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每次叫“小白”的时候,都像在叫一条狗,因为是“霸者”,我需要赎罪。
后来他酒后说出真相:“我高考没去,其实不关她的事。”
他的朋友问:“那为什么……”我听见他发颤的哽咽。
“如果不是这样—我配不上她。”
学校里有个“崇德楼”。
我爸捐的。
我那时候被宠的天,没有人敢跟我唱反调。
那句话是有道理的,当你身处高位的时候,遇到的人都是好人。
齐毓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坏人”。
我去老师办公室上交那刚抄完的暑假作业。
几百页呢。
费了我好长时间抄的。
在一个拐角,正正好好的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嘶……”手里的作业快速的掉落在一小滩水里,染上脏泥。
我捂着自己的额头,吼:“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
齐毓那时候很温和,他皱起眉,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刚确实没看到你。”
等他说完弯腰去帮我捡作业,我才认出他就是那个年级第一。
国旗下讲话的那个男生。
长的倒—还看得过去。
但我见过的帅哥太多了,那时候齐毓并不能够惊艳我。
我本能的讨厌好学生,更何况他还让我几个小时的努力付之东流。
原谅我那时候的年少轻狂,但我确实是这样混蛋的人。
我扇了他一巴掌。
力气不重,但声音很大。
齐毓侧过了头,似乎是愣住了。
“赔我作业。”
可能是手上的美甲的钻石太锋利,齐毓的侧脸浮现出一道血痕。
“你……”齐毓的眼里有愠色,但他很克制的没有动手。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挪开视线,直接略过我走掉。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五年后,我才知道,隔天齐毓就被堵在小树林里群殴。
只是因为我无意间的一句埋怨。
“烦死了,遇见个瘟神,把我作业搞水里去了,我又得重抄。”
我确实不知道周翊京那时候喜欢我。
他脑子简单,四肢发达。
听到那句话就一股脑就想帮我“出气”。
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唱歌。
那天我生日。
周翊京说有惊喜给我。
我没太在意,以为也就是一些七七八八的华而不实的礼物。
他把齐毓推进了包厢门的时候,我甚至还回想了一下他的名字。
“来,高材生,我家白白生日,你来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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