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祥云振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降祥云,炮灰家族全员改命祥云振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也曾热爱派大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区区一百两买个清静,倒也值。她是穿越而来的,又有系统加持,日后这些银子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堆石头。她迟早会摆脱这群垃圾,涅槃而生。“嘿嘿嘿。”林阿东笑着搓了搓手,拿到这笔钱,他又可以去赌场快活一段时间了。待人走远,林婉娘才不悦道,“芷儿,我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她有些责怪女儿自作主张。“母亲眼光放长远些。”沈清芷忍下心中恶心,搂上脖子,满脸乖巧,“区区一百两,芷儿日后用银子给母亲搭一座府邸都行。”林婉娘这才转笑,清芷说的话,她都信,芷儿可是被方丈预言贵不可言,这点钱又算什么?楚兰瑾来到护国公府时,御林军早就被愤怒的百姓冲击地溃不成兵。御林军虽勇猛,但对待大楚无辜子民,是不能动剑的,再加上百姓人多势众,一个失防,众人便冲了进去。失了...
《天降祥云,炮灰家族全员改命祥云振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区区一百两买个清静,倒也值。
她是穿越而来的,又有系统加持,日后这些银子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堆石头。
她迟早会摆脱这群垃圾,涅槃而生。
“嘿嘿嘿。”林阿东笑着搓了搓手,拿到这笔钱,他又可以去赌场快活一段时间了。
待人走远,林婉娘才不悦道,“芷儿,我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她有些责怪女儿自作主张。
“母亲眼光放长远些。”沈清芷忍下心中恶心,搂上脖子,满脸乖巧,“区区一百两,芷儿日后用银子给母亲搭一座府邸都行。”
林婉娘这才转笑,清芷说的话,她都信,芷儿可是被方丈预言贵不可言,这点钱又算什么?
楚兰瑾来到护国公府时,御林军早就被愤怒的百姓冲击地溃不成兵。
御林军虽勇猛,但对待大楚无辜子民,是不能动剑的,再加上百姓人多势众,一个失防,众人便冲了进去。
失了理智百姓冲进护国公府见人就打,见物便砸,不一会护国公府哀声遍野,一片狼藉。
姜云渊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被其中见过的人认出。
“他就是护国公府的二爷,说不定通敌卖国的人就是他。”说话的人是隔壁条街卖糖葫芦的张二。
护国公府的男儿个个以一敌十,此刻却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打的落荒而逃,说来也搞笑。
话落张二顺手拎起旁边的石凳,直直朝姜云渊砸去。
突然一道金光闪过,石凳瞬间炸开,细小的石头划过脸颊,张二的脸上顿时破了一道口子。
众人不可置信地抬头。
只见一个奶娃娃骑在一头羊身上,小手紧紧握着两块羊角。
“泥……为啥……打窝舅。”小家伙凶着脸,做出一副她认为比较威严的的模样。
张二面对着小娃娃,一时有些语塞,护国公府不干人事,和小奶娃也没关系,她才多大,肯定不会和那群人一样。
“你别管,这事和你没关系。”
沈祥云瞪着黑葡萄似的眼睛,拍了拍胸脯,又指了指姜云渊,“窝…似他…外女。”
“泥奇虎他,就似奇虎我!”
姜云渊心中一暖,拉过小家伙,毅然决然道,“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她只是一个孩子。”
沈祥云满头黑线地拨开,“舅……泥挡在窝了。”
冲什么冲,就你这个身板,怎么对付着几百号人?
“嘤嘤嘤……”
众人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羊,这头羊怎么还哭了?
饕餮:如果我说,其实我是想用怒吼镇住你们,有人相信吗?
沈祥云一脸嫌弃地跳了下来,捂脸,“窝……不认似他。”
好丢人啊!早知道骑条狗了,也比上古凶兽强。
饕餮一脸受伤,呜呜呜呜……你竟然说我不如狗。
楚兰瑾被几个大内高手护送着,刚进来,就看到小奶团气势汹汹地站在一众人面前,竟颇有些将领风范。
“皇上驾到。”
话落,众人惊慌跪倒,心中思索,连皇上都惊动了,这护国公府十有八九是完了。
楚兰瑾径直走向小奶团,犹豫地张开双手,不知道小家伙愿不愿意让他抱呢。
这么多人看着呢,给皇帝伯伯个面子吧。沈祥云不情愿地张开小胖胳膊。
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可是皇上,怎么会主动抱一个奶娃娃?这奶娃娃到底有什么本事?
