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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结局+番外

噜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时庭闻言,笑而不语。那姑娘的睡眠质量没得说,就是晚上爱说梦话。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就不讲普通话。一旁的秦深则盯着手里的牌,掀一掀脸上的纸条,弯腰过去询问盛时庭的意见。“庭哥,你给我指一个呗,我都输成狗了。”盛时庭心情不错,给他指了个牌,后面都指导着他,一步步把宋煜行成功送进了输神之门。宋煜行哪是轻易服气的人,跟盛时庭杠上了,一局又一局,最后输的脸上都没地方贴了。盛时庭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嗤笑:“你是怎么把自己坑成门帘洞的?”宋煜行都没脸再坐在他身边,一路挪,移到了宋景洲的旁边。他一把把手里的牌丢到宋景洲的怀里,愤愤道:“哥,你得给你弟弟做主,盛时庭他是真的狗!”宋景洲面容平静,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盛时庭,丢了一张牌过去:“开一局。”盛...

主角:林宇晨宋阮倾   更新:2025-01-10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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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晨宋阮倾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时庭闻言,笑而不语。那姑娘的睡眠质量没得说,就是晚上爱说梦话。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就不讲普通话。一旁的秦深则盯着手里的牌,掀一掀脸上的纸条,弯腰过去询问盛时庭的意见。“庭哥,你给我指一个呗,我都输成狗了。”盛时庭心情不错,给他指了个牌,后面都指导着他,一步步把宋煜行成功送进了输神之门。宋煜行哪是轻易服气的人,跟盛时庭杠上了,一局又一局,最后输的脸上都没地方贴了。盛时庭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嗤笑:“你是怎么把自己坑成门帘洞的?”宋煜行都没脸再坐在他身边,一路挪,移到了宋景洲的旁边。他一把把手里的牌丢到宋景洲的怀里,愤愤道:“哥,你得给你弟弟做主,盛时庭他是真的狗!”宋景洲面容平静,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盛时庭,丢了一张牌过去:“开一局。”盛...

《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盛时庭闻言,笑而不语。

那姑娘的睡眠质量没得说,就是晚上爱说梦话。

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就不讲普通话。

一旁的秦深则盯着手里的牌,掀一掀脸上的纸条,弯腰过去询问盛时庭的意见。

“庭哥,你给我指一个呗,我都输成狗了。”

盛时庭心情不错,给他指了个牌,后面都指导着他,一步步把宋煜行成功送进了输神之门。

宋煜行哪是轻易服气的人,跟盛时庭杠上了,一局又一局,最后输的脸上都没地方贴了。

盛时庭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嗤笑:“你是怎么把自己坑成门帘洞的?”

宋煜行都没脸再坐在他身边,一路挪,移到了宋景洲的旁边。

他一把把手里的牌丢到宋景洲的怀里,愤愤道:“哥,你得给你弟弟做主,盛时庭他是真的狗!”

宋景洲面容平静,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盛时庭,丢了一张牌过去:“开一局。”

盛时庭扬眉,也顺手丢出了一张牌,两人都看上去是很闲散的模样,可暗地里的较劲却一点都不比宋煜行和秦深弱。

可以说,秦深和宋煜行玩,只是因为简单的面子问题,可他们二人之间的较劲似乎更上升了一个层次,期间还夹杂着某一种看不见的赌约。

盛时庭出牌就如他的人,出其不意,不按套路出牌,而宋景洲则是与他毫不相似,他是徐徐而来,侃侃而言,但是一针见血。

两人打牌打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宋煜行和秦深在旁边看着都困了。

最后是宋景洲险胜来结束两人之间的博弈。

宋景洲执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地喝着,眼神转向盛时庭:“别忘了赌约。”

盛时庭冷哂:“让几个点而已,我还没看在眼里。”

“就当是我加到嫁妆里面的。”

宋景洲眉眼冷淡:“你倒是看得开,你家那二夫人最近可不怎么老实,有空可以回家看看。”

话落,盛时庭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冷意,寒气逼人。

“她一向最不老实,就喜欢在我的雷区蹦跶。”

好久没有真正关心一下老宅那群人了,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勾唇:“本以为你在北极都安家了,没想到还回来了。”

宋景洲气质冷漠,对盛时庭的调侃不以为然。

“我要是不回来,那整个宋氏不得被你吸了?”

