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江德鑫激动得直抹眼泪,“多谢刘公子!”
“好说,你现今马上搬离此地!我要将这里掘地三尺!”
江德鑫跪了下来,“刘公子,可否给小老儿一日的时间收拾一下此处。”
刘元鸣,“怎的,你欲反悔?”
江德鑫摆摆手,“并非并非,破家值万贯,这里的碗碗罐罐皆是我一点一点置办的,我欲将它们带走。”
“刘公子,您可派人在旁看着我收拾!”
刘元鸣思量一番,不差这一日的工夫,“行吧,给你一日的时间收拾物件,明日我们一早,我家便开挖。”
“多谢刘公子开恩!”
时云见无人留意自己,射出一枚小石头击在蜜蜂窝里。
“嗡嗡嗡嗡嗡!”
一群蜜蜂飞了过来,见人就蜇。
“啊啊啊啊啊!莫要蜇我!”
“莫要蜇我!”
“疼死我了!”
刘元鸣抱头鼠窜,“速速过来护我!”
几个家丁顾不得自身被蜇,跑过去驱赶刘元鸣身旁的蜜蜂。
时云在院子里乱蹿,“救命呀,救命呀!”
时云蹿至刘元鸣身边,不小心冲撞了他,时云赶忙说道,“对不起,刘公子!”
言罢,时云又蹿走了。
“老伯,您家里的蜜蜂太过凶悍,我们快走!”说着,时云拉着凌熠和江德鑫跑了出去。
刘元鸣的家丁也拉着他跑了出来。
跑到没有蜜蜂的所在,时云松开了凌熠和江德鑫。
“老伯,您此刻赶紧去接您儿子,您家的蜜蜂蜇了刘元鸣,他断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会寻你们的麻烦。”
“刘二已去县衙,您儿子应在归来的途中,您即刻与您儿子会合,出城躲避一阵子再归来。”
江德鑫不解地问道:“只是蜜蜂蜇了几下,我们无需出去躲避吧?”
时云:“老伯,我观刘元鸣乃是睚眦必报之人,为保你们安全,你们还是出去躲上一阵再回来。”
“万一,你们父子俩归家时他的气仍未消,将你们打死可如何是好?”
江德鑫吓了一跳:“我这就去接儿子,出城躲躲!”
言罢,江德鑫即刻要走。
时云喊住了他:“江老伯,稍等!”
时云从挎包中拿出一两银子,言道:“这是我昨日乞讨时,一位小姐向我打听消息赏予我的,我现今给您,江老伯,您身上未带任何物件,这一两银子您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江德鑫摆摆手:“小公子,我不能拿您的银子!我身上还有两个铜板!”
时云把银子硬塞给他:“拿着,我们俩吃了您几个馒头,这是饭钱!”
“小公子,几个馒头值不了几个钱!”江德鑫不肯接受。
“就当是我借与你们的,日后有机会您再还我,江老伯,您再推却的话,我们谁都走不了了。”
言罢,时云拉着凌熠跑了。
江德鑫在后面伸手,见时云跑远,跺跺脚,赶忙去与儿子会合。
跑到无人之处,凌熠拉住了时云:“你方才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刘元鸣没那么小心眼吧?”
时云顺了顺气:“小心无大错,我们不能拿江家父子的性命去赌刘元鸣的人品。”
凌熠:“说的也是,不过,你捅蜜蜂窝,我们也跟着遭殃,你这做法欠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时云抬手擦了擦汗:“我瞧不惯刘元鸣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一时冲动就捅了蜜蜂窝。”
“哎呦,我的胳膊!疼死我了,凌熠,我的眼睛是不是肿了?”
凌熠瞧了瞧:“是有些红肿了,咱们快回去擦点药膏!知晓疼了吧?看你此次还敢不敢用这招?”
时云捂着胳膊暗自偷笑:被蜜蜂蜇几下,用刘元鸣的一条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