一个青年愤怒地从人群中站出,指着皇帝一顿输出,“皇上怎么能如此纵容罪臣的后代?就算她只是一个孩子,也依然改变不了她身上流淌着肮脏的血,每一个大楚子民都不会允许此等妖女存在。”
隔了好一会才确定,新家里面的东西确实是原来的,沈玉堂发觉,母亲好像变了。
他记忆里母亲不争不抢,好似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一点不在乎,经常拿嫁妆补贴祖母父亲。
就连父亲在朝堂上打点关系,都是从母亲私库里拿,是万分做不出这种事的。
对于母亲的变化,沈玉堂十分开心,他和大哥如今多半的时间要待在学堂,只有母亲真正的立起来,他们才能心无旁骛的专心科举。
夜里,姜念君看着女儿睡下才回房。
在关门的一瞬间,小家伙睁开了眼,施了禁制后,才骑着饕餮离去。
肉乎乎的手紧紧抓着两只角,大眼睛咕噜噜转,似乎憋着什么坏主意,一兽一人极快地穿梭在草丛,墙边。
“砰!三更天!”一道黑影从墙边闪过,更夫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又什么都看不到。
只当眼花。
定远侯府,小奶团踩着羊兽,踮脚往里面看。
“三狼~”一阵娇嗔传来,林婉娘趴在沈振山胸前,双眸妖媚,一只手向下伸。
好恶心,林小娘怎么喜欢吃人口水?小眉毛皱了起来。
饕餮瞪大了眼睛,急忙捂住眼睛,“这可看不得,母妃说了,看了要长针眼的。”
“好趴。”小奶团乖巧地点头,反正她也不是多喜欢看。
沈祥云和饕餮并排坐在窗户下,打了个哈欠,大眼睛上便雾蒙蒙的,瞧着可爱极了。
小家伙一只手托着腮帮,撅着嘴,随意伸出两根手指,左右晃动。
“啊!啊!”屋内登时传来一声惨叫。
饕餮也在一旁学着沈祥云,单手托腮,手中拿着一根草无聊的逗弄着蚂蚁,对于屋内的动静毫不关心。
谁让他惹到这个小魔头了呢?
坟头上蹦迪——谁也救不了。
屋内,林婉娘两只手捂着脸,满眼难以置信。
“侯爷?”
沈振山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发现他好像突然控制不住手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不要……”
林婉娘捂着脸,眸子满是害怕和惊慌,身子不断地向后挪动,很快背脊抵上了床柱。
另一边,沈振山已经到了面前,手臂高高抬起。
“啪!啪!啪!……”
接连十几个巴掌接踵而至,林婉娘的脸很快高高肿起,活像个猪头。
林婉娘痛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侯爷是不喜欢她今天的侍奉吗?
不喜欢可以告诉她啊,她还有很多种方式,绝对会让他满意,为什么要打她?
林婉娘即使心中再生气,也不敢对沈振山发脾气,压下郁闷。
随即硬挤出眼泪,找了个完美角度低着头啜泣,掐着嗓子准备撒娇,“侯……爷……嘶……”下一刻却因扯到面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振山看着心爱的人这副模样,瞬间觉得十分倒胃,却念着往日情分还是解释了一番。
“婉……娘,刚刚你没事吧?我这手不知怎么突然不受控制……”
话还没说完,沈振山便被扑面而来的巴掌打断。
“啪!”沈振山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林婉娘,愤怒咆哮。
他可是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哪怕错了,林婉娘就不能谅解一下?
