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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

木有金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个林管家翻脸比翻书还快。林丰也笑起来。“林管家说话要小心些,你说我们是野狗,可你们家老爷与我爹是亲兄弟呢,这怎么论?”林管家往上一拱手。“俺家员外爷乃人中龙凤,怎会有这样的兄弟,丰子,你想多了。”林丰摆手:“好,既然亲兄弟都不认,那也别多说,这帐都算在我头上便是。”“父债子偿,正是如此。”“今日没有那么多银子,再押后两日如何?”“已经押后了半年,俺家员外爷说了,如果今日还不了钱,便请林收小姐去家里暂住些时日。”林收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听到此话,冲了出来。她扑到林丰身上,紧紧抱住林丰,浑身抖着。“哥,俺不去他家,俺不去他家。”说着话,眼泪成串落下来。林丰用手揽住林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这个债务我林丰接下了,怎么不得给个筹钱的时间。”...

主角:林丰白静   更新:2025-01-14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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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白静的现代都市小说《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林管家翻脸比翻书还快。林丰也笑起来。“林管家说话要小心些,你说我们是野狗,可你们家老爷与我爹是亲兄弟呢,这怎么论?”林管家往上一拱手。“俺家员外爷乃人中龙凤,怎会有这样的兄弟,丰子,你想多了。”林丰摆手:“好,既然亲兄弟都不认,那也别多说,这帐都算在我头上便是。”“父债子偿,正是如此。”“今日没有那么多银子,再押后两日如何?”“已经押后了半年,俺家员外爷说了,如果今日还不了钱,便请林收小姐去家里暂住些时日。”林收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听到此话,冲了出来。她扑到林丰身上,紧紧抱住林丰,浑身抖着。“哥,俺不去他家,俺不去他家。”说着话,眼泪成串落下来。林丰用手揽住林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这个债务我林丰接下了,怎么不得给个筹钱的时间。”...

《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个林管家翻脸比翻书还快。

林丰也笑起来。

“林管家说话要小心些,你说我们是野狗,可你们家老爷与我爹是亲兄弟呢,这怎么论?”

林管家往上一拱手。

“俺家员外爷乃人中龙凤,怎会有这样的兄弟,丰子,你想多了。”

林丰摆手:“好,既然亲兄弟都不认,那也别多说,这帐都算在我头上便是。”

“父债子偿,正是如此。”

“今日没有那么多银子,再押后两日如何?”

“已经押后了半年,俺家员外爷说了,如果今日还不了钱,便请林收小姐去家里暂住些时日。”

林收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听到此话,冲了出来。

她扑到林丰身上,紧紧抱住林丰,浑身抖着。

“哥,俺不去他家,俺不去他家。”

说着话,眼泪成串落下来。

林丰用手揽住林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这个债务我林丰接下了,怎么不得给个筹钱的时间。”

“丰子,你别难为俺,林收跟俺回家,你去筹钱便是,什么时候钱到了,林收便什么时候跟你回来。”

“今儿是非要带我妹子走不成?”

“如果没钱还,这便是唯一的结果。”

“这话可是那林通说的?”

“俺家员外爷就是不说,俺也得这么干。”

林管家也冷下脸子。

林丰点点头。

“好吧,你跟我去营里拿钱便是。”

林管家一顿,琢磨片刻后点头答应。

他知道林茂是个残疾,是跑不了的。

而且林丰在烽火台也是个成天受人欺辱的傻小子。

估计那个什么当了伍长,八成也是个笑话而已。

如果去了还拿不出钱来,自然有他们一家好看。

林丰起身去牵马,然后扭头冲林收笑了笑。

“妹子,放心在家伺候爹,过几天再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林收害怕地瘪着小嘴,不敢说话。

林茂咳嗽一声:“丰子,可不敢闹事,有钱就还人家。”

“那如果我没钱呢?”

