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伙抢着做陪嫁丫鬟、轿夫、媒婆,就连轿子都有人扮,就是没人做新娘子。
给懵懵懂懂的肖烬盖上红盖头,抹上娘的红胭脂。
拿树枝挑开盖头时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闭着眼一口啃上了肖烬的脸颊。
他一脸呆滞,活像是被下了定身符。
我吧唧一下嘴,他回过神来。
捂着脸扭着小屁股,边跑边哭:“二爷爷,我被妖怪咬了!”
大概我是略微灰头土脸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像个吃小孩的恶鬼。
陈管家说我是个女孩子,不是妖怪。
肖烬一听,哭得更大声了。
我们俩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二五岁那年盛夏,肖伯伯说要教我们这几个孩子泅水。
他一介武夫也没什么巧法子,就是挨个把我们丢进池子里。
肖烬穿戴整齐,说什么都不敢下水,一会儿说水冷,一会儿说池子脏。
我屏气已经能游上三四个来回,肖烬还坐在池边洗脚。
我跟哥哥哄骗他:“池子里有鲤鱼,你下来摸摸它,它晚上就会变成话本里的鲤鱼婆婆”这拙劣的谎言竟然把肖烬哄得一愣一愣的。
哥哥见他慢吞吞地脱衣服,悄悄绕后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
肖烬慌忙去提,却见我盯着他双腿之间两眼发直。
他涨红了脸,七手八脚提上裤子。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拉开自己的裤子,一字一顿说:“肖哥哥,你跟我不一样。”
为了证实我的说法,我追着肖烬要他脱裤子给我仔细瞧瞧。
肖烬支支吾吾捂着裤腰带死活不撒手。
我颠儿颠儿地跑去跟陈管家告状,说肖烬下面长了条奇怪的肉虫子。
陈管家说也不是笑也不是,背地里只好跟我娘禀明了此事。
我年纪太小,哥哥因此替我挨了顿毒打。
我哥气得升天,把这事怪在了肖烬头上,发誓要叫肖烬以后都没有裤子穿。
自此肖烬远远瞧见我哥就抓紧裤带,生怕他走在身后。
不过这事仅仅持续到了十二岁……作为全家武力值最高的我被肖烬单手按在了石桌上,毫还手之力。
哥哥在一旁对着哭得眼泪汪汪的我感叹:“妹子,我早两年就不敢惹他了。”
细细白白的糯米丸子突然变成了眼前这个黑小子。
我咬牙切齿,肖烬一定背着我吃了神药!
一定是!
三十三岁之后,我跟肖烬就见得少了。
他被肖大将..."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