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绵心邵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庶女重生后嫁私生子得诰命了绵心邵林 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日鸢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那宫女就转过身,把殿门关上离开了。绵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人来,这才发觉贵妃是打的什么主意。原来是要晾着她。这大殿虽然华丽,却连半把椅子都没有,不能坐地下失礼,她走了几圈,却也双腿酸痛了。绵心忍不住弯下腰揉了揉酸痛的脚踝,叹出一口气来。看来一时半会儿,昭贵妃是不会搭理自己了。她起来得太早,却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心一横,索性坐在台阶上,拿出荷包,开始吃准备好的绿茶饼。“你好大的胆子!”她才吃了一块饼子,就听见身后的呵斥声响起。绵心一着急,那块饼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的。“唔——”她被噎得面红耳赤,勉强将绿茶饼咽下去,正要站起身来时,因为慌乱,手中的饼子掉了一地。其中一块晃晃悠悠地滚到了贵妃烟霞色的缎裙边。绵心见状,更觉得窘...
《咸鱼庶女重生后嫁私生子得诰命了绵心邵林 番外》精彩片段
说完,那宫女就转过身,把殿门关上离开了。
绵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人来,这才发觉贵妃是打的什么主意。
原来是要晾着她。
这大殿虽然华丽,却连半把椅子都没有,不能坐地下失礼,她走了几圈,却也双腿酸痛了。
绵心忍不住弯下腰揉了揉酸痛的脚踝,叹出一口气来。
看来一时半会儿,昭贵妃是不会搭理自己了。
她起来得太早,却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心一横,索性坐在台阶上,拿出荷包,开始吃准备好的绿茶饼。
“你好大的胆子!”
她才吃了一块饼子,就听见身后的呵斥声响起。
绵心一着急,那块饼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的。
“唔——”
她被噎得面红耳赤,勉强将绿茶饼咽下去,正要站起身来时,因为慌乱,手中的饼子掉了一地。
其中一块晃晃悠悠地滚到了贵妃烟霞色的缎裙边。
绵心见状,更觉得窘迫了,起身行礼。
“妾身见过贵妃娘娘……”
昭贵妃是位年轻的女人,身段高贵,身着一袭金银线织成的长裙,看清那绿茶饼后,冷嗤了一声,抬脚把饼子碾得稀碎。
“怎么?世子妃就饿了?”她身后的宫女态度傲慢,冷声质问道,“可没有哪家高门贵妇,像世子妃这般嘴馋的,把景华宫的地板都弄脏了,世子妃且说,应该怎么向娘娘赔罪才是?”
赔罪?
绵心暗想着,贵妃存心折腾人,把她那么早叫进宫来,她一口都没吃着。等会都要饿晕在这儿了,可不得垫垫肚子么!
绵心倒也不卑不亢,坦然答道:“贵妃娘娘突然召见妾身,妾身天不亮就起来了,特意梳妆打扮,花费好些功夫。谁知进了宫来,却没见着贵妃,等了好一会儿,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吃点东西的……”
那昭贵妃听了这话,眉眼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这么说,你还怪起本宫来了?”
绵心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威胁之意,连忙低下头,却是委委屈屈道:“妾身不敢!只是妾身若在贵妃娘娘的宫里饿晕了……只怕传出去,娘娘的名声也不好听吧?”
她这番话说得无可指责,昭贵妃眯了眯眼眸,语气冷冽:“既然你说得这么为本宫着想,为何还要跟昭国公夫人作对,故意气她?”
绵心一听这话,便明白是齐氏跟昭贵妃说了她的坏话,让贵妃来惩戒她一番。
齐氏果真阴险……难怪之前没什么反应,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绵心眨了眨眼眸,一脸的无辜不知:“这……是婆母告诉娘娘的?妾身向来对婆母恭敬得很,不知是哪件事叫婆母误会了。”
她也是在赌,齐氏跟沅氏当年的事情必定复杂,齐氏想必不会轻易向人透露内情。
果然,齐氏没有和盘托出,昭贵妃也说不出个具体的事,只是寒声道:“你虽说没有对她不恭敬,可若没有做什么违逆之事,她又怎么会对你不喜?”