盛时庭冷哼:“就你那个宋氏我还不稀罕。”

宋景洲:“也是,你能看上的东西一向稀少,不图宋氏,我实在无法猜出你用尽心思与我宋家联姻的目的。”

呵。

目的。

他整个宋氏加起来都比不上她的一根头发。

他依然散漫:“那就继续猜,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宋景洲不再说话,闲散地靠在沙发上,继续喝着酒。

两人之间再次回到了那个沉默不语的状态,秦深和宋煜行则被其他的公子哥叫走去玩游戏喝酒。

时间慢慢地流逝,晚上十点时,盛时庭接到了齐宇的电话,齐宇的语调一向很冷静的,可这一次,他也不淡定了。

“盛总,不好了,夫人这边出事了,一堆粉丝围在剧院门口,我根本带不走她!”

宋景洲横眉瞧了一眼盛时庭,见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不禁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盛时庭没有理会他,拿起外套就大步往外走去,宋煜行大声问了一句,他的声音也出奇地染着怒色。

“收拾人。”


庄严高奢的演奏厅灯光昏暗,肃穆大帷幕紧闭,演奏台下鸦雀无声,沉静无比的空气里仿佛只有微浅的呼吸声和倒计时的期待感。

暗红色的大帷幕缓缓拉开,无数灯光瞬间闪耀,汇聚到舞台上的两道身影处,平均地扫过他们身后的数个身影。

在大舞台的中央处,一个男人西装笔挺,面容清秀,高挺的鼻梁处挂着昂贵的金框眼镜,斯文儒雅。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垂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动作极其优雅。

他矫健的手指很有节奏地弹响钢琴,一缕缕音律从他的指尖飘出,空气中凝固的氧气顺着音乐缓慢律动。

他嘴角盛着笑意,撩起眼眸,视线顺着律动的节奏洒向舞台另一池的倩影。

纯白色的灯光倾泻挥洒而下,倩丽细盈的身影昀于其间,纤细的玉指点缀在琴弦,她细嫩的手臂缓慢睿动,弓子摩擦着琴弦,低沉的曲子昂扬飘逸。

女人身材苗条娇小,一袭黑色吊带长裙裙摆宽大悠长,披落浓密的长发披于天鹅颈后,绝美容颜,倾国之姿,羽睫低垂,美眸认真流盼,宛若降临人间的天使。

美的让人根本移不开双眼。

演奏厅的气氛渐渐推上高潮,台下的观众彻底沦陷在音乐中,安静地享受着这演奏者们带来的盛大演出。

舞台上最吸引瞩目的便是最中央的钢琴演奏林宇晨和大提琴演奏宋阮倾。

俊男美女,颜值爆表的二人是京城音乐剧院的实力担当也是流量担当。

二人凭借自身的实力,十足的默契,搭档多年,也是粉丝们疯狂嗑糖的一对。

只要有他们二人的演出,每一场几乎都爆满,很多年轻人不是为了听音乐,可能仅仅是为了她们磕的神仙搭档——林宇晨和宋阮倾。

演出结束,随着大帷幕缓缓关闭,台下也传出叽叽喳喳的交谈声。

“天呐!我的阮阮宝贝好美啊!”

“林宇晨超帅好嘛?!你刚看到他的笑了吗?真的好蛊!”

“他那个眼神是看向阮阮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给我锁死好嘛!”

……

后台,宋阮倾背着大提琴,纤细的手指拎起裙身,踏着高跟鞋缓慢地走向休息室。

“倾倾!”

