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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替身将我千刀万剐后,疯批暴君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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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凌晟穿着朝服,手里还拿了一块蜀锦盒子。
许是刚下朝,得了外邦进贡的新鲜玩意,跑来讨我欢喜。
凌晟虽然在笑,可眼底一片冰冷。
那张俊俏的脸,也邪得让人发慌。
可惜舒纪没看出来,反而是上前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皇上,您今日不是要接见外邦使者吗?
怎的这么早就下朝了?”
“这个盒子好漂亮啊,是送给臣妾的吗?”
凌晟不动声色地挡开她的手,语气淡淡:“朕听说,你嫌自己宫里闷得慌,跑到偏僻的幽宫散心。”
“朕不是说过,这里,谁都不准进吗?”
王一怒,伏尸千里。
那两个嬷嬷吓得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舒纪雨却仗着有身孕,俨然把自己放到了皇后正宫的位置上,竟然在凌晟面前邀功。
“皇上,有贱婢竟敢冒充您的心上人,臣妾替您处罚了!”
眼见凌晟脸色不对,那两位嬷嬷忙朝她使眼色。
“回禀皇上,方才我们路过这宫殿外,听到有戏子在里头唱靡靡之声,贵妃这才进来严惩的。”
“想必是,有宫人见这宫殿偏僻,想进来行苟且之事。”
凌晟大怒,他身后立即跪了一群锦衣卫。
舒纪雨这时,也瞧出了气氛不对劲,她将手背在身后示意嬷嬷赶紧把我丢进井里。
随后又牵起凌晟的手:“皇上,雨儿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咱们快离开这吧。”
眼见他们要走,我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喊出声来,却依旧气若游丝。
“凌晟……”走在前头的男人脚步一顿,突然转过身来,看到了血泊中的我。
舒纪雨连忙拦住他:“皇上别过去,以免沾染污秽之气!”
凌晟却走到了我面前蹲下身子:“纪雨,这都是你做的?”
舒纪雨笑着点头:“那是自然,臣妾怎能让这种***,扰您清听?”
然而,就在我抬起头看向凌晟的那一刻,他瞳孔震了一下。
纪舒雨上前拉凌晟,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
“皇上?”
凌晟手足措,颤着声喊:“弦月……”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
“凌晟,这就是你给我的爱吗?”
6凌晟猩红了眼,勃然大怒。
“将御医院的太医统统喊过来!
一炷香内到不了,我诛他九族!”
小***得令,连滚带爬跑出去传话。
舒纪雨不明所以,躺在地上的时候,还故意捂着肚子装可怜:“皇上……皇上,臣妾肚子疼。”
两位嬷嬷连忙上前扶起她。
舒纪雨此时已经察觉到凌晟对我的不同,但她仍以为,我只是个慰藉相思的替代品。
于是赶紧给嬷嬷们使眼色。
她们立马扯着嗓子喊起来:“哎呦娘娘,您没事吧?”
“您已经身怀龙嗣,凡事都得小心一点啊。”
凌晟这些年虽然有不少女人,但那些人都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皇室向来看中子嗣。
她觉得,只要凭借自己怀有身孕,便可在后宫横行霸道。
这时,太医们疯了般地朝着我的方向跑来。
凌晟小心翼翼地抱着我,轻声安抚:“别怕,太医来了。”
此刻,他的注意力全被我身上的伤吸引过去了,根本没顾得上搭理舒纪雨。
可这时,她非要作妖。
“慢着!
没看见本宫摔倒了吗?
为何都视而不见!”
可那些太医全都将我围了起来,大家手忙脚乱给我上药施针。
瞧见我这模样,他心疼极了。
“弦月,你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而那头,舒纪雨又哀嚎起来:“皇上,臣妾不舒服,你为何总去看那个***。”
“臣妾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孩子啊。”
这时,凌晟突然抬起眼,望着她突然笑出声来。
“舒妃,原来你已经怀有身孕了。”
舒纪雨连连点头。
“皇上,臣妾这几日心烦呕吐,让太医把脉过后,确认有喜。”
她一说起这个,就得意万分:“太医还说了,从脉象上看,是个男胎!”
凌晟笑得咬牙切齿。
“还是个男胎,那岂不是江山社稷有后?”
慎刑司那两个嬷嬷没听出凌晟话语里的杀气,竟然还笑着祝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江山社稷有后了!”
嬷嬷还继续开口说:“难为贵妃娘娘怀着身孕,还要来料理那种狐媚子。”
“原本,我们想要帮娘娘教训那***,谁知娘娘说要亲自动手处理。”
凌晟脸色一沉:“这么说,这都是舒妃亲自动的手?”
