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薛太医曾救过牢狱一家,他伪造尸体,他们逃出去了,具体去向卓成还在找。”
爹娘还活着,我哭声戛然而止,“你为什么喊爹薛太医?”
“薛太医以前是太医院院首,我八岁那年母后差点流产,是他救的母后和弟弟。”
我小时候的记忆太模糊,只记得以前的府邸很大,爹娘几乎不笑,后来院子变小,爹娘的笑却多了。
马车停下,闻人风去成衣铺换了身干净衣服,他穿全黑的束腰装,衬得我身材很好。
我揩自己油,他红着脸骂我,“不知羞。”
我理直气壮:“我摸我自己身体怎么了?”
他闭上眼睛远离我,我贴上去往他脸吹气,“互换身体一个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王爷装什么矜持?”
“我身上有你玉佩,王爷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们早已私定终身吧?”
“王爷这般是不想负责?”
车外传来郝里微弱的憋笑声,我真想给他两脚。
闻人风红着脸直视我:“本王没说过不负责。”
他不否认定情,我想问他对我还有没有感情。
郝里喊道:“皇宫到了。”
我气得瞪他,他嘿嘿笑得像傻子,收到闻人风友好的眼神,他满脸恭敬。
这群官家人的心思果然重,早发现问题还瞒着我,在我面前装西瓜。
11.
摄政王的位置在皇帝下方,可见地位之重。
闻人风拽我袖子,我不理解,他小声道:“把耳朵靠过来。”
我故意逗他:“谁让你长那么高,搞得咱俩说悄悄话都不方便。”
他板着脸:“成亲后,所有好吃的让给你。”
他搭在我肩上,细声细语:“待会不论谁和你敬酒都别喝。”
“检查桌上吃食有没有毒。”
官员怪异的眼神扫我们,我正襟危坐,端起酒水糕点仔细闻毒,“是醉心散,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
我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