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什么姿势?”江瑟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靳封臣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你……莫要胡说。”

如果是前世里这时候的自己,一点男女之事都不懂,或许会更窘迫一些,但就算是经历过了,听他说的这么直接,也让她羞臊不已。

“你不是喜欢本少?这么点诚意都没有?”靳封臣不依不饶,分明就是在故意的捉弄江瑟。

江瑟有些心慌,心想,这男人不是话少,性子冷?怎么竟像是有了些变化,也学会捉弄女人了?

“谁说没有诚意了,只是你不是受伤了吗?”江瑟推开了靳封臣,说:“你现在不宜进行剧烈的运动,以免落下什么隐疾,所以,你还是好好的歇着吧。”

“再说,又不比那些国外的女子,那般的……开放?”可以肆忌惮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异性,且不在意周围任何人的看法,那个词是叫做开放吧?

当然,也是暗示靳封臣,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朝门口跑了去。

靳封臣没有追,不是他不想追,而是江瑟给他用的那麻醉药起了作用,他站起来有些困难。

而且,江瑟的话也让他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剧烈运动?隐疾?这女人说话倒是大胆。

可他伤的是腿,与能不能“运动”有什么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处枪伤就落下“隐疾”?这小女人是觉得他会因为这枪伤就不能行房、事了?

真是……很有趣的小女人啊!

季书衡想要娶她?做梦!这个小女人,他靳封臣要了!

出了门,江瑟才站住了脚步,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忘了要请靳封臣帮忙的事情了。

她记得很清楚,明日是大帅府办寿宴,大帅就在寿宴上给了靳封臣很大的军权,靳封臣一跃成为了手握重兵的少帅!

大帅有五个儿子,能称之为少帅的却只有正房生下的靳封臣一人而已。

而成为少帅后的靳封臣,就是跺跺脚,都能让这南方十六省抖一抖,肯定能帮她让季家主动解除她和季书衡婚约的。

可是,她现在都已经跑出来了,再回去吗?

他会不会以为她回去是投怀送抱的?

犹豫了很久,江瑟还是决定回去,毕竟解除与季书衡的婚约这事,是她重生后首当其冲的大事。

房间里。

靳封臣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将江瑟变成他的女人,江瑟就回来了。

“靳……四少,不管怎么说,我今晚也算是救了你,是吗?”江瑟攥着自己的裙子站在距离靳封臣五步远的地方,说的小心翼翼的。

“嗯。”靳封臣表示同意。

“那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江瑟说。

靳封臣顿时就皱了眉头,她想要他的报答?难道她救他是有目的的?

“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不如之前那么好了。

江瑟悬着一颗心,咬牙道:“我觉得以我个人的能力,想要解除与季书衡之间的婚约,并且,还不损了我自己的名声,有些困难,我……需要四少的帮助。”

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名声,不是自己有多么的在意,而是不想靳封臣如上一世那样,被别人说是捡了季书衡不要的女人。

靳封臣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

是的了,想要得到她,就得先解决了季家的事情。

“你想让本少怎么帮你?”他却故意这样问。

江瑟想了好一会儿,回答:“要不然,借四少几个人先将季书衡打一顿,让他三日后法与我成亲,然后再从长计议?”

靳封臣又笑了,邪魅中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本少倒是觉得,直接去断了他的子孙根,岂不是更好?”

四少,你好毒!

江瑟愣住,下意识的落下这样的评价。

然而,她喜欢这种毒!

可是季书衡欠着她血海深仇,就只是这样根本不能平她心头之恨。

——就算真要这样对季书衡,也得等江婷嫁去季家之后。

“四少的办法可行,可是万一我们这么做了,季家却故意将事情瞒下来,仍让我嫁过去好作掩饰呢?”江瑟说:“那岂不是会害了我自己?”

靳封臣本来想说当众去对付季书衡就好,可是看了看江瑟,便猜出她并不接受这个办法。

他想了想,又说:“明日,靳府办寿宴,请了大半个江城的人,季书衡是季家的大少爷,季家早就选定好的继承人,他肯定会去靳府贺寿,你们江家也会去吧?”

“会。”江瑟点头:“只是这种权贵间的宴会,从来都是江婷去的。”

“你回去想办法,让你和江雨婷都过去,不是要成全他们吗?这就是个机会。”靳封臣说:“到时候,本少会帮你的。”

既然,大哥三哥都想让父亲的寿宴热闹些,他不如再加点料!

借大帅的寿宴?这若是被大帅知道了,还不大发雷霆?

江瑟有些犹豫,可是看靳封臣成竹在胸的模样,她答应了下来。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明日一定会去靳府给大帅贺寿的。只是,我到时候要怎么找你?”

“我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靳封臣答。

很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江瑟的心泛起了暖意。

此时,谁也不知道,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往后的一生,靳封臣都在严格的执行他这句承诺。

——————

第二天早上,江瑟带着老掌柜回到了江家。

江雨婷,姜舒美还有她的父亲江海山正在用早餐。

一般参加大户人家的宴会,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和优雅,都不会吃很多的东西,参加宴会的人会提前在自己家里填饱肚子。靳家的宴会从午后开到深,先把早餐吃了是合适的。

见江瑟回来,江雨婷马上有些尖锐的说:“父亲,您看看,我就说姐姐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府吧,您还不信,瞧瞧她穿的衣裳,可还是昨日里的呢。”

江瑟换过衣服了,但是早上有些凉,她就将昨晚穿的披风披上了。

“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嫁去季家以后,能不能侍奉好公婆,”姜舒美也开了口:“她就是从小在乡下长大,沾惹了乡里下贱人那些陋习,老爷,我是担心她这样嫁过去会给我们江家丢人。”

分明是针对江瑟的话,偏她的语气柔柔弱弱,还带着几分委屈,轻而易举的就让江海山变了脸色。

“整晚都不归家,江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你给我跪下!”江海山的斥责冷冷的砸了下来。
"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