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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老祖超野,病娇太子爱强夺林爻熙林致远全局

月下饮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才这么一会,他的魂体就可以维持了,看起来法力也增强了些。看来,他完全吸收了引魂玉中的孤魂野鬼。凶煞顶着张苍白的脸,五官扭曲,对着林爻熙张牙舞爪的就要冲过来。林爻熙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她双手合十,快速捏法诀,红唇快速念咒,“天地无极,道法归一,灭煞阵法,启!”一个灭煞阵法出现在凶煞的头上,折射出刺目的金光,瞬间吓得凶煞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灭煞阵的法力他能感受到,若是落下来,他瞬间就会魂飞魄散。只是林爻熙并未让灭煞阵落下,而是笑嘻嘻的看着凶煞。“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立刻打得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二......”这个凶煞有些用处,不能直接打散,得诱骗。“二二二,老子选二。”不等林爻熙说完,凶煞赶紧认怂。“哦,那好吧。”林爻熙没有...

主角:林爻熙林致远   更新:2025-01-10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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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爻熙林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玄门老祖超野,病娇太子爱强夺林爻熙林致远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下饮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才这么一会,他的魂体就可以维持了,看起来法力也增强了些。看来,他完全吸收了引魂玉中的孤魂野鬼。凶煞顶着张苍白的脸,五官扭曲,对着林爻熙张牙舞爪的就要冲过来。林爻熙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她双手合十,快速捏法诀,红唇快速念咒,“天地无极,道法归一,灭煞阵法,启!”一个灭煞阵法出现在凶煞的头上,折射出刺目的金光,瞬间吓得凶煞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灭煞阵的法力他能感受到,若是落下来,他瞬间就会魂飞魄散。只是林爻熙并未让灭煞阵落下,而是笑嘻嘻的看着凶煞。“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立刻打得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二......”这个凶煞有些用处,不能直接打散,得诱骗。“二二二,老子选二。”不等林爻熙说完,凶煞赶紧认怂。“哦,那好吧。”林爻熙没有...

《玄门老祖超野,病娇太子爱强夺林爻熙林致远全局》精彩片段

才这么一会,他的魂体就可以维持了,看起来法力也增强了些。
看来,他完全吸收了引魂玉中的孤魂野鬼。
凶煞顶着张苍白的脸,五官扭曲,对着林爻熙张牙舞爪的就要冲过来。
林爻熙丝毫不把他当回事。
她双手合十,快速捏法诀,红唇快速念咒,“天地无极,道法归一,灭煞阵法,启!”
一个灭煞阵法出现在凶煞的头上,折射出刺目的金光,瞬间吓得凶煞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
灭煞阵的法力他能感受到,若是落下来,他瞬间就会魂飞魄散。
只是林爻熙并未让灭煞阵落下,而是笑嘻嘻的看着凶煞。
“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立刻打得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二......”
这个凶煞有些用处,不能直接打散,得诱骗。
“二二二,老子选二。”
不等林爻熙说完,凶煞赶紧认怂。
“哦,那好吧。”
林爻熙没有把灭煞阵收起来,倚靠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似乎没能把凶煞打的魂飞魄散有些失望。
急性子的凶煞忍不住了,追问:“二是什么?老子都答应了,赶紧把这个鬼阵法收起来。”
林爻熙扬唇一笑,“既然你不想死,本老祖就勉为其难的跟你签个主仆契。”
“什么?”