“你敢打我?特么的,老子打死你!”沈振山陡然发现身子似乎不能动弹了,那股子恐惧感又油然而生。
“不……不是我……”
林婉娘左手使劲的拉着右手,惊恐得和侯爷解释,同时右手却又不受控制地再次朝沈振山袭去。
“啊!不要啊……”
第二日清晨,沈政邺从学堂赶回。
“邺儿,你今日怎么回来了?”姜念君一脸疑惑,她记得儿子后日才休沐。
一脸为难,“母亲,二弟他……”,昨日听说沈玉堂受罚昏了过去,他就想回来,磨破嘴皮,夫子才答应放半天假。
路上和大儿子说明了缘由,沈政邺听了之后也认为母亲做的没错。
此事已过,他也不愿在弟弟面前再说教。
只关心了伤势,沈玉堂咧着大牙,“大哥回来的太晚了,伤口都愈合了。”
若不是祥云,他只怕还要躺上一个星期,不过为了避免外人怀疑,暂时还装作养伤。
他不想因此给妹妹带来麻烦,试想,若是世人知道有如此逆天的能力,难免不心生贪念。
沈政邺是清楚祥云的能力,他的伤早已伤及五脏六腑,祥云都能治,何况弟弟这皮外伤?
“抱……抱……”沈祥云躺在丫鬟怀里,小手朝沈政邺挥舞,嘴角流下一截口水。
她现在还没长牙,每次张口,口水总是不受控制的流下。
沈政邺十分小心地接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抱妹妹了,可每次抱,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怕他粗糙的大手,伤着妹妹娇嫩的肌肤。
嘿嘿嘿……大哥终于回来了,祥云好想你。小胖手抚上胸脯查看,基本已无大碍。
大哥大哥,在学堂有人欺负你就告诉祥云,祥云替大哥撑腰。
小家伙装模作样地挺挺腰背,半天才发现她好像没有腰。
挺着,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肚子,越发凸起……
在场三人听到耳边的小奶音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声。
“咦,祥云,二哥来看看你这肚子前面,什么东西尖尖的?”说着就要去掀小衣摆。
沈祥云立刻伸手捂住,气鼓鼓着腮帮,扭过头去。
祥云不要理二哥了,坏二哥……
沈政邺轻笑出声,双手掂量下,露出吃惊的模样,“还真是胖了。”
迎雪立刻附和,笑道,“小小姐能吃能睡,前些日子,奴婢喂饱看着小小姐睡下,等奴婢再进去不过半柱香,小小姐竟又喝了一壶。”
沈祥云红着脸,气势汹汹地瞪了几人一眼。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呜呜呜……不是她喝的,她没那么能吃,臭饕餮……
白白害她背了锅,原本她不想养,无奈这个玉佩不知怎么丢也丢不掉。
沈祥云试过扔河里,扔房顶,埋土里,总是刚走出去几步,就立刻又回到了她身上。
从此就过上了整日偷偷摸摸的日子,趁着众人吃饭,小手快速地抓上盘子里的鸡腿,就往胳膊里塞。
要不就是趁迎雪不注意,把奶壶丢进结界。
迎雪最近都有些犯迷糊,拿过来准备喂小小姐的奶壶总是突然不见,然后又总能在小小姐房间的角落里发现空奶壶。
每次看小小姐一脸迷茫的样子,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梦游偷喝掉了。
饕餮察觉到到沈祥云的情绪,十分无奈,他也不想喝奶啊,让她偷鸡腿又偷不到。
能咂咂两口,也比没有的强。
沈政邺又坐了会,不到只能中午,就去了学堂。
沈玉堂如今八岁,早就到了入学的年纪,迟迟拖着,只因为他至今连三字经都不会背。
定远侯府丢不起这个人,沈振山便一拖再拖。
如今沈玉堂肯提起,姜念君便一口应下,这事本身不难办。
晚间,玉竹偶然提起,“倒是许久没见到知意小姐了。”
“是有段时间了。”姜念君差点忘记这号人,她如今的心思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上次提亲的事,她没答应,沈知意便甩门而去。
帮忙帮多了,便觉得理所当然,一次不帮,倒成了她的不是。
从前,是她太惯着他们,无形中助长了他们欺负自己一家的气焰。
她这会正在跟探花私会呢,应该没多久就要怀孕了。沈祥云迷迷糊糊揉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这次没有母亲的帮助,她想进探花家的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探花的母亲赵老太太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对京城的官压根一窍不通。
儿子高中状元,更是看不起旁人。
偶然瞧见沈知意上门,便悄悄问儿子,她父亲官居几品。
听到四品时,不屑一顾,竟直接把沈知意轰了出去。
直言,她儿子可是探花,只有当朝公主才配得上。
当今陛下最大的女儿不过十岁,适龄婚配的只有先皇最小的朝露公主。
赵天赐算什么东西?