嬷嬷连连点头:“是啊,一开始这狐媚子还想冲上来伤害贵妃娘娘以及她腹中的皇嗣。
好在贵妃当机立断,拿了一枚小刀便让她受了千刀万剐之刑!”
凌晟的拳头捏紧了。
舒纪雨偏偏还恃宠而骄,走上前来拉扯他的衣裳:“皇上,您别再搭理这个***了,快与我回宫吧——啪!”
凌晟反手一耳光,打落了舒纪雨两颗牙。
她左脸瞬间肿起,满嘴是血。
“皇上……”凌晟气极反笑:“舒纪雨,你们全族都活够了是吗?!”
7听到这话,舒纪雨满脸震惊。
“皇上……您,您这是为什么?”
“臣妾实在是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还请皇上明示!”
那两位嬷嬷见状,立马又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凌晟指着殿内那幅画像问:“你可知,那画中是谁?”
舒纪雨一边啜泣一边回到:“那是您的心上人,弦月姐姐……”隔了一会,她立马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没有把那冒充弦月姐姐的***处理好,让您看到了她,倒了胃口是不是?”
凌晟将我交给太医救治,他踏着黑金丝靴子,缓缓走向舒纪雨。
他一字一句开口:“刚才被你凌虐之人,就是我的心上人,沈弦月。”
舒纪雨怔了一下,满眼惊恐。
“不……这怎么会……皇上,您是不是弄错了?
弦月姐姐早在三年前就离世了啊……”凌晟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既然这么瞎,还留着眼睛做什么?”
舒纪雨听到这话,整个人瘫倒在地。
她整个人都得跟筛糠一样:“皇上,皇***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可是你最爱的宠妃,你怎么会舍得罚我?”
凌晟冷笑着甩开她的手。
“宠妃?”
“你不过是弦月的替身而已。”
“能长得几分像她,是你的福气。”
丢下这话,他朝两旁的嬷嬷挥手:“还愣着做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阴森:“刚才,她是怎么让你们折磨弦月的,你们就给我折磨回去。”
舒纪雨泪如雨下,抱着凌晟的脚踝死都不肯松手。
“皇上,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我肚子里,还怀了您的骨肉啊!”
“孩子是辜的!”
8凌晟冷冷地睥睨她:“每次侍寝后,朕都会赏你一碗补气血的药。
其实,那是避子汤!”
“舒纪雨,你以为像你这种***,配生下朕的孩子?”
“至于你如今为何会有孕,朕也很想知道。”
舒纪雨身子摊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皇上……皇上不是这样的。”
凌晟伸手抚上她的脸:“不过,你既然提到了孩子,朕还没有冷血到要伤害孩子的地步。”
听到这话,舒纪雨松了一口气。
可凌晟又说:“来人,给舒贵妃准备一碗红花,给她灌下去,把孩子打掉后,再受刑罚!”
舒纪雨人都傻眼了,趴在地上磕得额头都是血。
“皇上,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皇上!”
然而,当那碗红花端过来的时候,是凌晟亲自灌进舒纪雨的嘴里。
后来,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我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一睁眼就看到了凌晟关切的双眼。
“弦月,你怎么样?”
整整一月有余,在太医的精心照料下,我的容貌已经恢复如初。
而身上的伤,也尽数痊愈。
听闻,舒纪雨和那两位嬷嬷被送到了慎刑司,日日遭受酷刑,却又不得死去。
凌晟说,留她们这一条命,为的是等我醒过来后,自己亲自发落。
我虽良善,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那几人,我定不会轻易放过。
但经此一事,我也得知了拥有权力的重要性。
无权无势之人,在这深宫之中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凌晟喂我喝完药后,我跟他说。
“凌晟,我要当皇后。”
咣当一声,凌晟手里的碗应声摔落。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弦月,你……你当真肯?”
从前凌晟百般相逼,我也从来不愿。
但如今,我竟然主动提出。
凌晟这个疯批皇帝竟然趴在我的床头,哭出声来。
“弦月,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以国为聘,许你一世荣华。”
我颤巍巍伸出手,轻抚在他头上:“好,凌晟,我嫁给你。”
但,我绝不是为了当什么皇后。
我要做的,是取代凌晟。
成为新国主。
9凌晟很是高兴,派了许多人侍女嬷嬷来准备大婚。
在此之前,他命人把舒纪雨等人拖了上来。
舒纪雨已经被折磨得不***样了。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从雍容华贵的妃子,变成了干瘪的老太太。
她的头发,被一根一根扒光。
十根手指也光秃秃的。
脸上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入目所及之处,全是伤痕结痂。
舒纪雨的眼睛,自然也被生生剜了下来。
至于那两个助纣为虐的嬷嬷,早在十几天前,就被折磨得眼奄奄一息。
她们每天一睁眼,就要遭受到鞭打,针扎等各种刑罚,简直是脱了一层皮。
直到我醒来的前一天,她们没挺住,已经丧了命。
凌晟最会攻心。
他除了折磨舒纪雨外,还知道怎么做让她最难受。
“来人,命宫中所有婢女***全都到这里来。”
“朕要让他们都看看,这就是对皇后不敬的下场!”