凶煞惊讶的高音飚的嗓子都劈叉了,“你这是在侮辱老子,老子不干。”
“哦,那就魂飞魄散吧。”
林爻熙站起来,作势要启动灭煞阵法。
“签签签,签就签,这么暴躁作甚。”
凶煞屈辱的开口,提了个条件,“那老子要住你手里的那块玉里。”
凶煞杀孽太多,已经有了修为,无法去投胎转世了,但可以继续修炼。
凶煞提升修为的方式很多,其中最为便捷的就是吃孤魂野鬼以魂养魂。
其实到了凶煞这个程度,吃孤魂野鬼对修炼帮助已经不大了,可这个凶煞魂体受损严重,孤魂野鬼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大补。
引魂玉会招引孤魂野鬼,所以他寄居引魂玉对他是很有利的。
“行吧。”
林爻熙答应的很勉强,心里却在笑。
她本来就是想让这个凶煞寄居引魂玉,帮忙守护郁衡,免他被孤魂野鬼侵扰的。
签订主仆契,是因为担心这个凶煞对郁衡不利。
对于凶煞来说,杀个人太轻松了。
她今日顺利回到林爻熙身上,郁衡算是帮了大忙。
本来就答应了帮他,这也算是帮他处理问题的其中一环。
她单手捏了个法诀,把凶煞头顶的灭煞阵撤了,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单手捏了个主仆签订法印,跟她指尖冒出的血一起印在了凶煞的脑门上。
凶煞脑门红色圆形的印迹闪烁了下,随后隐匿消失不见。
契约已成,无论林爻熙在何处,都能随时随地召唤凶煞。
若是凶煞不听话,她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他立刻魂飞魄散。
简而言之,凶煞从此刻就得对她言听计从,不可违逆她的命令了。
凶煞只觉得脑门烫了一下,羞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明显的不满。
“我告诉你,你要是以此羞辱老子,老子就自爆毁了你的法器。”
这凶巴巴的威胁,在林爻熙看来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引魂玉又不是她的,爆了就爆了呗。
林爻熙靠坐在太师椅扶手上,脚后跟点地,问凶煞,“你可见过无尘道长?他法力如何?”
听到林爻熙问起无尘道长,凶煞的脸色瞬间吃了苍蝇似的难看,“那老道贼不是东西,趁老子重伤抓了老子,道法不咋地,人品也不咋地。”
“哦,这样呀。”
林爻熙若有所思,准备把凶煞收回引魂玉,跟他交代了一番,“你日后寄住在引魂玉,平日里的任务就吃些靠近太子的孤魂野鬼,顺带保护他的安全,其他的暂时也没什么事让你做。切记,不可伤了太子,不然我就立刻灭了你。”
凶煞撇着嘴看林爻熙,满脸嫌弃,“啧,女人脑子里都是男人,道行高也没啥出息。”
之前的凶煞只是一团黑烟,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出模样。
被引魂玉里的孤魂野鬼补过后,样子就显现出来了,虽然还是半透明黑烟,可至少能看出模样轮廓了。
长得挺好看,就是这撇着嘴翻着白眼的样子实在是不咋好看。
“再废话,我马上让你魂飞魄散。”
林爻熙作势要抬手,吓得他赶紧认怂,“得得得,我说错了,你有出息行了吧。对了,你什么来头,师从何人,老子以前在世间游历上百年,还没遇到过你这么年轻道行却这么高的。”
他是真的好奇,这么多年,年轻漂亮道行又高的癫娘们,他就遇到过一个。
只不过那娘们十几年前没了,据说魂飞魄散,具体情况他不得而知。
他伤成这样,是那娘们门下的老道所为。
据说那女人自称什么玄门老祖。
那娘们道行深不可测,饶是他们这种极凶之煞见了都得落荒而逃,不然就得被打的魂飞魄散。
今日见林爻熙的道法,觉得跟那个娘们有点像。
保不齐她还是那娘们的徒子徒孙。
说起身份,林爻熙在心里叹息了声。
她并不想回答凶煞的话,手指翻转间就把他收回了引魂玉。
外面云氏和林致远也说完话了。
云氏飘着到了林爻熙身边,眼神温柔的看着她问:“熙儿累不累?要不要早些休息?”
林致远跟她保证了,日后定然会好生对待林爻熙,给她所有属于宁远侯府大小姐该有的一切。
至于他那些妾室和不属于他的孩子,他会想办法处理掉。
其实就算她不交代,林爻熙有这个手段,林致远也不敢再对她有丝毫的怠慢了。
林爻熙确实是有些累。
她在这宁远侯府之前住的是最孤僻的破院子,有些懒得过去。
云氏这个院子虽然锁着,可定期有下人进来打扫,倒也不脏,铺了床铺可以直接住。
主要林爻熙感受想躺在金银珠宝上睡觉的感觉。
她望向林致远,云氏马上对着林致远抬手,“还不让人来铺被褥,想让我的熙儿睡床板吗?”
