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人家到底也是个女孩子......”陆靖洲没有说话,一直紧盯着她。
胸腔突然闷闷发痛,很容易就看穿了他冷漠眼眸下的那抹烦躁。
他期望陈薇跌入泥泞,想要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却又对她失去傲骨,接受施舍的坦然感到不舒服。
是不舒服,还是心疼呢?
怔愣的片刻,突然有人对们惊恐地大喊了一声,“快躲开!
灯要掉下来了!”
我下意识抬头,发现头顶上的吊灯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而我们三个人正好站在吊灯下。
“陆靖洲—”我伸出手想拉开他,就看到陆靖洲猛地扑向陈薇,护着她向旁边倒去。
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然后手腕被人攥住一拽,我踉跄地倒向另一边。
紧接着,吊灯掉下来,发出一声巨响,碎屑迸溅的四处都是。
小腿处传来一阵剧烈钝痛。
靠近脚踝的地方被碎片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溢出。
但我好像已经感知不到疼痛,只是坐在地板上,呆呆地望着面前相拥的两个人。
四周一片窃窃私语。
窗外的月光和别人同情的目光洒在我身上,寒凉如白霜。
直到救我的那个男人关心地问:“陆夫人,你没事吧。”
我看到陆靖洲身体猛地一僵。
他一把推开了陈薇,走过来握住我的脚踝仔细检查了一番,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懊恼和歉意,“抱歉,我不知道你刚才也在我身后。”
这时陈薇也走了过来,声音很轻,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情绪,“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陆靖洲没有理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梁琪,我刚才真的不知道你也在吊灯下。”
我沉默地甩开了他的手。
陆靖洲看了我一会儿,把我打横抱起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我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住腰,他声音低沉的可怕,“别动。”
“靖洲......”陈薇追了出来。
陆靖洲冷着脸,一副不愿和她多说的语气,“三个月。
一百万必须打到我太太的账户上。”
陈薇却忽然笑了,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谢谢您给我宽限时间,我一定会在规定时间内还您钱的。”
一回到家,陆靖洲就半强制性地帮我上完药,然后关上卧室的门,捧着我的下颌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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