舒纪雨愕然抬头,张开鲜血淋漓的嘴,含糊不清地询问:“皇后?”
今时今日,我穿着华丽的衣裙坐在上位,冷冷地睥睨她。
“舒纪雨,你没能坐上的位置,我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舒纪雨整个人崩溃了。
她摊在地上大喊大叫:“皇上,我爹是当朝宰相,你怎能如此对我?”
“你这样做,会寒了那些老臣们的心!”
与此同时,外头有小***急忙来禀报。
“回皇上,宰相舒大人带兵闯入后宫,现已经到了外头!”
这话一出,凌晟脸上倒露出了笑容。
“他舒远道惯会拿乔做派。”
“先前敌国来犯,朝堂需要之时,他一直称病不出。
如今听说女儿犯事受罚,倒急匆匆赶过来了。”
“既然来了,就宣他觐见。”
舒远道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却在看到舒纪雨的一瞬间,红了眼眶。
“雨儿……你怎么成了这样啊!”
舒纪雨崩溃大哭:“爹,你救救我,你要救救我啊!”
10凌晟安稳地坐在我旁边,冷冷地开口。
“舒纪雨竟敢蓄意责打皇后,以下犯上,朕能留她一命,已是恩赐。”
舒远道一副问责的语气。
“皇上!
你留我女儿一命,却如此糟践她,这就是所谓的恩赐?”
“你这样做,就不怕寒了我们这些老臣们的心吗?”
凌晟右手支着头,轻轻一笑。
“老臣?”
“舒远道,你这种通敌叛国之人,也敢自称老臣?”
听到这话,舒远道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皇上,你这是想冤枉我!”
凌晟懒得抬眸,直接把一旁的文书全都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年,朕一直暗中调查,已经查明当初通敌叛国之人就是你,舒宰相。”
那堆文书里,有舒远道同伙的供词,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何时何地,舒远道与何人交谈了什么。
凌晟毫不留情:“舒远道,你还有何辩?”
“原本,我还想等处决了你女儿后,再找你算账,但如今嘛,就一并处置了吧。”
凌晟下诏,废除舒远道宰相一职,而他通敌叛国,打入大牢,择日处斩。
舒家上下五十口人,皆下大狱。
并且,皇帝亲自下旨,恢复我爹生前名誉,并追加其一等功荣誉。
做完这一切,凌晟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弦月,朕从未忘记给你***。”
“今日,朕还你沈家清白。”
我低头一笑,但心里丝毫不感激他。
若不是凌晟将我囚禁,以我的能力,早在三年前就能查出事情的***,还我爹娘清白。
何须让他们白白被世人误解这么久?
处置完舒远道后,凌晟将舒纪雨交由我来处置。
凌晟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在众人面前立威。
我当然,不会辜负他这番苦心。
舒纪雨眼见自己的父亲被人拖走处决。
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深知这世间已无人能护住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说着,舒纪雨伸出手来猛甩自己耳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该冒犯您。”
“求求您了,给我留条活路吧,我就算在您身边当条狗也成。”
我被她吵得头疼。
于是扭头看向凌晟:“皇上,看在舒妃服侍你一场的份上,就饶她一命。”
凌晟虽皱了皱眉,但仍笑着将我搂进怀里:“全听皇后的。”
“可是——”我话头一转,继续开口:“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来人,把她的舌头给我拔掉,然后斩断四肢,泡在酒里,做个人彘吧。”
11舒纪雨吓得瘫倒在地,叫喊得撕心裂肺。
“皇上,皇***看在我侍奉您的份上,饶了我啊,饶了我吧!”
这怎么能饶?
