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疯狂打砸。电子表在他们的脚下,仿若脆弱的蝼蚁,被踩得粉碎,零件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悲鸣。
“住手!” 父亲突然冲了出来,双眼通红,仿若燃烧的火焰,“这些都是我们借钱进的货!”
那恶汉一把推开父亲,父亲踉跄几步,险些摔倒。恶汉恶狠狠地说:“借钱?那正好,以后每个月交一百块保护费,我就让你们继续做生意。”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意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可我深知此刻冲动无济于事,必须冷静,想个万全之策。
“好,我们交。” 我咬着牙说,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将这屈辱一同嚼碎。
那恶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是,” 我继续说,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你得给我们写个收据。不然我们怎么知道钱是交给你的?”
那恶汉哈哈大笑,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仿若夜枭的怪笑:“有意思!行,我写!”
他掏出笔,在一张皱巴巴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然后甩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纸条,仿若捧着救命的稻草,拉着父亲离开了这狼藉之地。
“李远,我们真的要交保护费吗?” 父亲红着眼睛问,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我摇摇头,眼神坚定如磐石:“当然不。我有办法。”
当天下午,我避开众人耳目,去了趟邮局。凭借手机查到的信息,我给市里的公安局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详细描述了那恶汉的违法行为,还附上了那张收据的复印件,仿若射出了复仇的利箭。
三天后,那恶汉再次现身,这次他带了更多人,仿若一支来势汹汹的军队,气势汹汹地堵在我们家门口。
“李远,你他妈敢耍我?”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狠狠拎起,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喷着唾沫星子,“公安局的人今天来找我了!”
我强装镇定,尽管心跳如雷,却挺直脊梁,冷笑着说:“是吗?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