一道润朗的嗓音传来,她停下脚步,转眸看向身后。

林宇晨快步跑来,很自然地接过她身后背着的大提琴,并伸出手臂,扶着宋阮倾的手腕,牵着她走下台阶。

两人并肩同行,缓步走着。

“后天就要出发去Y国,你的手还可以吗?”

宋阮倾弯眉,含笑看向林宇晨:“嗯,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参与今晚的演奏。”

林宇晨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泛着灼热,他低声:“今晚很美。”

宋阮倾微微一愣,温馨微妙的气氛酝酿着,两人心照不宣。

雨夜,晖晖萋萋的雨滴飘落在空气,携带混尘气息,渲染着暮色,清凉透彻。

宽大的剧院楼下,三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雨中,雾朦夜色,一排排持伞的黑衣人立在车前,肃冷的气质与夜色融为一体。

宋阮倾轻步走来,一身白衣和手持粉红色雨伞的她与对面肃立着的黑衣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雨伞被一旁的沈邢收下,为她撑起一支黑伞。

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朝她颔首:“大小姐,二少爷让我接您回老宅,今夜有贵客到访。”

宋阮倾清眸微动,一滴雨水飘入伞下,嵚在她的羽睫,颤动着翘起。

她工作以来很少回老宅,自己在外面有房子,爸爸妈妈那边也没有说过什么,等她有空的时候,会回去。

很少像今天这样,他们亲自派人过来接她回老宅。

沈邢是二哥的特助,能叫得动二哥的,可能也只有妈妈了。

宋阮倾怀里抱着一束玫瑰,弯腰坐进车内,雨水打在玻璃上,她垂眸看着手里的玫瑰。

学长今晚送了她一束粉玫瑰,预祝后天的演出成功。

可是粉玫瑰花的花语好像是——喜欢你那灿烂的笑容,享受与你相处的每一秒。

她清澈如水的美眸中涟起丝丝笑意,如夏日明夜里最灿烂的星辰,坠坠繁盈。

一辆辆劳斯莱斯驶入豪华无边的庄园里,宋阮倾在沈邢为她撑起的雨伞下,缓慢地走向灯火通明的别墅。

虽是雨夜,可院子的路灯却依然亮着,橘黄色的光晕陷入黑夜,撕开一道莹亮的光束洒向地面。

踏入别墅的外门,玄关处一排排整齐的鞋子不禁让宋阮倾微微一愣,家里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她换上拖鞋,放慢步子走向内客厅。

走到拐角处时,她看了看手里的玫瑰花,犹豫片刻,抬脚走进了客厅。

客厅映入眼帘时,哪怕是向来淡定的宋阮倾都愣了愣,她双眸底下是一闪而过的局促和讶异。

居然.......这么多人。

客厅内众人的交谈戛然而止,目光纷纷投向楼梯口的宋阮倾。

宋煜行是第一个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他抬脚走向自己的妹妹,在众人的注视下,牵着她离开了客厅。

他带着宋阮倾走到二楼的独立客厅里,英俊的面容有些沉重,视线顿在宋阮倾怀里的玫瑰花,嗓音低沉。

“倾倾,收到谁的玫瑰花了?”

宋阮倾没有看出此刻她二哥不对劲的情绪,垂眸娇羞而笑:“是学长送的。”

宋煜行看着他露出妹妹害羞的神情,有股深深的无力感在他心口散发,继而垂下了头。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喜欢林宇晨那小子,两人从大学就开始相识,搭档数年,彼此的心意都知道,只是始终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今晚他送她玫瑰,意思不言而喻,两人就差一个正式的告白。

可是.......

这白应该是告不成了。


宋阮倾先是回了一趟休息室,拿了她今天的工作表,她今天只有两场演出,还都是合奏,问题不大。

她需要留出时间来准备一周后的院内大赛,这样安排下来,她这一周的时间都还算很充实。

安玉沁留在了休息室休息,她背着大提琴走了出去,在连廊处,刚好遇上迎面走来的林宇晨。

她很大方地朝他打去了招呼,可刚要喊出她对她的称呼时,昨晚那道声音再次袭来。

“不准和他单独相处。”

幼稚的男人。

她点头笑了笑:“学长是要去练琴吗?”

