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低垂眼眸,口中回答道:“还需要巩固一段时间,好好配合治疗,很快就可以出院。”
我望向被绑女,再回视医生,不再问。
医生等护士再次进了病房,转身离开。
果然,一针下去,被绑女呼吸都轻了。
护士离开时,莫名瞅了瞅我。她护士帽上红色发卡吸引住我的视线,胭脂红色。
病房里恢复了平静。
我回头观察那木乃伊和短发女,自从医护人员进来后两人就当隐形人,不动不看,好似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这是老手?
“这种情况你们是不是常见?”
短发女迟缓着点点头,“这张床上来来往往好多人……走了……来了……”
我的后背一凉,这破地方绝对不能多待,赶紧治好离开。
可是,我的家人在哪里?为什么送我来这里?
想着想着,我困意袭来,躺倒睡了过去。
“啊……啊……”一阵阵叫声,凄惨又痛苦,惊醒了沉睡的我。
我寻声望去,被绑女正在接受电击治疗。
被咬伤胳膊的医生面目狰狞,含着浅笑,一下,一下,听着惨叫,笑得残忍。
我紧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侧身背对着这一幕。
可是,那惨叫声一声声清晰印入我的心,我不自觉颤抖起来。好似我的身体也曾经经受过这些。
终于,被绑女昏迷了,医生走了。
医生离开前,我感觉他盯着我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这里的医护都好奇怪。
我下意识摸摸脑袋,光秃秃,咦,怎么还有个疤,这么大。
“我为什么会是光头,还有这么大的疤痕?”
短发女视线右向上四十五度倾斜,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
我撇撇嘴,什么都不知道,没用!
我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想找个镜子好好探索一下这个疤痕。
这个病房好空旷,除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