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他折磨已久,此时早已恨不能将他油煎了才好。
前世我没做到的事,今世我也定不会让她们做不到。
所以她们当中有人试探性的拿起房中的凳脚朝他砸过去时,我只当并未瞧见。
再后来,是两个,最后是三个,然后是全部人都一起冲了上去。
林国良的惨叫声在整个密室不断回荡,久久不曾断绝。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我看着地上已经被暴打的只剩一口气的歪嘴斜眼林国良,我终是举起了那把匕首,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毕竟我等这一刻也等了许久了。
8
在我扒下他裤子的那一刻,周围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而林国良也拼着最后的一口气重新坐了起来,他眼神里全是惊恐,他用满是血污的手扯住了我的裤脚,试图阻止我的动作。
但很明显无济于事,他彻底吓尿了。
看着那地上一摊的尿,周围的人无不嘲讽地笑出了声,甚是解气。
因为这曾是林国良最骄傲不过的事了,他最喜欢的恶趣味就是把人吓得屁股尿流后,然后再好好羞辱嘲讽一翻。
最后再把人扔进丧尸群里。
这也是我前后和现在一直想不明白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林国良可以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现在我明白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从未有过同理心的纯杂种,根本不需要搞明白这是为什么,只需要知道他就是个没心的畜生便好了。
而对待畜生最好的报复往往就是让他也尝一尝他这些,他曾对别人做的恶果,那就是最极致的报复了。
林国良死死地攥紧了我的裤脚,就像当初那个趴在地上的林跃一样,一口一句的说着抱歉的话语:“我错了,我错了,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林跃。”他嘶哑的声音不断求着我放过他。
我低头看着他狼狈的摸样,却只剩下了冷笑。
因为我非常清楚林国良这种人是永远也不会认为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