林茂不说话了。

不管如何,林茂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过分的话憋在心里算了。

林丰冷笑一笑,转身牵着马出了院门。

林管家带了两个壮汉,紧跟着他往外走。

林丰不想在家里动手,乡里乡亲的不好看,就怕他爹林茂拗不过那个劲,最后父子反目。

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两个人都是一根筋的货色。

这是现在的林丰心里想的。

七八里的路程,几个人很快就来到了烽火台营栅吊桥前。

林丰捡了一块石头,用力扔出去,砸在营栅上,发出嘭的一响。

等了片刻,再次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

这是他与营内诸人定好的暗号。

然后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来人开门。

林管家皱眉看着沉寂的营栅。

“丰子,你可别跟俺玩啥花样,崔伍长跟俺家员外爷可是异性兄弟,知道不,李雄跟俺还是表亲呢。”

林丰没有说话,这些玩意儿还威胁不到他。

跟在林管家身后的一个壮汉开口道。

“崔伍长是俺师父,正教俺用腿的绝招。”

另一个壮汉羡慕地说。

“崔伍长的断命一脚可是世人皆知,听说连鞑子见了都害怕。”

林丰挠挠头,正不知如何说话时,营内有了动静。

白静和王前婆娘出来,两人合力放下吊桥,打开营门让林丰等人进营。


原来的林丰已灵魂无主,但其记忆仍在。

在原主心中,伍长崔一脚是强大的,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现在正面与他发生了冲突,畏惧、惶恐中还带了一丝绝望。

林丰强行压住原主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

全身紧绷,将整个精神都集中在崔一脚的反应上。

崔一脚是个狠人。

他的功夫全在那一脚上,也因此震慑了整个岭兜子村烽火台的守卫。

林丰一巴掌轻松抽飞吴二,让他心生警惕。

“林丰,没有我的命令,你敢下烽火台,可知是个重罪么?”

林丰稍稍放松一些。

这具身体果然有实力,不论协调性还是反应速度,都没让自己失望。

虽然还有待对原主的意识进行压制和这具身体的磨合。

但第一次打出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心中便有了底气。

“崔伍长,我在烽火台上待了近三个时辰,你们在屋子里烤红薯吃,还有两个婆娘伺候着,铁真游骑就在左近,只要杀过来,咱们都是个死。”

数万铁真骑兵大肆掳掠。

据说在铁真游骑面前,镇西边军中,无人能挡其一刀。

此地是大宗王朝最西边,铁真骑兵几乎可在半日内就能策骑冲过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给老子滚回台顶上去看着,此事便不再与你计较。”

崔一脚行事谨慎。

林丰心中冷笑,你他妈踹了老子一脚呢,一句不计较就算了?

还没等他说话,吴二已经缓过劲来。

刚才林丰这一嘴巴子扇得挺重,现在已是口鼻流血,牙齿脱落了两个。

这个垃圾一般的傻大个,从来都是被自己踩在脚下,连他老爹见了自己都毕恭毕敬。

今儿还反了他。

“崔哥,不能放过他,这次敢动手打我,下次还不一定打谁。”

吴二还是对刚才那一巴掌犹有余悸,只能拿语言挑拨。

崔一脚不为所动,只冷冷盯着林丰。

林丰冷静地与之对视。

心里只想着,崔一脚的断命一脚,得加倍还给他。

吴二的老婆看到伍长不给她男人撑腰,而自己男人被打得凄惨,心下一横。

“大家可都看到了啊,他下手打俺男人,伍长不给俺做主,俺不活了...”她哭喊着,从墙角躬了身子,一头往林丰撞过来。

吴二见老婆的举动吸引了林丰的注意力,趁机往前一凑,抬脚踢向林丰小腹。

林丰面对这种攻击,根本不屑一顾。

他左手拿了红薯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只待两人的攻击就要触到他身体时,才稍稍往后一撤。

那婆娘收不住,一头撞向吴二。

而吴二狠狠的一脚也正踢在他老婆的胸口上。

两人一起哀嚎着翻倒在地。

崔一脚有点懵逼。

平时,他在林丰面前咳嗽一声,也会吓得林丰浑身哆嗦。

今儿个吃错了药吧?

李雄把牙一咬,自己再不出手,事后崔一脚不会放过他。

手指用力,崩环脆响,将腰刀弹出一截。

林丰听到声音,往后退了一步。

苍啷,李雄的佩刀出鞘,草屋内闪过一抹寒光。

崔一脚见李雄要动刀,立刻将身子往前一插,伸手拦在两人中间。

“且慢。”

他不是想为林丰挡刀,只是此时还不宜闹出人命。

铁真骑兵压境,驻守岭兜子村烽火台只有五人,实在不能再内卷减员。

“林丰,立刻给老子滚回烽火台上去,不然按军法论处!”