“诶,这就去。”
林致远还记得云氏一巴掌把他打一丈远,差点就要了他的老命。
看到她抬起小手,下意识的就蹦出老远,转头一溜烟跑了。
林致远让婢女抱着被褥过来,整理好床铺,让林爻熙凑活一晚,明日就给她安排伺候的人。
府中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林致远没有在这多停留。
明日事情还很多,林爻熙魂魄不全,身体也容易疲惫,她又不是个挑剔的人,床铺铺好,她脱了外衫就躺下了。
云氏是鬼不用睡觉了,也不想离开,就坐在床边守着林爻熙入睡。
林爻熙这人乱葬岗都睡得香,根本就没有被鬼盯着睡不着的烦恼,所以很快就就开始迷糊了。
刚要睡着,她忽然感受到外面有些异样,猛地睁开了眼睛,跟云氏说:“娘,你去外面看看,我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她还隐约感受到了丝丝鬼气。

云氏很听话的飘出去查看情况。
没有搞清楚外面是什么玩意,林爻熙的困意也被好奇心取代。
她快速穿上衣服,跟着云氏走出了房间。
外面虽然有阴气,可却没有煞气,不是什么凶魂。
刚才在房间,她就感受到了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等她走出去,看到了云氏跟个浑身湿透的女鬼抱头痛哭。
水鬼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让人闻之动容。
“怎么了这是?熟人呐?”
林爻熙打着哈欠走过去,视线上下扫视了下水鬼,“淹死的水鬼,死了不少年了,这么多年没找替身,也没有多少怨气,是个心地善良的鬼。”
水鬼盯着林爻熙看了许久,撇了撇嘴,哇一声哭了出来,“小姐,是奴婢没有保护好你,让柳姨娘害了你。”
她身上不断往下滴水,头发都是湿的,看得人浑身难受。
林爻熙捏了个法诀,烘干了她身上的水,“我好好的活着,你别自责了,明日我跟我爹说,让他把你的尸体从后院的井里挖出来,给你也超度了,你跟我娘一起去好好的投胎。”
她刚才掐指算了算,这丫头的尸体在后院的井里,是柳梦焉下手。
关于原本她的小姐,也就是她现在这个身体,早在十几年前就该死了,得亏是她的那缕魂,才让她又活了这么些年。
原本的林爻熙本就短命的命格,能活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沾了她的运。
所以这个身体和林爻熙的残魂属于共生,她用了这个身体倒也不觉得多亏欠。
暂时就让她们把她当做真的林爻熙,等给云氏超度的时候再告诉她真相。
“小姐没事就好,奴婢能够跟着去伺候夫人最好了。”
水鬼跪下给林爻熙磕了个头,跟林爻熙说了个重要的事,“小姐,我知道夫人的尸身是谁换的地方,镇压夫人魂魄的人就是清风观的无尘道长,他经常会来府里跟柳姨娘偷、情。”
“我猜到了。”
林爻熙拉着水鬼站起来,“你就是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被灭口。”
今日这些事都跟那个无尘道长脱不了干系,她得空就去会会那个缺阴德的老道。
说起这个,水鬼撇了撇嘴,满脸的委屈,“我都没照顾好小姐,唉~”
林爻熙有小时候的记忆,隐约对水鬼也有些印象。
这丫头是云氏的陪嫁婢女,对云氏忠心耿耿,云氏失踪后,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林爻熙。
记忆直到林爻熙被柳梦焉扔到悬崖前,这个丫头还伺候她吃了饭。
想来林爻熙被扔下悬崖后,她才被害死的。
看着她跟云氏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她便没有打扰两人,回去继续睡觉了。
刚以人身醒来,今日又用了这么多法力,她实在是很疲惫。
因为太累,她几乎是秒睡。
早上睁开眼,就对上床边两只鬼的四只眼。
她平静的笑着打了声招呼,“早!”
“小姐早!”
“熙儿早!”
两只鬼笑着回应了林爻熙。
林爻熙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从床上下去。
水鬼蹲下要给她穿鞋,她自己快速把脚蹬进了鞋子里,顺手抄过昨晚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利落穿上。
今日不少事要办,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她得赶紧出去买超度亡魂要用的法器。
外面买的那些玩意,都比不上她亲自炼制的。
只是现在着急用,只能暂时先去买现成的。
穿好衣服,她从枕头下摸出昨晚放进去的银锭子,跟两只鬼交代,“你们见不得光,白日就在这别出去,等太阳下山了,我就回来给你们超度。”
她说着就要出门。
云氏抓住她的手腕,依依不舍,“娘不能再留些日子吗?”
