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松，但带着几分好奇。
李然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自己乱写的东西。”
“怎么能这样说？我还记得你高中时写的作文经常得高分，老师都夸你有才华。”周昱笑着说道。
“才华……”李然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苦笑，“如果才华能当饭吃，我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周昱顿了一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道：“说到底，还是生活的问题吧。你现在在干什么？”
“摆摊，送外卖，偶尔接点零工。”李然的声音平淡，仿佛在陈述别人的生活。
“那太辛苦了，也没前途。”周昱皱了皱眉，“不如去大城市试试？我可以帮你介绍工作，虽然起点不高，但至少比在这里强。”
李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窗外，小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那么急促。他低声说道：“可我离不开这里，家里需要我，父亲的病，弟妹的学费……这些都需要钱。”
“你太为难自己了。”周昱叹了一口气，“你这么聪明，能写会画，去了大城市肯定能找到机会。而且，你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李然抬起头，看着周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好意，但也明白，周昱并不了解他的生活。这个城市就像一座看不见的囚笼，困住了他的身体，也束缚了他的灵魂。
“我也想离开，”李然低声说，“但有些东西，放不下。”
周昱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过，有时候人还是要为自己活一次，不然永远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李然没有接话，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样。他想到了自己的手稿，那些写满了希望与痛苦的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