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暗自窃喜,嘴上却说着,“嘿嘿,棋盘怎么翻了。”
少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他缓缓起身,挥袖间唤来木剑,走到大槐树下开始练剑。
老人也不磨叽,利索收拾了棋盘,拎着一壶酒,靠在槐树下,仰头灌上几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领口。
老人眼神逐渐迷离,不时指着太阳骂两句,显然已是酩酊大醉。
修行之人可靠灵力挡住酒力,从而做到万杯不醉,而老人则是为了醉而饮酒,所以从来不用灵力抵挡,为的就是醉后能忘却自己,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走出坐观峰。
少年练剑万年,招式不变,每动每静宛若雷霆,未显修为却剑势贯虹,料想将每一招一式练上千万次,该当的上剑术无敌吧。
有时老人观少年练剑看的痴醉,少年招式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一些连他都看不出的东西,很模糊,始终看不明白,老人也不执拗,左右他也不是剑修。
这一老一小便是如此,老的每天闲话不断,小的每天剑舞不停,生活万年,倒也勉强能过下去。
“风雪,住进这坐观峰,一住就是数万载,可惜了老头子我这一身通天本事”老人眼睛转了个圈,晕晕乎乎从地上爬起来,左摇右晃走到少年身前。
“要不你认我为干爷爷,保证你出去后倍儿有面儿!”
少年仿若未闻,手中不断舞剑,剑影闪烁,就要朝老人挥去,后者惊险躲过,就连酒劲都消了几分。
老人神情不忿,“嘿,你个不识好歹的小子......”
有时老人就在想,这少年会不会是铁石心肠,怎么万年过去还是一言不发,甚至老人怀疑少年根本不是人。
如若不是他今天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人的情绪,他才不会平白无故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