竟然敢肖想和圣上同辈?
她费尽心思想嫁进去,别人却拼尽全力想逃离,啧啧。
姜念君心中咯噔一下,到底是自己从小带大,心中说不寒凉,那是假的。
只是没想到,沈知意堂堂侯府嫡女,竟能轻易信那等鬼话,做出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事。
罢了,终究是她的选择。
当天晚上德兴堂就传来消息,老夫人罚沈知意跪在祠堂。
原来是老夫人身边的竹青出去时,恰巧碰上了两人从一处出来。
竹青躲在大树后,瞧着小姐面色不对,她是过来人,瞬间就明白了。
回来和老夫人时,也十分委婉,老夫人始终对小女儿心存侥幸,不愿相信。
直到从女儿口中亲口说出,老太太身子险些站不稳,浑身的血液似乎被抽走。
一拐杖狠狠地打在了沈知意的背上。
彼时,沈知意还不知道她会怀孕,也不知这一棍直接断送了她和孩子的母子缘分。
“意儿,你这是何苦?”老太太脸上老泪纵横,十分心痛,定远侯府如今的势头,京城的高门显贵,不是随便挑?
她定远侯府的女儿还能嫁不出去?
“那赵老太太就是一泥腿子,这样的人当你的婆母,你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沈知意死死抱着大腿,哭的梨花带雨,“求母亲成全,女儿和赵朗是真心相爱的。”
“他答应过女儿,待女儿过府,掌家权就交给女儿,他母亲不管事的。”
她承认一开始是看中了赵天赐的俊郎的长相,但接触下来,她愈发地坚定了想要嫁给他的想法。
他爱她,怜她,惜她,懂她。
这辈子,不会再有人这么对她了。
赵老太太不同意又如何?只要她先怀了赵家的长孙,天赐就一定会娶她入门。
沈振山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使他逃离了再次被雷劈的命运。
晚间,小家伙无聊地躺在摇椅里吃手。
地上,一个四岁胖小子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满脸哀怨,“我不想喝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奶团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爱吃不吃。”
旁边的奶壶登时飞了起来,饕餮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踮着脚尖,仰着头伸手够。
奶壶飞的太高,还不时地变换位置,饕餮甚至蹦了起来,可他一蹦奶壶直接飞到了屋顶。
“吃吃吃……”饕餮哀求。
沈祥云无聊地翻个身,奶壶登时从半空掉落,饕餮慌忙伸手接住,却一个没站稳,直直朝前摔去。
危急关头,饕餮急忙调转身子,整个人后背着地,双手死死护着奶壶,憨憨的样子着实可爱。
“还好还好,没撒出来。”饕餮一脸满足的笑。
小奶团发着呆,没眼看这个吃货。
“祥云,你睡了没?”说着,沈玉堂推门而入,一瞬间,饕餮消失不见。
“果然,我就猜到你也没睡。”小小公子满脸笑意,伸手捏了捏小脸。
真软,妹妹身上也奶香奶香的,不像他们,总是感觉臭哄哄的。
“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上学堂了。”沈玉堂一脸惆怅,“到时候就不能天天看见你和娘亲了。”
“祥云,你会不会想哥哥呀。”一脸期待地看着小家伙。
奶团子揉着她被捏红的脸,小手指着沈玉堂的鼻子,瞪圆了眼。
不要捏脸,不要捏脸,哼哼,脸都够圆了,再捏两下就扁啦!婴话说的极脏。
不就是上五天休两天吗?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怪不得二哥最后会被林氏找的青楼老鸨迷上,原来是早有根据。这个婆婆妈妈的性格,久经情场的青楼女子,不是随随便便拿捏。
不过,二哥的口味也太重了吧?那青楼老鸨都三十多了,竟还下得去口?
