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心骨。
为了突出他的地位,这些仪式按照他的要求是不能少的。
不仅如此,他吃饭时我只能在旁边站着伺候。
他要喝汤,我得给他盛;他要吃虾,我得给他剥壳;
他要吐鸡骨头,我也得伸手出去接。
这种古时帝王般的待遇,他很是享受,只有这样把他哄得高兴了,他才不会打我。
我只能用这办法为自己换来安宁,苟延残喘。
第一次他打我的时候,我没有犹豫本能的还手,抄起桌上花瓶往他头上砸,但是我根本打不过他
他身高一米八,从小就跟着父亲学武术,读大学时又是体育学院的,力气大的吓人。
体力的悬殊注定了我的反抗毫无威慑,也就是那次还手,招来了他打斗的快感,下手更加重了。
他就像一只被挑起战斗情绪的野兽,一拳加一脚,打的更加兴奋。
我蜷缩着身体,抱着头蹲在墙角,一遍又一遍的哭喊:
“别打了,求求你放过我。”
可我太天真了,施暴者兽性大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反击会让他兴奋,示弱也会让他兴奋,和一个这样癫狂的人讲道理,就是自寻死路。
他体会了到了施暴的快感,就和长久关押的野兽尝到了扑杀猎物的痛快体验没什么区别,兴奋的他根本无法用理智控制自己。
直到婆婆打来电话,他才住手。那时候我就快要生了,婆婆说我头一次生产,她不放心,要来照顾我。
生下孩子,月子里要求离婚的时候,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认错:
“娇娇,我错了!我错了!求求那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罪大恶极,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给我,还有我们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庭好不好?”
何建军一边扇耳光一边的磕头发誓,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有大佬曾经说过,男人的扇耳光发誓下跪和狗叫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