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冰冷，“当初你们这些自诩仙门正道的仙人，站在高高在上的云端，俯瞰凡间众生，如今，也不过是这般模样。”
我一步一步走过满地狼藉，指尖凝聚着黑色的剑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股气味，刺鼻，却让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还剩谁？还有谁没死？”我低头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最后一个弟子，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轻蔑，“不如告诉我，仙门那几个老不死的，正在哪儿等着我。”
那弟子吓得瑟瑟发抖，血污糊住了他脸上的泪痕。他试图爬开，却被我一脚踩住肩膀，彻底钉死在地上。
“阿灵，够了。”我的动作顿住了，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是楚玄临冒着深受重伤的风险挣脱了我精心布置的魔气束缚。
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神情冷峻，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但我知道，他心里绝对不平静。
“够了？”我轻笑，随即将地上的弟子一脚踢飞，“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迈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可我能感受到，他的灵力波动并不如往常强大。我心底冷笑，看来他为了冲破束缚，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阿灵，”他在我三步开外停下，语气依旧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住手。”
“住手？”我挑眉，冷冷看着他，“楚玄临，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我的师尊？还是那个亲手毁了我的人？”
他的神情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的手微微攥紧，语气却仍然淡漠：“这不是你应有的样子。”
“那你觉得我应有的样子是什么？”我一步步逼近他，直至距离只剩下半尺，“是当初跪在灭罪台下，卑微求你开口救我一命的样子？还是后来被废去修为，像条狗一样被逐出师门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像是想掩饰什么。
“别毁了自己。”他终于低声开口，眼中难掩痛苦，“杀了他们，对你来说没意义。”
“没意义？”我忽然笑了，笑得比这世上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