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驸马比小了岁,他第0次告诉,他又爱上了别人。
这次我没教训他,而是淡淡笑道:“我放你走。”
我不要他了之后,他反而跟疯了似的,学着那些小倌儿讨我欢心,哭着求我再爱他一次。
男人嘛,当然要训的听话点啦。
.处理完公务回府,驸马祝西辞讥诮道:“舍得回来了?
你还知道你有个家呢!”
全大周,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敢这么对我如此说话了。
他身后,又站着一个娇俏的少女,是娇弱可怜的模样。
成婚三年,这种情况发生了数次。
原来我还觉得颇为刺激好玩,现在只略微有些疲倦。
南方洪水,北方干旱,已经让我颇为头疼。
厉的眼扫过去,那少女忍不住发抖,往祝西辞身后藏了藏。
祝西辞看到我,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着头:“永乐,这是我新爱上的女子,今年。”
啊,比我年轻了一轮呢,我今年。
我女儿也已经岁了。
不过女儿不是祝西辞的,而是他大哥祝清越的,他大哥是我第一任驸马,死于一场瘟疫。
.祝家人才辈出,文官武官皆有,数年前,父皇还在世,母后和贵妃斗的如火如荼,弟弟年纪尚小,熠王继承大统的呼声很大。
祝西辞的父亲是当朝宰相,母后为了拉拢祝家,令我招了他哥哥清越为驸马。
后来清越去世,祝家又把京中有名的纨绔祝西辞送了来。
我猜祝家是想把这惹是生非的烫手山芋甩出来。
我喝了一口茶,笑着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难道我会吃人?”
谁知那少女不经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爬过来,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民女不是有意冒犯公主!
是祝公子硬拉了民女来—”直到靠近我时,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了过来—.身后侍卫一脚踹飞了那少女,狠狠砸在门上,只见她口中溢出鲜血,眼睛仇恨的盯着我,随即断了气。
侍卫探了鼻息,对我摇摇头。
是服毒自尽。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祝西辞脸色发白。
我安抚的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没事了,幸好她没对你下手—”过了半晌,他才道:“我没想到—我知道。”
我坐在主位上一边吃饭,一边思考这少女是何人派来的,难道是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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