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江淮却在一脸小人得志地冷眼旁观。
我进了前厅,先给何太守行礼,冷声道。“何太守亲自登门,想必不会是因为我与新科状元的合离之事而来吧?”
何太守吹了吹茶,轻抿了一口,轻哼了一声。“正是!”
江淮看见我,宛如仇敌般,质问道。“林萧萧,你果然和情夫在一起卿卿我我,太守大人在此,你与人通奸之事昭然若揭!”
江淮指着少年郎。
也难怪他多想,江淮每次来找我,这位少年郎都在我身旁。
不过。
我知道,江淮为何如此之急要将罪名嫁祸给我,三日后他要进宫面圣,如果在此期间传出他的作风不正,他得来不易的状元梦就要破灭,若不能把我接回府,那就要毁掉我。
好歹毒的人!
我讽刺道:
“状元爷,无凭无据,你不要空白诬赖良人。我与这位少年郎是朋友,清清白白行事光明磊落,断然不会做你口中的龌龊之事。”
“反倒是我与你和离之事,是因为你在外养外室。按大庆律法,养外室可是犯了罪,而你是今年的状元,不怕你的乌纱帽丢了?”
“和离可以,此前你拿走的嫁妆一并归还给江府,我方可同意你和离。”江淮死皮赖脸地说着。
他果然还是惦记着我的嫁妆。
言罢,我拿出了之前在江府的账本递给何太守,这些年接济柳氏全是江淮偷偷从我嫁妆中支取的。
“你胡说,这是胡乱栽赃的,恩师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何太守拿到我的账本,随意翻了翻,丢在一旁。说道:
“状元说得不错,这个账本说明不了什么。”
我本想反驳,少年郎却站出来为我说话:
“那不知状元郎以自己夫人嫁妆度日,又是何道理?”
“你这奸夫,休得无礼。”
自始至终,江淮始终是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
我上前甩给江淮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