绵心心中冷笑,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她一进门就被齐氏针对,几次三番在人前让她下不来台,这也都是她自个有错不成?
不敢辩驳贵妃的话,绵心也只好低眉顺眼地应答着:“贵妃娘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昭贵妃见她服软,心中方才气顺了些,淡声道:“你都承认有错了,本宫不能不罚你。就罚你去法喜殿抄写《女则》二十遍,抄完了才能出宫。”
绵心倒是松了一口气,《女则》二十遍不算很多,一个下午就能抄完。
她小声道:“公公和婆母会责罚的。”
“嘁,”他伸手揉了揉她散乱的发丝,口气倒是有担当的,“别担心,那个老妖妇若是处罚你,等我回来就替你出气!”
想不到他这人还怪有担当的,绵心感觉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微微点头,“好。”
“哟,都说新进门的媳妇是贵客,今日我算是见识了!”
绵心才迈进正院花厅里时,就听见一位年轻妇人含笑讥讽了一声。
她抬眼看过去,那么年轻,又梳着妇人发髻,想必便是自己的妯娌,昭二郎的媳妇严氏了。
她并不搭理对方的凉言,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朝上首坐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齐氏行了一礼。
“儿媳付氏,见过国公爷、国公夫人!”
国公爷倒是好说话的模样,朝她缓声道:“起吧。”
齐氏却在她准备起身时,装作不经意般问了一声:“听说昨晚新媳妇跟世子爷闹到很晚,饿了还把厨房的人叫起来做吃的,可有此事?”
绵心才准备起身的双膝只好又跪伏下去:“确实有此事,是媳妇体弱,半夜饿了,世子爷才会……”
她一句解释还没说完,就听见齐氏笑盈盈地将她的话打断了。
“这原也没什么,”齐氏道,“只是传到外边去,难免被人说是新媳妇摆架子,折腾下人了。”
齐氏说着这话,转过头看向国公爷:“老爷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昭国公爷得知此事,也不由得皱起眉尖。
“是不应该才嫁进门,就折腾下人。”
绵心见二人一唱一和,国公爷对齐氏颇为信任,自己倒也不好再解释什么。
她就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来,指尖绞着罗帕,小声道:“是,儿媳明白了……往后晚上饿了,必定不会打扰厨房的人,饿着就是了。”
这话自然也带了一股怨气,齐氏皱起眉尖:“怎么?让你少吃一顿,你就这么不高兴?”
“儿媳不敢,”绵心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儿媳馋嘴,在家里就是如此……早知国公府连夜宵都不许吃,我就不嫁过来了。”
她这话顺嘴胡说的,房都圆了,也不可能再回娘家去。但却要拿这话来膈应一下齐氏。
齐氏果然被噎住,原本想讽刺她一句“你一个庶女还能做娘家父母的主吗”,但想起自己那个继子的疯病,若是自己把他的媳妇气跑了,指不定他怎么闹呢……
她忍了忍,只好劝说道:“我不是让你挨饿的意思,你误会了。”
绵心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还掉起眼泪来了。
齐氏忍不住心尖一跳,就见她转过头吩咐王妈妈:“你去回父亲,让他把那个专为我做点心的厨娘带走吧,这国公府不让我馋嘴,往后怕是吃不着点心了。”
王妈妈也板着一张脸,答应了转身就走。
“等等!”
齐氏暗自咬牙,看来这小庶女在家里还挺得宠!说回付老爷下人就去回,好像她一张嘴,那付老爷一定会答应似的。
难缠!