林爻熙猜到她的想法,知道她是舍不得她,对人间还是有些留恋的。
她对着云氏笑了笑,“早点好,说不定娘投胎后我们还能见面呢,别恋恋不舍的了。”
玄门老祖见过的生离死别,妖魔鬼怪的太多了。
在她看来,人类也罢,鬼魂也罢,投胎转世也罢,生离死别,都只是自然规律而已。
她并不像普通人对感情这么丰富,对喜怒哀乐的感知力也不似普通人。
她拍了拍云氏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经过前厅的时候,她看到了林致远在指挥下人把云氏的尸骨抬进之前林爻熙的棺材。
这棺材倒是没有浪费,反而一个还不够用。
林爻熙走过去,跟林致远说:“爹,后院的被填上的枯井里有娘婢女的尸体,您让人挖出来,跟娘一块安葬了吧。”
听到林爻熙的话,林致远震惊的看向她,随后眼底闪过怨愤,“也是柳梦焉那个女人干的吗?”
这些年他对柳梦焉那么好,可柳梦焉竟然这么对他。
当时林爻熙忽然不见了,接着伺候林爻熙的婢女也不见了,柳梦焉说是婢女没有看好主子,担心被责罚,所以畏罪潜逃了。
之后柳梦焉以府里风水不好为由,请了道士来府里改风水。
那道士说后院那口井对整个侯府的风水都有影响,他就让人给填上了。
没想到,里面竟然有被柳梦焉害死的人。
他从未怀疑过柳梦焉,所以她说的话他都信了。
可......
“爹这就让人去挖。”林致远看着林爻熙的眼底满是愧疚,“熙儿,是爹对不起你。”
林爻熙看了林致远一眼,无所谓的笑着回了句,“你不坏,但是蠢,以后看人看准点,别总被人耍。”
很中肯的评价,没有丝毫个人的感情。
听完后,林致远的脸瞬间就黑了。
这就是他没照顾好林爻熙的报应吗?
本该是小棉袄的闺女,现在字字如刀子往他心里扎。
林爻熙没觉得自己的说的话有问题,走到棺材前,朝着棺材里的尸骨看了眼。
在确定云氏的尸体上没有任何问题后,她才收回视线,准备直接出门办事去。
还未走出前厅,就看到门房着急的从外面跑进来,对着林致远禀报:“侯爷,外面来了两个道士,说是府中昨夜鬼魅作祟,听闻尸体诈尸了,非要进来帮忙捉拿邪祟。”
跟林致远禀报的时候,他的视线时不时的看向林爻熙,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惊恐。
在他眼里,林爻熙就是死了三日突然诈尸的邪祟。

众人都被吓到了,有人慌乱的开始四窜逃跑了。
林爻熙看了眼坑内,脸色倏然正色起来,“煞要冲破封印了,都往后撤。”
看到柳梦焉也想跑,林爻熙一把抓住她,笑眯眯道:“这位大娘,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人,有因才有果,你这个因可不能跑。”
坑里的震动越来越强烈,里面传来悲凉的鬼泣声音,听着格外的瘆人。
柳梦焉被吓得的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头念念有词,“不是我,我没杀你,不要找我。”
朗月想要推郁衡离开,郁衡抬手制止了,面色淡然的继续看热闹。
热闹就要近看才有趣。
柳梦焉忽然想到林爻熙似乎有点本事,赶紧抓住她的祈求道:“你不是有本事吗,快点拦住别让她出来呀。”
黑雾几乎将整个侯府笼罩,骇人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这个煞很快就要冲破封印了。
林爻熙抽出自己的手,撇了撇嘴,“我没有符,可拦不住。”
其实她说的是假话,修炼到她这个程度,没有符纸,制服个怨煞不难。
只是她要的就是给这具身体的母亲公道。
见林爻熙说没有办法,柳梦焉爬起来就想跑,再次被林爻熙抓住,“别走呀,她这就出来了,你瞧。”
她的话音刚落,坑底的镇魂符被震开,碎裂如雪花大小,从天上飘飘荡荡的洒落。
那块镇魂石也被震飞了出来。
好巧不巧的往郁衡那边落去。
众人眼看都大呼不好,朗月更是着急的睁大眼睛,用最快的速度要推开郁衡。
可石头并没有落下,而是被金光包裹,随着林爻熙手控制的方向转移去了别处,缓缓的落了地。
郁衡饶有兴致的摸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看着林爻熙游刃有余的神情。
这个什么老祖,还真的是有两下子。
明明可以轻松解决,却故意唬人,还挺爱玩。
坑底的煞被黑气裹挟着话飘上来,半张脸被砸的坑坑洼洼,眼球突出挂在脸上,身上的白衣大半被血染红,看起来异常可怖。
众人被吓得没了魂,却又好奇,找到掩体藏起来继续看着。
那个煞面目狰狞巡视一圈,目光锁定了被林爻熙扯住的柳梦焉。
“是你,你害死了我,害死了我的女儿,还毁我名节,拿命来!”