今日之后,我在后宫的地位,将无人能撼动。
至此,凌晟每天下朝后,都往我的宫里走动。
这六宫如同虚设。
日日承宠之人,依旧是我。
凌晟爱我入骨,恨不得将我拆骨吞腹。
有时候夸张起来,一晚上得让***打四五次水。
期间,也有凌晟从前宠过的美人不知天高地厚,在我跟前捻酸带醋,凌晟一气之下,直接将那人卖入教坊司。
自此,别说后宫了,就连前朝也无人再敢议论。
可凌晟慢慢的,发现我在宫中过得并不快乐。
他便命人将民间所有好玩的东西全搬到我宫里来,甚至还会亲自为我描眉化妆。
甚至,不惜将宫里摆弄成戏园子一般。
“弦月,你到底想要什么?”
“只要你说,朕什么都答应。”
我抬眼看他:“凌晟,你这话当真?”
入主中宫后,凌晟仍许我喊他的名字。
这是给我的特权,亦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凌晟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弦月,从前我只觉得,你那么好,我就该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瞧见,只得我一个人看。”
“可经过那件事后,我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失去你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如今,我也不会再囚禁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甘心奉上。”
我眨着眼睛看向他:“当真?”
“当真!”
我低头咬着嘴唇:“凌晟,我在后宫好无聊,你能不能……让我陪你一起批奏折?”
被囚禁的这些年。
我从未忘却过自己的理想。
当一只被困的金丝雀,从来都不是我的人生,也不该是这世间众女子的最终归属。
凌晟看着我半晌,突然笑出声来。
“就为这事?”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弦月,只要你愿意,就算跟我一同上朝,朕也允!”
我高兴极了,扑过去抱住了他。
“皇上,你真好。”
凌晟却一把将我按在床上,脸上邪气尽显。
“今晚,朕让你见识见识更好的一面,乖,闭上眼……”12***翻云覆雨过后,我累得浑身发软。
凌晟靠在我的肩膀,喃喃地问:“弦月,快些给朕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我闭上眼,没有说话。
其实,从答应做皇后的那一刻,我便偷偷在服用避子药。
我绝不会,给凌晟生孩子。
此后一段时间,我与凌晟同进养心殿,陪着他一起批阅奏折。
甚至,在遇到边疆进犯这种大事上,我会有不同的见解。
凌晟双手托腮,呆呆地看着我侃侃而谈。
但听我说完后,他总会说。
“弦月,你真是太好了。”
“朕真想把你关在宫殿里,一辈子不让别人瞧见。”
“你是属于朕一个人的。”
我不再像从前那般抵触,而是走上前去,轻轻安抚:“皇上,臣妾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他又会高兴很久。
就这样,在我孜孜不倦的要求下,凌晟竟然真的开始带我一同上朝。
当天,满朝文武都炸了。
他们纷纷进言,想阻止***政。
可凌晟可是疯批。
对于进言的大臣,有一个算一个,统统被斩了脑袋。
这些人,迂腐愚昧,当杀!
反正,想要入朝为官的人多了去了,少几个,也无妨。
就在凌晟这样强硬的态度下,我还是与他一同踏上了那龙椅。
期间,我***律法,调整税赋,许多举措都让那些大臣们心服口服。
他们这才消停了许多。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那些大臣们逐渐折服于我的才华。
甚至还有不少人成为了我的幕僚。
两年后,我在朝堂上的地位已然稳固。
而凌晟,却在我的“照顾”下,日渐衰弱。
13里,凌晟总是反复地咳。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皇上,可还好些。”
凌晟喘着粗气:“弦月,你老实说,朕……还有多少日子。”
我给他端来一碗药,轻轻开口:“陛下寿与天齐,定能安然无恙。”
凌晟摆了摆手,苦笑出声:“弦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
我端着药碗的手一顿。
他知道了。
可我也知道他知道。
只不过,我俩都很默契,谁都没挑破那层恩爱的假象。
里烛火摇曳,我与他,相对无言。
许久,凌晟叹了口气:“弦月,能跟我说说实话吗?”
反正,他已无力回天。
我屏退了下人后,对他说:“凌晟,我不爱你,我对你有的,只有恨。”
“你明知,我不想拘泥于小情小爱,我想在朝堂之上贡献一份力。”
“可你偏偏要斩断我的羽翼,将我囚禁深宫,成为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妇人。”
“我不愿过这样的生活。”
有些女子,生来就该飞向更高的天空。
凌晟听完,愣了许久。
直到,他快咽气的时候,我听到了三个字:“对不起……”凌晟这句对不起,来得太迟。
我不会原谅他的。
14凌晟驾崩后,朝堂上便只有我一人主理事务。
这些年来,大臣们也习惯了女子参政。
而我,进一步***科举。
鼓励女子读书识字,参加科考,入朝当女官。
这个国,将会在我的治理下,越来越好。
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后,不会再有人敢阻挡我的脚步。
我从来都不是笼中鸟。
我是翱翔九天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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