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好,那我就来说说,你与沈姑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江灼松开他的手,眉头轻蹙的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小老头:“你怎么知道?”
“那肯定是爹派人监视你了呗,这都想不明白,蠢货。”
不是,找人监视他,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你都知道什么?”江灼把棋子一扔,警惕的看着江翎。
“该知道的都知道喽,我儿出息了。”江翎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棋子放在满意的地方,“没想到你每天穿的那么骚包,也能有人看上,实属不易啊。”
“爹,二叔,丞相大人,你能不能说我点好啊?”
“这有啥的,你跟爹说说,你俩有没有么么么么……”
“……没!有!”
江灼黑着脸看着平时被称为‘百官之首’的丞相,此时一脸猥琐的对着他笑。
怎么办,想弑父。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你看你,问你两句你又急了。”
切,玩不起。
江灼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见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江灼迅速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过去。
声响是从他的院子传来的,待他赶到的时候,他院子的门被劈成两半了。
“长风。”
“公子,是一个青衣女子,往西边去了。”
“保护好丞相,以防调虎离山。”
江灼吩咐好长风以后,自己朝着西边追了过去,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一个青衣女子,背影有些眼熟。
“站住。”
女子闻言顿住脚步。
“转过身来。”
待她慢慢转过身来,江灼惊讶的放下手中的剑。
“卿卿?”
“叫我干嘛?”沈卿眉眼温和的看着江灼。“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你把我的话说了,我说什么?
“方才有一女贼,闯进丞相府将我的房门劈坏了,简直奇怪的很。”江灼走到沈卿面前,“我追出来,结果还是晚了,不知她逃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就在这附近呢?”沈卿看了看周围道。
“你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女子?”
“就我一人。”
“那她定然是逃走了。”江灼叹了口气,“也不知她想从我房中,拿走什么东西。”
“也许只是单纯的想打坏你的门呢?”
“不会吧,谁会这么无聊?”
沈卿眨了眨眼睛看着江灼,空气突然安静了。
……
“是一个青衣女子……”
“就我一人。”
“也许只是单纯的想打坏你的门呢?”
……
江灼咽了下口水:“卿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撒气。”沈卿回答道。
“我,我哪里惹到你了?”
“你跟你爹关系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卿直截了当,拖拖拉拉不是她的性格。
江灼不动声色的屈了屈手指,顿了顿,又悄然松开。
为了不让皇上猜忌,他选择了跟江翎不一样的道路,江翎推崇以理服人,而他则是暴力执法。两人明面上假装不合,实际上关系不错。
“卿卿,就算没有丞相,我也可以帮你。”
“你至少应该告诉我,我们俩先联手送你爹去养老,然后再谋其他。这样你在朝堂上也能好过一些,不至于处处掣肘。”
江灼闻言一愣。
“卿卿,我不敢弑父。”
“你是不是脑子有泡?”沈卿翻了一个绝世大白眼,“谁让你弑父了?我是说,让你爹享受到官场之外的美好生活,让他主动辞官。”
还弑父,能的他!
“卿卿,你不觉得我会拖累你吗?”
“呵,真正的强者,向来不惧。而我,一拖三不成问题。”
江灼一把将沈卿抱在怀里,闻着她发丝上夹杂着些许清凉的香气,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卿卿,你真好。”
“我知道。”沈卿轻轻推开江灼。
他身上一股子寒气。
“那你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