林丰自然不是原来的林丰,哪管什么狗屁军法。

他嘴角上弯,又咬了一口红薯,脸上似是露出一个缓和的模样。

崔一脚见状,心情稍稍放松。

谁知他刚松半口气,突然,林丰抬脚狠狠踢在他两腿之间。

这个角度和位置太帅了,怎也没忍住。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崔一脚弯下腰,捂住两腿中间处,跪倒在地上。

嘴里哀嚎起来。

一屋子的人俱是身体一紧,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下体。

这踢裆一脚,让林丰通体舒泰,这是得到了原主的些许认可。

这具身体的状态,看似瘦削,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

“李雄,给老子砍了他。”

崔一脚忍痛嚎叫。

李雄握刀的手颤抖着。

以林丰的记忆,这个小子平时也没少欺负自己,当然不能放过。

不等李雄反应。

往前滑步,左手一晃,引得他举刀去拦,右手随即甩出。

“啪”一声脆响,李雄瞬间飞跌出去,他的半边脸跟吴二成了一个模样。

崔一脚咬牙,忍痛站起来,抬脚踹向林丰后腰。

林丰一直防备着他,听到异动,身体一旋,正好让过崔一脚的踹踢。

一个鞭腿,抽在崔一脚的腰肋上。

崔一脚闷哼一声,身体飞起,撞在草屋墙壁,被弹回来趴在林丰面前。

林丰这一脚用足了力量,震得整个茅草屋子乱晃。

崔一脚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了微弱的哼哼声。

李雄也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惊恐地看着林丰。

吴二更是凄惨,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林丰可不是善男信女,知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一伸手,“苍”的一声将佩刀拽了出来。

别看铁质不好,却被他磨得锃亮,一晃一晃耀人双目。

李雄见他拔刀,知道不好,立刻匍匐在地,嘴唇哆嗦着。

“林,林丰,咱弟兄...没,没大仇啊...”吴二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身体躬起,以头拄地,浑身颤抖。

林丰隐隐有些兴奋,觉得以自己超前的见识,再加这一身技能,肯定混得比前世更好。

他们太弱了,弱肉强食啊。

这个世界,死几个人太正常了,谁会在乎他们?

就像他们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

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留不得。

他在前世依仗门派强大,也没少杀过人,即刻便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他跨前半步,将刀顶在崔一脚的脖颈处,手下用力。

“慢着,林丰,俺有话说。”

崔一脚挣扎着抬头叫道。

刀尖已经刺入半分,鲜血迸现,流进他衣服里,刺激得他裤裆发潮。

林丰手下一缓。

“林丰,俺会推荐你为守军伍长,从此俺崔一脚唯你马首是瞻,奋勇向前,若有懈怠,再杀俺不迟。”

崔一脚久在军中厮混,知道这些农民当兵是为了什么。

林丰迟疑地抬头去看李雄和吴二。

李雄连忙往地上磕了个响头。

“俺李雄若有二心,必惨死在林伍长刀下。”

吴二也不甘落后:“林伍长,俺吴二...还有俺婆娘都是你的。”

他说话漏风,却还能听得清楚。

吴二婆娘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闻听这话,立刻匍匐在林丰脚下。

“伍长大人,您就收了俺吧。”

林丰看着几人的凄惨模样,确实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一时犹豫起来。

可是,既然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想立稳脚跟往上爬,不杀人,自己都很难活下去。

小人物也能坏大事。

“老子信不过你们,到了下面记得做个好人。”

说完把牙一咬,举起腰刀,对着崔一脚的脖子砍下去。


“林什长,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请开门吧。”

林丰手扶营栅:“有事在这里说就是,营防重地,不容闲杂人等进入。”

“丰子,我是你亲叔,非闲杂人等,开门。”

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

“咦,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

报上名来。”

“你,好你个丰子,竟敢口出忤逆之言,眼里可还有王法么。”

“嘿嘿,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私通鞑子,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

“放肆,老夫的家人,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分明是你信口雌黄。”

林丰摆摆手:“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处置?”

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举在手里。

“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赶紧放人。”

林丰知道,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

一个是地方政府,一个负责边境安全。

双方互不统属。

但是,地方县衙有责任帮助边军维持边境安全,而边军也有义务维持地方治安。

“呵呵,你有本事去弄一封边军军部的公函,我便立刻放人。”

“你...”林通气得满脸通红,当着自己一众家丁护院的面,林丰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丰子,你躲在里面挺安稳,可想过你父亲和妹妹还在家中?”