她的声音凄厉尖锐,每说一个字都好似要刺穿人的耳膜。
尖锐的指甲对准柳梦焉,她被黑雾包裹朝着柳梦焉飞了过去,红白相间的衣裙飘飞,面上带着浓烈的煞气和恨意。
“诶,对对对,就是她,搞她,莫要搞我们。”
林爻熙把柳梦焉推向了煞,往旁边一跳,完美隐身。
性子向来清冷不苟言笑的郁衡看到她这样,“噗嗤”笑出了声。
听到郁衡的笑声,林爻熙转头看过去,眼底带着几分疑惑,不明白这病恹恹的太子爷笑什么。
这么恐怖的场景,这人不躲不闪,竟然还笑得出来,胆子真大。
见林爻熙看过来,郁衡抬起白的几乎透明的手,遮挡住了苍白上翘的唇角。
没什么好笑的,安静看热闹。
这个时候,煞已经掐住了柳梦焉的脖子,指甲几乎要插进她脖子的皮肤,柳梦焉的脸已经缺氧涨红。
看热闹的人都吓傻了,柳梦焉也几乎到了极限。
林爻熙这才开口,“大娘,你不是养了煞,你喊它出来救你呀,不然你想被掐死吗?”
柳梦焉缺氧严重,脑子几乎不能思考,可还是听到了林爻熙的话,赶紧用力的把手腕上血色泛黑的镯子用另一只金镯子磕碎。
黑红色的镯子碎裂后,丝丝缕缕的黑烟冒出来,凝聚成一团进入了柳梦焉的身体。
她的身体忽然迸发出强大的力量,把掐着她的煞震了出去。
得嘞!
缩头乌龟现身了,她就方便直接除掉,不需要费力的去找了。
看到林爻熙脸上的喜色,郁衡眼眸深处涌出几分深意。
还以为这姑娘是恶趣味,没想到是有蓄谋的。
是个有点脑子的人。
“该死的女人,竟然摆老子一道。”
柳梦焉开口说话了,可声音却是个低哑的男人声音。
进入了柳梦焉的身体,他自然也能感受到柳梦焉的痛。
他摸着脖子,面色变得扭曲,愤恨的望向血衣煞,见血衣煞再次凶狠的奔着他来,他龇牙咧嘴就迎了上去。
这个煞的年份和修为都比血衣煞要强,虽然似乎是收到过重创,现在都维持不住魂体,可附身后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两只煞打到一起,血衣煞撑不住几招。
就在附身柳梦焉的煞手掌即将拍碎血衣煞的脑壳的时候,林爻熙双手快速捏了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急急如律令,挡!”
“震!”
“嘭!”
柳梦焉的身体被巨大的屏障撞开,撞在了身后的亭柱子上,亭子柱子瞬间被撞断,整个亭子失去了平衡,轰然倒塌。
柳梦焉的身体快速飞起,躲开了崩塌的亭子,眼含凶意的望向林爻熙。
血衣煞也有些懵,不解的歪着头,用仅剩的一只眼珠子看向林爻熙。
她似乎在疑惑林爻熙这个人类为何帮她。
“小瘪犊子,你找死!”
顶着柳梦焉的脸,用男人的声音说话,看起来实在是怪异的很。
林爻熙忍不住笑了,对着柳梦焉身上的煞道:“大兄弟,别激动,这位是我娘,我总不能看着你把她拍成肉饼吧。你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们坐下来聊聊。”
这个煞不能以魂体的方式存在,这才寄生在柳梦焉的镯子上。
这会不是逗他玩的时候,林爻熙安抚了他两句,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她直接翻脸拿出引魂玉,对着柳梦焉念了几句法咒。
附着柳梦焉的黑雾逐渐被剥离,那个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反抗之力,被引魂玉从柳梦焉的身体吸了出来。
“你他娘的,老子早晚弄......”
他骂骂咧咧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血衣煞还没从的震惊中回过神,仅剩的眼球盯着林爻熙看,眼中流出了血泪。
“你是我的熙儿,真的是熙儿,你没被那个毒妇和奸夫害死?”