林宇晨润朗一笑:“嗯,今天在邻市还有一场演出,所以早点过来练练琴。”

他很自然地走过去想替宋阮倾拿着她背后的大提琴,可被她躲开了。

她捋了捋碎发:

“不用了学长,我自己也可以,你去练琴吧。”

林宇晨的手愣在半空,眼神却被她捋头发的手吸引了过去,在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那闪烁的钻戒时,他的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倾倾,你这戒指是……”

宋阮倾瞧了一眼自己的戒指,大方承认道:“嗯,我结婚了。”

她看向林宇晨:“但是剧院的人还不知道,以后有机会了再公开。”

有没有机会还不一定,但客套的话还是要说的漂亮些。

林宇晨呢喃:“你结婚了……?”

他似乎不相信,准确的说,是他不敢相信:

“倾倾,你怎么会突然结婚了?”

对比他的激动,宋阮倾显得很冷静,弯眉笑了笑:“家里介绍的,挺合适的,就结婚了。”

林宇晨望着她轻松弯起的眉眼,眼底的震惊逐渐转化为落寂,瞳孔中累积的是浓郁的不甘。

许久后,他扯唇:“他是圈子里的吗?”

他的意思是,是他们音乐圈子里的吗?

宋阮倾摇头:“不是,他是商人。”

话落,林宇晨的神色露出一丝诧异,停顿片刻,他试探着问道:“他人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宋阮倾觉得林宇晨关心的东西太多了,这是她的私事,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可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同窗和同事,她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

盛时庭怎么样……?

很坏。

是个混蛋。

“他挺好的,对我也很好。”

很幼稚,还毒舌。

不讲理。

还有点霸道。

林宇晨从她眼中寻找着一丝异样的情绪和他熟悉的感觉,可惜,没有。

他艰难地问出那句话:“那你喜欢他吗?”

宋阮倾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她这种问题。

林宇晨抓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意外和茫然,在那一瞬间,他压下内心的狂喜,向她迈出一步:

“倾倾……”

“学长。”宋阮倾及时打断了他:“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祝你演出顺利。”

林宇晨缓缓侧过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没有回答,那就是不喜欢。

家里人安排的一个男人,没有丝毫感情基础,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这样的婚姻,毫无价值可言。

倾倾喜欢的是他,那个男人,只不过是她无法拒绝家里的安排而凑合生活的一个人。

他和倾倾认识了七年,又怎么会是那个男人能比的?

他敢赌,不到一个月,倾倾就会回到他身边。

他有耐心,也有时间。

……

安玉沁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实在放心不下,就去找宋阮倾了。

她找到宋阮倾时,她在琴房练琴,没有旁人打扰,全身心投入。

她倚在门外,守在琴房外,低头看着手机。

突然,一个高跟鞋踩踏的声音传来,刘玲那道乐呵呵的笑声也随之飘来。

她笑眼眯眯地准备进到琴房,却被一双手拦在门外,接着她就看见了安玉沁那张严肃的冷脸。

“抱歉,倾倾在练琴,先回去吧。”

刘玲双手抱臂,挑着眉看向安玉沁:“我找倾倾有点事,是很重要的事,你一个助理能做主吗?”

“能。”安玉沁道:“你跟我说,我会转告她,但是现在你不能打扰她。”

刘玲冷哼,轻蔑地笑声呼出:“一个助理,神奇什么?”

两人争执之际,琴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宋阮倾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刘玲身上:

“玲姐,什么事?”

刘玲方才冷眼蹬鼻子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笑魇如花:“倾倾啊,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和宇晨前几天的合作曲目非常受粉丝喜欢,都爆了!”

“我和院长商议啊,决定让你和宇晨再办一场属于你们俩的单独演奏晚会,到时候啊,肯定火爆!”

