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会才确定,新家里面的东西确实是原来的,沈玉堂发觉,母亲好像变了。
他记忆里母亲不争不抢,好似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一点不在乎,经常拿嫁妆补贴祖母父亲。
就连父亲在朝堂上打点关系,都是从母亲私库里拿,是万分做不出这种事的。
对于母亲的变化,沈玉堂十分开心,他和大哥如今多半的时间要待在学堂,只有母亲真正的立起来,他们才能心无旁骛的专心科举。
夜里,姜念君看着女儿睡下才回房。
在关门的一瞬间,小家伙睁开了眼,施了禁制后,才骑着饕餮离去。
肉乎乎的手紧紧抓着两只角,大眼睛咕噜噜转,似乎憋着什么坏主意,一兽一人极快地穿梭在草丛,墙边。
“砰!三更天!”一道黑影从墙边闪过,更夫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又什么都看不到。
只当眼花。
定远侯府,小奶团踩着羊兽,踮脚往里面看。
“三狼~”一阵娇嗔传来,林婉娘趴在沈振山胸前,双眸妖媚,一只手向下伸。
好恶心,林小娘怎么喜欢吃人口水?小眉毛皱了起来。
饕餮瞪大了眼睛,急忙捂住眼睛,“这可看不得,母妃说了,看了要长针眼的。”
“好趴。”小奶团乖巧地点头,反正她也不是多喜欢看。
沈祥云和饕餮并排坐在窗户下,打了个哈欠,大眼睛上便雾蒙蒙的,瞧着可爱极了。
小家伙一只手托着腮帮,撅着嘴,随意伸出两根手指,左右晃动。
“啊!啊!”屋内登时传来一声惨叫。
饕餮也在一旁学着沈祥云,单手托腮,手中拿着一根草无聊的逗弄着蚂蚁,对于屋内的动静毫不关心。
谁让他惹到这个小魔头了呢?
坟头上蹦迪——谁也救不了。
屋内,林婉娘两只手捂着脸,满眼难以置信。
“侯爷?”
沈振山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发现他好像突然控制不住手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不要……”
林婉娘捂着脸,眸子满是害怕和惊慌,身子不断地向后挪动,很快背脊抵上了床柱。
另一边,沈振山已经到了面前,手臂高高抬起。
“啪!啪!啪!……”
接连十几个巴掌接踵而至,林婉娘的脸很快高高肿起,活像个猪头。
林婉娘痛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侯爷是不喜欢她今天的侍奉吗?
不喜欢可以告诉她啊,她还有很多种方式,绝对会让他满意,为什么要打她?
林婉娘即使心中再生气,也不敢对沈振山发脾气,压下郁闷。
随即硬挤出眼泪,找了个完美角度低着头啜泣,掐着嗓子准备撒娇,“侯……爷……嘶……”下一刻却因扯到面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振山看着心爱的人这副模样,瞬间觉得十分倒胃,却念着往日情分还是解释了一番。
“婉……娘,刚刚你没事吧?我这手不知怎么突然不受控制……”
话还没说完,沈振山便被扑面而来的巴掌打断。
“啪!”沈振山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林婉娘,愤怒咆哮。
他可是男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哪怕错了,林婉娘就不能谅解一下?
“你敢打我?特么的,老子打死你!”沈振山陡然发现身子似乎不能动弹了,那股子恐惧感又油然而生。
“不……不是我……”
林婉娘左手使劲的拉着右手,惊恐得和侯爷解释,同时右手却又不受控制地再次朝沈振山袭去。
“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