似是担心吓到林爻熙,血衣煞周身黑气散去,可怖的面容也恢复正常的模样,身上的血衣也变成了洁白无瑕的白色。
正常容貌的她端庄秀丽,虽算不得倾国倾城,可也长得美艳大气。
她一步步走向林爻熙,眼底满是对女儿的爱意,眼泪不断往下流。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虽然过了十几年,可宁远侯一眼就认出了妻子。
他震惊的看着这边,低声呢喃:“原来你是被害了,不是跟情夫跑了,是我轻信了他人言,是我对不住你。”
林爻熙伸手握住云氏的手,丝毫不怕她已经成了煞,对着她温和点头,“娘,是我,我没死,为你伸冤来了。”
云氏抱住林爻熙,哭的悲切,“熙儿,你还活着就好,娘还以为你被他们害死了。”
父母对子女爱之深切,林爻熙对云氏爱女儿的心非常感动。
林爻熙身体有她的部分魂魄,所以她说自己是林爻熙,也并非骗人的。
任由云氏抱了会,林爻熙轻轻推开云氏,“娘,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爹在,太子也在,还有这么多人,您说出来,女儿为您伸冤做主。”

“去清风观,我觉得清风观不太对劲。”林爻熙如实回答。
不是她多管闲事,而是无尘道长是封印了云氏十几年的人。
既然要给云氏做主,无尘道长她也不能放过。
“巧了,孤也去清风观。”
郁衡似乎心情不佳,眯着眼睛半躺着,不愿多说一个字,与昨晚那个不正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清风从昨夜就不见了,他让人去查了,有人说看到清风与一个女子往清风观去了。
最近京都频频有人失踪,他最近奉命在查这个事情。
前几日他身体不适,就交给了清风。
清风就这么不见了,他有些担心。
见郁衡心情不佳,林爻熙没有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掐算了下。
片刻后,她与郁衡说:“殿下别担心,你的护卫还活着,方位正是在清风观。”
听到清风还活着,郁衡的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些,看起来也有了些精神。
他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爻熙问:“你算出来我是为了他而去的?”
“自然,看你愁眉苦脸的,给你解忧。”
林爻熙对着郁衡勾起嘴角,笑容粲然。
“你在关心孤?”郁衡那双眼尾微挑的凤眼又开始盯着林爻熙了。
虽然是夜间,马车中点了盏烛灯,昏黄的光线下,郁衡的那张脸更为出色,朦胧中有些勾人。
林爻熙坚决不为美色所迷惑,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在膝盖上打坐,“我只是喜欢看别人的笑颜,愁眉苦脸的看着不舒服。”
“哦!”
郁衡语气淡淡的,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呦呦呦,这就爽了?”扳指里的墨盎司又忍不住犯贱了。
“嗯?”
林爻熙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郁衡阴沉着张脸,盯着手指上的扳指。
那样子就好像想把扳指大卸八块。
她是真的没有明白墨盎司的意思,也不知道郁衡怎么就生气了。
郁衡抬眸看向她,幽幽出声,“我想让这个男鬼魂飞魄散。”
林爻熙:“......”!
墨盎司又怎么惹这个阴晴不定的太子了?
她没觉得墨盎司哪里不对,拒绝了郁衡无礼的要求,“不行,他得留着保护你。”
只一句话,就成功让郁衡身上的阴郁之气消散了。
生怕扳指里的墨盎司再废话,他将扳指取下来,在手里握住。
马车晃晃悠悠的,慢慢的往清风观去。
林爻熙闭目养神,没有再说话。
郁衡也安静了下来,抱着他的猫放在腿上摸着它柔软顺滑的皮毛。
直到快到清风观的时候,林爻熙才睁开眼睛,对着郁衡开口,“等会殿下在车里继续撸猫,我独自进去,绝对会把您的侍卫带出来的。”
郁衡盯着林爻熙看了会,才出声,“孤知道你心疼孤,但是孤要随你一起去。”
虽知道林爻熙有些本事,可他也不会让林爻熙独自去犯险。
林爻熙看着他不容商量的模样,又想到他身边有墨盎司护着,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马车在清风观的山脚下停下。
林爻熙与郁衡下了车。
郁衡将手里的猫递给朗月,嘱咐他,“别让凤玄受了惊,在马车中等着。”
朗月不会违背郁衡的所有命令,抱住凤玄,对着郁衡颔首,“殿下一切小心。”
他是郁衡的近卫,郁衡出事他就得死,对郁衡会绝对的忠心。
担心郁衡的安全是真的,但也不敢违背郁衡的命令。
林爻熙往山上看了眼,忽然皱起了眉头。
清风观有结界,结界内煞气笼罩,怨气浓烈。
若不是有结界,就这怨气都能冲上天了。
她转身看向身侧的郁衡,再次劝说:“上面很危险,你在马车等我。”
“我陪你一起去。”郁衡果断拒绝。
林爻熙蹙眉看他,对上他坚定的视线,从腰包掏出了张护身符递给了郁衡,“收起来,走。”
她说着,搂住了郁衡的腰,带着他飞身踩着树梢上了山。
耳边山风呼啸,吹动鬓角的发,衣袂随风翩飞。
郁衡侧眸看她,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把头靠向了她。
很快,林爻熙带着他在清风观的大门外落了下去。
郁衡垂眸瞥了眼林爻熙收回的手,修长的手指放到了腰侧,面不改色,却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姿态。
林爻熙双手结印,对着郁衡扳指里的墨盎司下令,“墨盎司,让你饱餐一顿的机会来了,务必不放走丝毫的煞气。”
随着墨盎司从郁衡的扳指里出来,林爻熙紧皱的眉头松开,对着墨盎司道:“上!”
