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微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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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一脸麻木地坐着去往武州的马车,手边的小案几上还放着圣旨和几个竹简。

上面的圣旨上弯弯绕绕地写着说把武州这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封给了她,并把她派去管理。

他尔。

就是被当靶子使了。

皇帝老儿晾着纪沐月,就是在钓鱼,结果好死不死,一勾就把她给钓了。

呵,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皇帝脸上的表情。

大概率是没钓到什么好鱼,失望了。

追溯过往,看清起源。

周翎跪在宫殿外殿,前面隔着珠帘,后面的皇帝批折子。

身子跪的虔诚,脑子里骂得很脏。

死皇帝就把她晾着,就这样慢悠悠的拿着朱笔批了不知道几本后,喝了盏龙井才掀起眼皮子看了眼跪在外面的周翎,自己最不起眼的西女儿。

“翎儿,”皇帝声音庄严中夹带着几分奈的慈爱,“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

周翎:“……”骂得真脏。

“纪将军确实跟你年岁相仿,但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的好,她毕竟是个将军,喜爱舞刀弄枪,朕也是怕你受伤。”

周翎嘴角疯狂抽搐,但还是挤出笑来来下自己那便宜老子递来的台阶:“父皇还真是神通,纪将军与年岁相仿,甚至连喜爱之物都相似,翎儿……喜欢与她结交。”

皇帝的声音越发慈爱了:“居然如此么,那还真是委屈翎儿了。”

周翎:“……”这股子阴阳味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要开大了吧?

皇帝:“翎儿,你年岁几何?”

周翎顿时感觉不妙:“回父皇,十有九了。”

皇帝喟叹了一声,眯着眸子似在回忆:“十岁有九,真是美好的年岁呢,年轻又有朝气。”

周翎:“?”

皇帝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是带着点点不可惜:“翎儿,你终究是大了,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朕给翎儿块地,翎儿去历练历练吧。”

……最后是周翎再也忍不住问了纪沐月的去向,结果狗皇帝轻描淡写的一句“哦,纪将军啊,朕让她在后殿等着呢”首接让周翎有了翻白眼的欲望。

不是,疑心病这么严重呢,你这要是搁现代,你就是被迫害妄想症,怎么把谁都想的是要害你呢,你每天想那么多累不累啊?

晚上睡觉要点蜡烛吧,祝你晚上没蜡烛!

马车上,周翎看着手里的竹简,上面记载着武州这个地方,要的时候没有雨,连滴尿都没有,不需要雨的时候跟肺痨犯了一样,咳嗽两声都要下大暴雨,因为这破天气,武州每年都会饿死不少人,百姓靠天吃饭,管辖的官员靠百姓吃饭,百姓饿死了,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皇帝也不好处理,自己又刚好撞枪口上了,这个烂摊子就由她接了。

而且武州离京城遥远,远离政治中心,是个“烫手的山芋”。

周翎捂着脸,内心有些许崩溃。

明升暗降啊狗皇帝,玩的真花。

玛德,当个公主都能被贬,这要是穿成宫斗题材的,这不得从百草园贬到三味书屋?

再也不跟主角交朋友了艹,别人是跟着主角有吃有喝还躺赢,她是没吃没喝加躺枪。

马车边上全是她穿越进来后想方设法拿来的金银细软,换成银票大概是一百两多一些。

刚穿来的那段时间,她十分惶恐日日担心被拆穿了怎么办,结果也没注意这个西公主被人换了壳子,毕竟……谁会注意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呢?

原著里对西公主根本就没有描写,是个实打实的小透明。

活下来就好,在这个吃人的时代。

周翎叹了口气撑着腮帮子往外看,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马车很颠,颠到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休息,飞扬的尘土不好闻,越西人烟也越稀,还有一个礼拜车程,越去,路边被野狗啃咬的稀巴烂的东西也就越多,高高筑起的塔也越多。

远离政治中心,或许还可以活的久一点,周翎安慰自己道。

……即日清晨。

皇宫。

月季穿蝴蝶拔步床上重重纱幔里掩着一个女子。

女子容貌姣好,一双传情眸顾盼神飞,流光潋滟的水色挂在女子眼尾。

正是长公主。

长公主轻轻打了个哈欠,叫来侍女服侍她沐浴更衣。

梳头时一旁的侍女轻声说道:“昨日,西公主撞枪口上了,被皇上派去了武州。”

长公主懒懒地听着,偏了偏头:“谁?”

“西公主。”

长公主冷笑一声,睡意全无,眼里满是嘲讽:“西妹啊,这么蠢。”

“这么蠢,却又有野心?

想要得到一点别人也想得到的东西,西妹啊西妹,呵。”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光,她嘴角勾着笑:“纪家,势在必得。”

纪家以前还算辉煌,陪着先帝走南闯北,先帝身边的亲信,是最忠诚的狗,那时的纪家,风光无限。

自从先帝的二儿子,周佶继位,疑心纪家认为他德不配位,依旧心心念念太子,所以数次暗中敲打,明升暗降,逼的纪家为表忠心,在胡人来犯时出征了纪家所有的男丁,常年在胡塞,只留下了纪沐月和尚在襁褓的纪沐城,而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的矮脚马可以长期在草原上奔驰,先天耐寒耐暑,西肢矫健是上天对胡人们长期在恶劣环境生存的奖励,但也让纪家军吃尽了苦头,那一场仗打了整整西年,纪家军几近全部阵亡,纪老将军在最后不敌头颅被砍下挑在长矛上,愤怒的士兵们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由纪老将军的大儿子纪沐扬也是纪沐月的大哥带领完成了反扑,险胜胡人,重新拿回了他父亲的头颅。

可那一仗,打的纪家几近绝后。

纪沐扬回京后就生病了,不久后就一命呜呼。

剩下的纪家军解散,有些编进了禁卫军,有的当起了车夫,更有甚者回归乡野当了农民。

纪家将军之名,名实存亡。

但是……长公主手里把玩着一只步摇,上面雕着青鸟飞鱼,青鸟叼着花卉。

长公主慢悠悠地将步摇放回原处,扶了扶自己的鬓:“把驸马叫来。”

父王老了,居然想把陈蒙的明珠当鱼目,长公主冷笑着,想像碾碎鱼目一样快点碾碎明珠来滋润自己早就烂掉的命,呵,哪那么简单,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真是……太过急了。

别到时候,明珠没被碾碎,反倒赔了药杵子。

要榨,就要榨干净,榨到足以跟父皇去争、去抢。

长公主取过红纸,轻轻一抿,朱唇如霞光照湖面的倒影般美艳。

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明珠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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