林丰冷笑一声:“老家伙,敢私通鞑子,老子便可先灭了你。”

他向后招招手,白静早已抱着他的弓箭。

见他招手,立刻将弓箭举到林丰面前。

林丰将弓箭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挂上弓弦,还拉拽着弓弦,让其发出嘣嘣嘣的动静。

林通眼睛一眯,心中不屑。

就凭你个傻子一般的东西,吓唬谁?

作为林丰的亲叔,他当然了解眼前这个侄子的秉性。

虽然林管家回去一通报告。

可林通根本不相信他这个侄子能干出这样的事,这背后肯定有别人。

此时有家丁凑到他跟前来。

“老爷,咱的人就在壕沟里。”

“嗯?”

林通提马往前踏了两步,低头看向壕沟底。

昨日跟随林管家的两个护院,正窝在壕沟内,缩成一团。

壕沟很深,没有绳索根本爬不上来,天冷,两人被冻了一夜。

身体虽壮,却也耐不住夜来风寒。

正浑身哆嗦着,互相搂抱取暖。

林通脸色铁青,抬头狠狠瞪了一眼林丰。

“来人,快将他们拉上来。”

有家丁护院答应一声,上来几个人搭着手要往壕沟下放人。

几个家丁刚来到壕沟边,弯下腰时,就听到一声弓弦绷响。

一枝羽箭正钉在壕沟边缘处。

“敢动手救人的,与鞑子奸细等罪。”

林丰沉声喝道。

几个家丁愣在当地,都一脸懵逼地去看林通。

林通不屑地仰头看林丰。

“小子,出息了啊,敢在你亲叔面前耍横,来,往这儿射,让老夫看看你的胆量。”

林通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脯。

林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弓拉开。

弓身嘎吱吱一阵响动,四下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接过白布,抻开裹在王前的伤口处,用力扎紧。

林丰摆手示意王前婆娘将王前翻过来,让他仰躺着。

屋子里的人都紧张地瞪着王前的脸,刚才还被憋得紫胀的面皮,现在呈现苍白的模样。

稍顷,王前突然胸前一鼓,深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睁开了眼睛。

“啊!”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呆呆地瞪着眼睛不知所措。

两手被烫的通红的白静,早忘记了疼痛,两只漂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林丰。

“伍长...”王前清醒过来,叫了一声。

王前婆娘立刻跪在林丰身前,用头猛磕土地,砰砰有声。

“伍长大人啊,活神仙啊,是您救了俺家王前的命啊...”谁也听不清她在嘟囔些啥,可意思大家都明白。

林丰不理他们,直接对白静说。

“去拿两层羊皮褥子给他垫上,火堆弄旺些。”

说着话,伸手扶住一个劲磕头的王前婆娘。

“王前还在危险期内,得去弄点药,不然一旦发炎,那时神仙也救不得。”

崔一脚立刻道:“俺去弄药,村里的郎中跑了,但他的药铺还在。”

林丰点点头。

崔一脚起身往外跑,临出门时扭头看林丰。

“伍长,俺去拿啥药?”

这句话问得,林丰也傻了。

他只知道消炎药是青霉素和头孢,至于中药是用啥,好像是金银花鱼腥草板蓝根啥的,但其中的具体成分,自己也不知道。

“呃...金银花有没有?”

一屋子人都一脸懵逼状。

还是白静:“伍长,俺知道有种草叫忍冬,不知...就是它,忍冬草,快去快去。”

林丰也顾不得确认了。

王前这样的伤势,如果发炎,就需要他自己抗。

抗过去就活,不然就是个死。

李雄拿了羊皮褥子过来,吴二继续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

安顿好王前后,林丰这才松了口气。

白静贴心地给他递过一条干净的白布。

本来她是想给林丰擦汗擦手来着,但屋子里的人多,她没好意思动手。

“伍长,俺给你煮了些粥,还没吃饭吧?”