金色结界应声破碎,里面关着的煞气,如同冲破渔网的鱼,一股脑的往四面八方冲去。
“呕吼,老子吃饭饭喽!”
墨盎司一声愉悦的嚎叫后,如风似的窜了起来,围绕着清风观吸收残魂煞气,身影快的都成绕着清风观的一个圈了。
这成千上万的残魂煞气,在他一个煞的包围圈,竟然一丝一缕都没有跑出去。
清风观结界被破,惊动了里面的弟子。
很快里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对着空中墨盎司惊恐喊叫的声音。
“那黑影是个什么玩意?好像是个有了道行的凶煞。”
林爻熙听到里面乱套了,下意识抓住郁衡的手腕,拉着他往旁边绕过去,“走这边,你那个近卫的位置在西北方,我们直接从那里进去。”
郁衡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努力压制嘴角,缓慢抽手,然后握住了那只小手。
林爻熙:“?”
转头看了眼郁衡,看到他清冷高贵的模样,没有在意他忽然抓住的手。
在她看来,抓手不意味着什么,估计也就是太子殿下不喜欢被人牵制,这才改为主动抓着别人。
这些个身居高位的人,就是毛病多。
见林爻熙没有挣脱他的手,郁衡心里更爽了。
他未来的太子妃让他牵手手了,是不是从心里接纳他了?
他正心里美,忽然就被林爻熙拎着手提着跳进了清风观,从一丈高的墙就这么嗖的飞进去了。
猝不及防的动作,把他吓得魂差点出窍。
落地之后,他眼神怪异的看了眼林爻熙。
她怎么这么虎,也不打声招呼,差点把他人拉进来,魂丢下了。
郁衡眼神哀怨的看着她,她忽然转头对着郁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爻熙只看到林致远的脸色骤变。
她没有过去询问,掐指一算,眉头随即蹙了起来。
管家和柳梦焉在牢里死了,而且是死于非命。
她快步走林致远身边,只听到狱官跟林致远说柳梦焉和管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他的意思,似乎是根本就不知道柳梦焉和管家已经死了,只以为被人劫狱了。
林爻熙认真的听着,等官差说完,她才插嘴,“两人都死了,尸体被人带走了,不对,应该不算是人带走的,方位西南方向,你们赶紧追过去,应该是可以找到的。”
官差用疑惑的眼神盯着身穿孝服的林爻熙,“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怀疑。
对于他的怀疑,林爻熙并未当回事,她勾唇笑了笑,抬起手对着官差道:“掐指算的。”
林致远跟官差解释:“我女儿,会些玄门道法,听她的没错。”
关于宁远侯府发生的事情,官差也有所耳闻。
听说发现宁远侯原配夫人被现任夫人害死的,就是这位死了几天忽然诈尸的大小姐。
玄门道法这些事很玄乎,官差好奇的多打量了两眼林爻熙。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办事。”
林致远不满的瞪了眼官差,挡住了他盯着林爻熙的眼神。
他闺女也是能随便看的,真的是不知死活。
官差离开后,林致远带着丧仪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林爻熙,“他们真的死了吗?”