宋阮倾听着,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眼神稍稍冷了下去。

玉沁姐说的对,刘玲真的是贪得无厌,一场接着一场,为了满足所谓粉丝的要求,赚取高额票价,现在还想再榨取她的价值。

对这种贪婪又卑鄙的小人,根本没有尊重的必要性。

“玲姐,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不会接这种工作演出。”

“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去院长那里告我,我没有任何意见。”

刘玲还想再劝她,可琴房的被宋阮倾关上了,她的鼻子蹭到门上,痛的捂住鼻头。

“装什么清高!?给你演出机会你还不要,一个首席演奏师,了不起了是吧!?”

宋阮倾被她说的连练琴的心情都没有了,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安玉沁把刘玲打发走以后走了进来。

她摸了摸宋阮倾的头:“要不要和夫人说?”

宋阮倾则摇头:“先不要说,这是我的问题,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想麻烦他们。”

刘玲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迟早都会爆发的事情,现在她只需要观察院长的态度。

如果连院长都支持刘玲的决定,到时候再解决也不迟。

一天的心情就这么被刘玲破坏,宋阮倾练琴都无法集中起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她看了看手机,发现没有盛时庭发的消息。

如果要去老宅,那她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些见面礼?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以正式身份去老宅,空手去会不会不太好?


宋阮倾以为结束了,可没想到男人的吻再次落下,可这一次明显温柔了不少。

他轻轻地吻她,声线低了几分:

“他刚刚碰你了。”

“你还冲他笑。”

“他叫你倾倾。”

三句话砸下来,宋阮倾打心眼里觉得男人幼稚极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也只是让他不再亲她。

男人的手掌还抚在她的腰上,挺拔的身影笼罩着她,她双手抱臂,仰头望着男人:

“盛时庭,你讲不讲道理?”

男人哂笑一声,扬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讲道理?”

宋阮倾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又反驳不了,一时间憋的脸都红了,玉沁姐说的对,她根本不是盛时庭的对手。

宋阮倾不想和男人争论不休,去推他的手臂,试图逃避。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她越挣扎,男人抱的越紧,他索性把她完全抱进怀里,低头亲她的脸颊,她刚抬起手准备打男人,就听到一道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

“对不起,我错了。”

宋阮倾愣了愣,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幻听了。

可慢慢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攀在耳畔,勾她心弦。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太气了,口无遮拦,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亲吻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极了:

“小公主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阮倾被男人抱在怀里,听着他哄着她,直到听见男人的那句“小公主”,她的眼里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可很快又恢复了高冷。

她没有抬头,刚刚和男人斗智斗勇有些累了,索性靠在他身上休息一会儿。

“那你为什么生气?总不能因为我回家住吧?”

她问完,男人突然安静了,可下一秒,她的耳后覆上一抹湿润,他的气息打在耳畔:

“我看见他扶你了。”

宋阮倾:……

“幼稚!”她忍不住吐槽。

刚说完耳朵就被咬了一口,男人蛮横不讲理:“我不介意把整个京城剧院都买下来,把他踢出去。”

宋阮倾知道他能做得出来这种事,也不再与他争论,可公和私还是应该分清楚,于是她开始给男人顺毛:

“林宇晨的确有实力坐上首席的位置,你不能公私不分,我以后会保持距离的,尽量做到……不碰到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非常介意她和学长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他们俩还频繁上热搜,给他了不少刺激。

她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头,还想再给他说一些话,可男人不由分说地低头亲她,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稀里糊涂地,她被男人带着走,他吻的很温柔,她也渐渐沦陷,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温柔炙热的吻持续了一段时间,男人放过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梁相触:

“不许再分房睡,不然我把所有的客房都拆了。”

宋阮倾被他的无理要求逗笑,眉眼弯了下去:

“盛时庭,你幼不幼稚?”

男人轻吻她的眼睛:“我都失眠两天了,你说呢?”