想到这,小家伙一脸嫌弃地看着二哥,往后挪了挪。
她要离远些,不能被恋爱脑感染。
沈玉堂一脸震惊,林婉娘竟然还没放弃对他的祸害?
青楼老鸨?
久经情场?
无一不是他陌生的词,从前他虽贪玩,不过最多玩个蛐蛐,玩个斗鸡,可他从来没想过逛窑子啊!
况且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他今年才八岁整,想想他都快吐了。
沈玉堂受到的惊吓极大了,从这回去后就发起了高烧。
一连三日,烧退了之后连夜收拾包袱,赶去学堂。
他发誓,这辈子他要把书读烂!
绝不碰女人!
姜念君原本还担心儿子不适应,会想家,后面发现完全是他多虑了。
沈玉堂表示,他现在最不适应的就是和自家妹妹待在一起,生怕一回去,再从小奶团嘴里听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他就一个凡夫俗子,为啥都逮着他一人祸害?
一连几天,总是神思倦怠,食不知味,沈知意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轻抚上小腹。
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随即面上染上喜色,太好了。
天赐说了,只要她怀上了,赵老夫人就断不能再阻止她进门,看在孩子的面上,说不定还能对她好几分。
沈知意满怀欣喜的告诉母亲,沈老夫人心中得意,不愧是她的女儿,这肚子就是争气!
“知意啊,你不要钻牛角尖,你嫂子一向对你好。”老太太叹了口气,这赵家底子终究薄了些。
“待会我先带你去梧桐院,你放低姿态,说两句好听的,有姜氏的添妆,你嫁到赵家也不至于吃太多苦。”
待两人走远,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悄悄出府。
定远侯府大门前,看着来人,两个小厮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急忙向主院跑去。
“怎么?连本国公你也敢拦着?”护国公眼神凌厉。
吓得小厮慌忙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奴才不敢,只是侯爷有令,进来夫人生产体弱,任何人探望,需通传禀报。”
“哼!”护国公气的甩了衣袖,眼前只是一个奴才,听上面指示办事,他没必要和奴才生气。
左右不过多等一会。
不多会,沈振山便匆匆而来,远远的地就看到岳父带着三个大舅子,盛气凌人地站在府门前。
不自觉的就低了一等。
“岳父,大哥,二哥,三哥……”沈振山低垂着眉眼,他厌恶这一家人,从婚前,就看不起他。
如今,亦然。
护国公淡淡点头,就要往里进。
“岳父!”沈振山慌忙拦着,姜氏如今还在昏迷,一旦清醒,看见沈清芷,指不定还要胡言乱语。
“岳父,娘子生完女儿,身子亏空的厉害,如今刚睡下,您要不改天她清醒了再过来?”
一行人来的突然,他的人如今带着沈祥云还未出府,沈振山眼皮子直跳,唯恐岳父一家发现异样。
“没事,我进去看看就走。”护国公摆摆手,就要入府。
沈振山头皮都快炸了,真要进去,今日必然是他的死期。
护国公曾跟随先帝征战沙场,为大楚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先帝特许肃清朝堂,可先斩后奏!
那一双手不知手刃多少敌人,如今哪怕年事已高,拧下他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书生,简直轻而易举。
一筹莫展之际,沈文清恰好路过,向众人行了礼后,问道,“外祖可是要去看望母亲还有小妹?”
“孩儿早上去了母亲房中,母亲生产体弱疲惫,她特意叮嘱外孙,今日谁都不见,还望外祖考虑下母亲的身体。”沈文清眉眼为难,一副为母着想的模样。
护国公眼神暗淡,女儿自从嫁入沈府,已经三年没有回娘家了,虽然护国公府和侯府仅一条街之隔。
见上一面却比登天还难。
沈振山的话他可以不信,但沈文清是他的亲外孙,总不可能骗他。
心酸的点头,“唉,那我们先回去了。”
“慢着!”
远处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脚步慌乱地跑来,气喘吁吁,待看清来人模样,护国公心头一沉。
玉竹是姜念君的陪嫁丫鬟,从小便养在护国公府,同女儿一同长大,如此模样,定然是女儿出事了!