林丰这才觉得自己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身子躺在两层羊皮褥子上,身边又有火堆取暖。

王前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也有心情说话。

“伍长,您救了俺的命,可是俺没办好差事。”

“先留住性命再说吧。”

林丰喝着白静盛过来的粥,小口喝着。

王前却不能不说,费力地指了指一边的包裹,示意婆娘打开。

“伍长,塔里堡那边的人,已经被鞑子杀干净了,俺就去了沙渠村。”

他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

“正好寻到了甲正宋奇大人,他知道您杀了两个鞑子,非常高兴,说要亲自去给您请功。”

林丰看看王前惨白的脸色。

“嗯嗯,给他弄些粥喝,再弄点肉补补身子。”

王前婆娘立刻起身去弄粥。

“伍长,宋甲正说,前沙渠村的什长已经战死,就让俺取了什长的腰牌,说现在您就是沙渠村和岭兜子村的什长了。”

他哆嗦着手,从包裹里拿了一个竹制腰牌出来。

林丰接过腰牌,皱眉看着上面的“什”字。

“那咱的赏银和粳米啥的...可能要等到宋甲正给您往上报功后才有...”王前还要说下去,被林丰制止。

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休息,活下来再说其他。”

林丰转头看李雄:“你明日去岭子上,那里有三具鞑子尸体,砍了脑袋再去请功。”

李雄点头称是。

林丰想了想:“报功时记得说清楚,这是咱岭兜子烽火台守军一起干下的。”

一众人听他如此说话,立刻惊喜地张大了嘴巴。


林丰摆摆手,像驱赶眼前的蚊蝇一般。

“去去去,到营里说话。”

崔一脚等人木雕一样地伫立在寒冷的夜风中。

听到林丰的吆喝,才清醒过来,七手八脚地将马匹拉进营地里。

都围在几匹战马前,兴奋地议论着这次的辉煌战果。

还是白静冷静,走到林丰身前。

“伍长,王前回来了。”

林丰一听很高兴,自己的赏赐到了啊。

“在哪里?

怎不见他出来?”

“他快死了。”

“嗯?

怎么回事?”

崔一脚连忙凑过来。

“伍长,王前在塔里堡遭遇鞑子,被射了一箭,幸亏滚到沟里才躲过鞑子的追踪。”

“人呢?”

白静转身领着林丰往一旁的草屋走去。

崔一脚在一边举着火把照亮。

林丰一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王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插了一只羽箭。

王前的婆娘一脸呆滞地坐在一旁,用手托着王前的脑袋。

林丰皱眉呵斥:“你们怎没施救?”

崔一脚哭丧着脸:“伍长,村里没郎中,俺们这些粗汉,不敢乱动啊。”

还是白静见过些世面。

“伍长,王前被伤的部位不能乱动。”

林丰此时已经蹲在王前身边,探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但还活着。

鞑子的羽箭射在他的右侧肩胛骨下,恐怕是射穿了肺叶。

“多长时间了?”

“呃,一个时辰前的事。”

林丰皱眉琢磨着该如何救治。

崔一脚蹲在一旁,举着火把说。

“伍长,没得救了,这种情况多的是,就是有郎中也白瞎。”

他的话引起了王前婆娘的一阵抽泣。

林丰没说话,抬头看看屋子四周。

“先弄堆火,让屋子里暖和点。”

吴二立刻跑了出去。

“有短刀吗?”

崔一脚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递过来。

林丰接过短刀,一手用力攥住箭杆,再用短刀切割。

鞑子的羽箭是用榆木制成,很是坚韧。

又不敢太过用力。

半晌,林丰才将箭杆切断。

箭头插进肺部,不敢轻易拔出。

王前几乎已经窒息,肺里充满了血液。

吴二已经在屋子里生起一堆火。

林丰将短刀放在火苗上烧着。

几个人都围在一边,惊奇地看着林丰自己忙活。

王前婆娘见识过林丰的厉害,看他动作连贯,也不敢说话。

像这种伤势,这几个边军军卒都曾经见过,军队里的郎中一般都放手不管了。

“去弄锅热水,将粗白布煮开了拿过来。”

林丰吩咐着白静。

短刀烧红后,林丰撕开王前的衣服,看着深深扎进身体的箭头,深吸了一口气。

在一众人瞪大的眼睛前,短刀刺入王前的背部。

一阵皮肉烧灼的味道,冒出一阵青烟。

滋啦声让人浑身汗毛直立。

林丰用短刀将箭头挖了出来,同时也从王前的肺部呲出一股黑色的血液。

就算王前已经进入昏厥状态,仍然发出了一声惨嚎。

林丰用手挤压了一下,让淤血充分流出肺部。

白静此时也端了煮沸的白布过来。

“拧干水分。”

白静不顾水热,两只手抓住白布,用力拧出里面的水分。

林丰暗自点头,这女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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