虽然柳梦焉做了他十多年的夫人,可给他带了那么大的绿帽子,还害死了云氏,后来还害他的亲生女儿,还在云氏的佛像动手脚,吸取侯府的气运。
她做的这些事,就算是再深的感情也没了。
在听到柳梦焉死了的时候,林致远丝毫没有觉得难过,只是好奇是谁要了他们的命。
“嗯嗯,死了。”
林爻熙随口敷衍,忽然被个路人给吸引了视线,从仪仗队中走出去,视线落在那人腰间的玉牌上。
那是个长相秀气的公子,腰间挂着的玉牌,很明显就是她昨日在那个黑心掌柜的买的那块一样。
发现林爻熙掉队了,林致远赶紧的过来拉她,“别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林爻熙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视线都在男子腰间玉牌上。
直到男子给林致远抱拳打招呼,她才看向男子。
只一眼,她便蹙起了眉,拉着林致远回了仪仗队。
这男子就是林悠悠的未婚夫,方尚书家的公子方柏玉,也就是柳梦焉说林爻熙勾引的人。
林致远的意思是她本就被传勾引方柏玉,她看到他忽然就跑过去,很容易坐实了这个名头,对她的名节会有影响。
林爻熙本是看到他命格发虚,又看到了那块玉牌,想要管一管这个闲事的。
现在看来,这闲事暂时无需去管,反正过几日还会再见的。
而且这方柏玉面露淫色,并非真的正人君子。
跟随林致远送了云氏最后一程,林爻熙就趁着日头正好,回去画符备用了。
画完了符纸,她写了个采购清单,准备去买些炼丹和炼制法器所需的东西。
林悠悠听话的在房中正给她缝制腰包。
没有乾坤袋可以用,暂且用不方便腰包,总好过把符纸全部揣胸口。
昨夜从郁衡那把引魂玉拿来后,后半夜她睡熟也没跑到凤玄的身上,可见她猜测的没有错。
她在熟睡的时候,魂体会被引魂玉吸过去,附身到凤玄那只猫身上。
林爻熙写完清单,把画好的符纸和清单都是收了起来。
林悠悠忽然从她身后走出来,献宝似的把手里缝好的腰包递给她,小心翼翼问她,“姐姐,我今晚可以回自己的住处吗?”
她不想要睡婢女睡的榻了,也不想见她那个所谓的道士亲爹。
只要不跟那个道士相认,她就可以还是宁远侯府的小姐,还可以嫁给方柏玉。
“今晚不行,明晚让你回去住。”
林爻熙并不愿意为难个小姑娘,但是今晚真的不行,林悠悠得在这陪着她等无尘老道。
晚上无尘老道没有来,那个去找无尘老道的下人也没有回来。
林爻熙发现她给那人下的追踪符印记灭了。
她下的禁制都是她独创的,这世间无人可以解开,追踪印记消失只能说明一个情况,就是那人死了。
好个无尘老道,这是怕了?
如今天色已经晚了,林爻熙掐指算了下,无尘老道好像不在清风苑,那个人的死也不是他所为。
林爻熙觉得自己似乎该去清风观看看。
她让林悠悠回去自己的院子睡了,她则趁着夜里,去马厩骑了匹马,悄悄离开了宁远侯府,紧赶慢赶的往清风观去。
清风观距离京都并不远。
只是她到了城门口才发现宵禁了,城门早已关闭。
巡城的官兵看到她深夜京城驾马,都拿着武器朝着她围了过来。
“何人,竟然敢不顾宵禁纵马狂奔。”
为首的统领下令让人拦住林爻熙。
林爻熙抿了抿唇,准备弃马飞身离开。
本来想着骑马省些力气,却忘记了京都城宵禁这茬。
就在她准备飞身离开的时候,远处驶来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巡城官兵看到马车驶来,赶紧的都下马朝着马车跪下了,“参见太子殿下。”
这是郁衡的马车,马车的角上有象征着太子身份的金色穗子。
马车行驶至官兵旁边,修长苍白的手指掀开车窗帘子,只露出郁衡鼻子以下的半张脸。
夜色下,他的面色更显苍白。
只见他苍白的唇微动,清冷带着戾气的声音传出,“记住了,她是孤未来的太子妃,下次再胆敢拦她,脑袋都别要了。”
听到郁衡的话,巡逻的官兵都吓得赶紧伏身磕头。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郁衡没有再言语,对着马上的林爻熙勾了勾手指,“上车。”
不像与林爻熙单独在一起时话多,惜字如金的给了她两个字。
林爻熙没有推辞,跳下了马,上了郁衡的马车。
马车上,郁衡半躺在软榻上,怀里抱着那只他形影不离的猫,修长的手温柔的摸着打呼噜的猫。
郁衡敲了敲车厢,马车继续行驶出城。
林爻熙在旁边坐下,问郁衡,“殿下大半夜出城做什么?”
从她进来就没有看她的郁衡,这会抬眸看她,把问题抛给了她,“你大半夜不睡觉,出城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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