她脸上的笑容顿住,望着男人那双深邃瞳孔,脸颊醺红了一下,心跳盘绕在耳边,心口的浮动渐渐加快。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脸红心跳。

而且,失眠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她傲娇地抬起下巴:“我饿了。”

她说完头顶就传来一声低笑,她还以为男人又要挖苦她,却没想到他只是抬手给她捋着碎发,并且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已经让齐宇给你准备了早餐,你回休息室就能吃到。”


被他欺负了?

等宋阮倾走后,她思来想去还是给宋煜行打了电话,告诉他宋阮倾心情不好,她不会哄人,这种时候只能靠宋煜行出马。

宋阮倾没什么心情练琴,可因为有演出就只好逼着自己。

敲门声响起时她刚练到一个新的地方,不想被打扰,可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是林宇晨,笑容朗润:

“倾倾,院长说万晟那边来了个大领导,让咱们过去一趟。”

宋阮倾心想:什么大领导要她过去接?

可她的教养还是不会表现出不耐烦,轻点了点头,随林宇晨走向大礼堂。

走近大礼堂时,里面很安静,几乎没什么声音。

这个大领导还挺有威慑力,平常叽叽喳喳的人都安静了。

宋阮倾和林宇晨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在明亮华贵的大礼堂,坐满了人,在最前排的位置坐的是院长还有万晟的人,后面是剧院的一众音乐人,正襟危坐。

宋阮倾的目光没有看向别处,而是紧盯着最前排人中间那个冷酷傲贵的男人,而他那锐利的黑眸也正看着她。

她站立在离他不远处,四目相对之际,一股怪异的气氛慢慢酝酿开,一片片落叶飘零,掉入大地的拥抱,无声无息地被其吞噬。

宋阮倾先移开了目光,和林宇晨一起在院长旁边落座。

两人之间隔着三个人,完全阻挡了彼此。

院长开始向盛时庭介绍起林宇晨和宋阮倾,言语之中尽是夸赞和欣赏。

盛时庭就那么听着,也没有多说什么,院长说到林宇晨时,拍了拍他,示意他过来。

林宇晨连忙站起身,朝着盛时庭伸出手:

“时总好,我是林宇晨,是我们剧院的钢琴演奏首席,很高兴认识您。”

他就那么伸着手看着盛时庭,等待着。

盛时庭神色淡淡,长腿交叠,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他手里倦着一个口红,连眼皮都没有抬起。

“先别急着高兴,以后能不能笑出来还不一定。”

林宇晨尴尬地把手收回了,回到了座位上。

盛时庭冷漠的态度不仅令林宇晨非常尴尬,还让院长觉得些许局促,她也是第一次见万晟的总裁。

这个男人的性格让人琢磨不透,阴晴不定的,还透着一股危险,难以接近的气质,犹如兵刃,寒锋锐利,刺骨冰冷。

她优雅地轻笑着,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宋阮倾:

“时总,这位是我们剧院大提琴独奏首席,宋阮倾,Y国的演出正是由她独奏完成。”

宋阮倾听着院长对她的介绍,缓缓站起来瞅向盛时庭,可男人没有看她,依旧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口红。

她神色淡漠,清澈的眸子依旧清冷:

“时总好,我是宋阮倾。”

万晟公司背后的人居然是这位爷,还真是没想到。

看这端起的傲冷劲,应该是刷官威来了。

她话音刚落,男人撩起眼皮,侧眸向她看去,寒冷的瞳孔幽深暗沉,俊俏的眉眼透着冷漠。

他们就这么对视着,相视无言,两人都冷漠的仿佛陌生人。

宋阮倾率先挪开了目光,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林宇晨连忙安抚她,摸了摸她的头:

“没关系倾倾,时总可能性格就是这样冷漠。”

“我们不搭话就可以了。”

林宇晨低头安慰着宋阮倾,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脑后那道灼烧的锋利目光,似乎要刺穿他的脑袋。

盛时庭的气场太强,院长坐在他旁边都如坐针毡,不知道该怎么引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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