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了仪态。
说来容易,因为那时没有深爱过。
以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是一句煽情的话,却不知道它是人间哲理。
虚张声势,表面上是为了发泄破腔而出的怒火,实际上不过是在掩盖我害怕失去他的慌张。
他洗涮完毕,慢斯条理地打好领带,戴上手表。
临出门时回头对我说了一句:“不要想太多,晚上下班回来我们谈谈。”
一宿没睡,我状态很差,但仍然强撑着去上班,总好过留在家里胡思乱想。
外企会议很多,一整天我都精神恍惚。
人都走光了,我还木木然坐在会议室里思考今晚回去林慕要跟我说什么。
“飘在云端的那位小姐,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耳边传来一句低沉好听的男低音,我新来的上司高原正抱着手臂,笑着打趣我。
上司接到任命回国当晚,是我去接的他。
办公室同事个个拖家带口,晚上要接孩子陪孩子走不开。
只有我新婚尚孩儿抱大腿,这个光荣的任务理所当然落在我头上。
当时我正因林慕为了顾安安不归宿这事烦恼着,对他的寒暄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思想一直在开小差,跟他说话总是慢半拍。
所以他称呼我为飘在云端上的小姐。
我回过神来,对他笑笑,没有接话,收拾电脑准备下班。
“奇怪的是,你思绪一直在飘,工作却做得又快又好。”
我抬头看他,他仍在笑。
他过来一月有余,这是我第一次认真观察他。
0出头,桃花眼,薄嘴唇,笑起来痞痞的,英俊潇洒。
被上司夸,我心里的郁闷消散不少,回报他一个灿烂笑容,说了声:“谢谢。”
“看来你魂已经回笼,这次笑得真实多了,有事多找朋友吐槽,别憋在心里。”
“谢谢老大关心,明天见。”
这事该与何人说,又该从何说起?
回到家,林慕破天比我早到,已经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对面。
0良久,他开口:“我和顾安安确实有过一段情,没有实话告诉你是因为已经过去,我们也不打算重修旧好,只是.......”他顿住,双手抱住脑袋用力抓着头发。
我替他补充:“只是你放不下她,她有难,你仍然第一时间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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