的哭声一点点低了下来。
苏清韵整理好心情,为病床上的母亲掖好被子:“妈,我出门了。我在外面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顿了一下,她又轻声补充一句:“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您能醒过来。”
一步三回头离开病房,苏清韵带上口罩走向电梯,刚要进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她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债主。
苏清韵不由握紧手机,连忙走到拐角接听,很快,一道凶横的声音传出——
“苏大明星,你要是再不还钱,可别怪我去网上曝光你,要是成了欠钱不还的老懒,你的星途可就毁了。”
苏清韵一慌,忙解释:“能不能再宽限一段时间,等我拿到新角色后,很快就有片酬。”
“超出一天利息翻倍,再给你一周时间,要是没看到钱,我就去医院先把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弄死。”
“不要,我会还钱的——”
“嘟嘟嘟”,电话已然挂断。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苏清韵后背已经湿透。
她不知道当年爸爸是从哪里借的钱,这些人像吸血鬼一样,用巨额的债务逼着她,五年前妈妈就是为了护着她,被推下楼梯摔成植物人。
这五年来,苏清韵没有一天睡好觉。
她每天提心吊胆,若不是进到娱乐圈,她根本没有能力偿这些债务。
她必须要拿到角色。
苏清韵摩挲着兜里的房卡,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风雪更刺骨。
苏清韵感觉呼吸间,只剩下凉意。
或许是因为太冷了,哪怕进了酒店,哪怕站在暖气下,她握着放房卡的手还是发抖。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颤抖打开了房门。
推门而入,她抬头边见到了靠在床边的秦肆。
他穿着白色浴袍,端着一杯红酒慵懒摇晃着,睨向她的目光露骨挑剔,苏清韵感觉自己的尊严好像被踩到了泥里。
但她还是忍着心酸,竭力露出一个笑:“秦导,我来试镜。”
苏清韵的话落后,室内一片寂静。
她局促不已,如同审判一样,等待着他的回答。
良久,秦肆却意味不明笑了声,放下酒杯:“试镜啊,那你可穿太多了。”
苏清韵一僵,她垂下头,手指颤了许久,但还是抬不起手解衣服。
房间很安静,她都能听到自己挣扎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痛和难过。
未几,下巴却被抬起,秦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他凝着她的眸光幽深的好似要把她吸进去。
却冷道:“哭什么?要是不愿意,门就在你身后,自己走。”
离得近,苏清韵能清晰看见他眼中的嫌弃,心口顿疼,眼中本能萌生退意。
可下一秒,却听秦肆威胁:“不过我话放在这里,你要是现在走了,我这个电影里绝不会有你。”
苏清韵一颤,求救似的握紧他的手腕:“秦导,我真的很需要一个角色,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现场跟您表演一段,我一定能演好的。”
话落,却听他问:“你就那么想出名?”
苏清韵哑然,他以为她求角色,进娱乐圈是为了出名?
刚要解释,却又被他眼中的讥讽刺住,苏清韵忽然想到,他现在这样恨她,她的解释他会听吗?
她试探着喊道:“阿肆……”
话一出口,秦肆徒然沉下脸,冷笑道:“表演那就大可不必,你的虚情假意确实演得好,本导早就深有体会。”
顿时,苏清韵原本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失。
却见他挑明:“苏清韵,你在娱乐圈混了五年,应该明白,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划过她的耳际,锁骨,最后停在她的衣扣上,摩挲暗示:“一次,给你个露脸的角色,怎么样?”
苏清韵整个人僵住,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秦肆的嘴里,听到这种轻贱。
张了张嘴,喉咙却堵了棉花般,疼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落,他打横抱起她,退后几步,就压住人倒在了床上。
助的模样似是取悦了他,秦肆脸上的冷意散去。
他微笑望着她,伸手爱怜触碰她脸颊的样子,就好像他还爱着她:“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角色?”
苏清韵情不自禁溺进此刻的温柔,像被蛊惑般问:“我如果要女主角呢?”
秦肆手指一顿,而后收笑,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
接着,他嗤笑一声,一把扯开衣带,眼尾带着毫不怜惜的狠意:“那你今晚怕是得死在这里。”
他力道又凶又急,苏清韵吓得满脸措,本能喊出依恋的名字:“阿肆,我怕!”
下一秒,那按在身上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她疼的抬头望,却见秦肆暗着眼讥讽:“装什么清纯,这种事情你不是很熟练?”
苏清韵摇头否认,却见他泄愤似的一把提起她的腰,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干巴巴的一举没入。
苏清韵痛的张大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她整个人好像被撕裂成两半,身体不由自主在疼颤。
冷汗和眼泪大滴大滴滑落,好疼好疼。
秦肆此刻也僵住,他朝下望去,却见洁白的床单上,落着红梅点点,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是第一次?”

第四章脱光

最狠的利刃莫过于最爱之人的不信任。
苏清韵含泪偏开头,在秦肆眼里,自己是多没有底线?若不是爱他,她怎么可能愿意做这种事?
但她的难过落在秦肆眼中,却是对他的拒绝。
他神色一冷,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讽道:“这么不情不愿?想为谁守身如玉呢?”
苏清韵也曾幻想过和秦肆的亲密,可没先到这么疼。
身体疼,心更疼。
却感觉他俯身在她的耳际,作弄般咬着她的耳尖,带着沙哑的恶意说:“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可不会体谅你初次,招惹了我,你今晚就好好受着吧……”
眼泪又涌出,模糊了苏清韵的视线,心好像也模糊了,爱她的阿肆在哪里?
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秦肆却真的不再给她缓冲的时间,抱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尽情品尝着她的美好。
还不忘在她的耳边,用爱人般呢喃着的语调,放肆羞辱她:“眼泪可真多,是不是感受到我们的身体很合拍……”
夜很漫长。
苏清韵最后被折腾的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却见到秦肆已经穿好了衣裳,拿上外套正准备走。
她忙抱着被子挡在胸前坐起来,冲着他小声问道:“秦导,我的角色……”
秦肆拎外套的手一顿,尔后回过头来望她,入目是她肩膀上斑驳的痕迹,以及雪白床单上的殷红。
眸光暗了一瞬,可视线对上苏清韵希冀的脸,他心头不由一阵暴躁。
她这么期待电影角色?如果今天这里的人是别人,是不是也能见到这样的她?
神情骤冷,他伸手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角色?玩玩罢了,你还当真?”
苏清韵征征望着他,这一瞬,她的心好像彻底碎掉,鲜血淋漓,再也拼不上了。
却见他神情轻蔑拿出一张支票,扔在她的腿边:“五百万,这个价钱你应该很喜欢。”
说完,他毫不留念离开。
苏清韵泪眼模糊凝着那张支票,五百万,是她五年前跟他分手故意提出来的理由,如今被他还给了她。
用最屈辱的方式,得到的果然只会是更侮辱的东西。
苏清韵抱紧自己可依然冷得发抖,她好像跌入黑暗,坠入深渊,又像浑身沾满肮脏的泥土。
失魂落魄回到家,苏清韵泡在浴缸里洗了一遍又一遍,可再也洗不干净铱驊了。
甚至到了第二天,她都没有恢复过来。
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正犹豫着怎么和陈姐交代,这时候手机响起,来电正是陈姐。
顿了一下,苏清韵才划开接听:“抱歉,陈姐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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