“老爷,夫人特意让奴才来请您进去一叙。”玉竹喘着粗气。
“胡闹!”沈振山脸色难看,眼见着几人要走,一个丫鬟竟然也敢来坏他好事!
“你这丫鬟如此莽撞,刚不知在何处厮混,竟也敢冒充从夫人那来的!”沈振山恶狠狠地瞪着。
所幸老爷在这,玉竹倒也不怕。
大舅哥姜云霆眼神犀利,神似护国公,威严道,“她是君儿的陪嫁丫鬟,从小在护国公府长大,不可能说谎。”
玉竹急的快哭了,也顾不上侯爷在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爷求您快去救救小小姐,刚才有两个歹人,把小小姐偷走了,这会应该还没出府!”
心一沉,护国公看向两人,当即下令,“封锁侯府,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
身后的侍卫当即把定远侯府包围了起来。
柴房,嬷嬷原本想直接把沈祥云丢到山上,让野兽咬死。
谁知刚要出府门,护国公就带人围了上来,慌乱地藏身到此。
用布条缠绕住沈祥云的嘴,防止她出声,而后用柴火作为遮挡。
很快,侍卫便搜查到了柴房,东看看西瞧瞧,没有听到婴孩的哭声便要退出去。
嬷嬷松了一口气。
“等等,”护国公莫名地被吸引,总觉得这间柴房有特别之处。
此刻,沈祥云躺在柴火堆里,浑身痒痒的,小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但是她发不出声音。
外公外公,别走,窝在这里窝我在这里……
呜呜呜……终于要死了吗……
她就是三界第一怨种,刚修炼化成人形,一天好日子没享。
就被一道眼瞎的天雷劈死,说好的送她来享福,该死的天道还送错了胎。
谁在说话?!!
护国公虎躯一震,他耳边怎么有个奶呼呼的声音?
扫视全场,根本没人张嘴。
呜呜……娘亲好可怜,如今还在昏迷中,该死的竟然用迷药……身上好痒……
这臭柴火压在身上好难受啊……
那道嗓音还在继续,只是越来越弱,护国公顺着声音逐一排查,视线落到角落的一堆柴火上。
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
嬷嬷见状心中大惊,急忙道,“军爷,近来多雨,柴火潮湿,恐怕会脏了您,”
“滚开。”侍卫直接一脚踹在心口,嬷嬷登时倒在地上哀嚎。
伸手拿开上面的柴火,一个胖嘟嘟白嫩嫩的身影,顿时显露在人前。
外公竟然找到窝了……好开心……外公威武……
再次听到小奶音,护国公内心一暖,只是待触及小婴儿的身上,眸子瞬间冰冷至极。
只见,婴儿的嘴被布条紧紧的包裹住,脖颈上有明显的青紫。
小婴儿眼神亮亮地盯着护国公,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外公不愧是年轻时在战场上厮杀的人,这气质,果然不是渣爹能比的!
就是可怜了外公一生忠贞爱国,最后却被扣上通敌卖国之罪,姜氏全族男子无一生还。
沈祥云吧唧吧唧地吃着手,刚才可闷死本宝宝了。
护国公抱着沈祥云的手一颤,差点把她丢出去。
通敌卖国?
那是灭九族的大罪,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他的仇家基本都下地狱,现如今还有谁想害姜家?
环视周围,见众人表情没有异样,恐怕这孩子的心声,只有沾了血缘关系才行。
这孩子,不简单。
这恐怕是上天给姜家的机会,护国公敛下情绪,回头他定要想办法在多从这孩子心里套些话,以改变姜家灭门惨案的结局。
见护国公抱着孩子出来,沈振山急忙上前,封锁侯府时,他就知道藏不住。
这会已经想好了对策,“岳父,刚才已经严刑拷打这贱妇,竟是嬷嬷一时抱错了孩子,您有所不知,府中小妾也生了一个女儿。”
“是吗?”护国公冷着脸,“那倒是这嬷嬷一人的主意了?”
嬷嬷接触到视线,浑身擅抖地趴在地上,脸颊高高的肿起,嘴巴里满是血水,口齿不清道。
“是老奴愚钝,竟然错将小小姐认成那庶女,还望公爷赎罪!”说着,就使劲地磕头,不多会地上就一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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