“心娘误会了,何必惊动亲家老爷?”齐氏原本想拿捏她来处罚她的,但看样子是做不到了,只能打圆场道,“你爱吃,就留着那个厨娘吧。把人赶走了,别人以为我们家有多仗势欺人呢。”
你们国公府还不够仗势欺人吗?
不过既然齐氏给了台阶,绵心也就假笑着顺势下来了。
“是,儿媳听世子爷说婆母是最和善的人,果然体恤儿媳。”
昭知颐会跟她夸自己?怕不是胡说的。齐氏面色稍显尴尬。
她有嫡长子,而且很有才干,这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她儿子的,被关老爷都拿去给二儿子挥霍一空他们母子怎么办?
因此关太太才会假借病重来折腾才进门的付绵兰,要她日夜侍奉在身侧。
这一招也算巧妙,付绵兰要照顾婆母劳心劳力,一两个月下来只怕身子都垮了。
更别说生孩子了。
“我前几日倒是听说,”绵心于是就装作闲聊一样跟付绵兰说起来,“玉柳巷那边住了个美貌的女人,时常有人送些补品和首饰给她,二姐姐你说,这女人会是什么身份?”
付绵兰无精打采的模样:“还能是什么?她独自一人,又不经商种田,自然是靠依附男人为生的外室了。”
绵心弯起唇瓣,适时提醒她:“二姐姐好不好奇那女人的相貌?”
“一个陌生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付绵兰在夫家日子不好过,心中正烦闷着,挥了挥手表示没兴趣,但突然福至心灵,不由得抬起眼眸来。
绵心自然不会随便扯个话题,跟她说起这个,恐怕是有深意的……
付绵兰暗自思索着她这话的用意,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惊叫。
“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付绵秀一脸怨毒地跑进来,恶狠狠地盯住了绵心。
“是你!是你害我夫君!”
说着,就不管不顾地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朝绵心砸过来。
她砸得极用力,所幸阿玖眼尖,一把推开了绵心,不然那一壶滚烫的茶水就要泼在绵心身上了。
茶水泼了一地,付绵兰和付绵玉也都站起身来回避,吴氏见她状若疯癫,忍不住大喝一声。
“住手!付绵秀,你是疯了不成?!”
付绵秀想拿案上花瓶砸绵心,却被她灵巧地躲开了,没伤着人,倒是把付绵秀自己气得够呛。
“太太怎么不问问,我这好妹妹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绵心眨了眨眼眸,一脸委屈:“三姐姐,我实在不知是何处得罪了你,今日要被你这样打骂!”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装,就是你害了我夫君!”付绵秀气得心肝疼,她方才赶过去看邵林时,发觉对方成了那副模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她这般咄咄逼人,绵心却是苍白着面色,柔弱地站着。
叫人一看,就天然同情了承受无妄之灾的绵心。
“够了!”吴氏喝止她道,“邵林究竟是怎么了?你这样疯疯癫癫的,也把事说清楚啊!”
“他被……”付绵秀哪里说得出来,咬紧唇瓣,只是愤恨地盯着绵心。
她怎么敢……怎么敢对邵林下如此毒手?!
邵林被……倒不要紧,可自己怎么办?她连个孩子都还没生出来,没在邵家站稳脚跟呢!
付绵秀如今已然对绵心恨之入骨了。
绵心倒是不在意。她前世在被邵林长年累月的取血之下惨死,今生只是让他做不成男人,已经心慈手软了。
自然了……主要也是担心弄出人命来自己脱不开关系。
吴氏见她不肯说,索性带上祝妈妈前往查看。
这个天大的热闹,付绵玉也不肯错过,拽着付绵兰过去查看。
付绵秀瞪了绵心一眼,转身跟上。
绵心也随之跟上,她去得迟,还没走进茶室,就听见几道吸气声。
“嘶——这、”付绵兰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这……怎么会这样?”
绵心扶正发髻边的金钗,慢条斯理地走进去时,垂下眼睫,只见躺在榻上的邵林在看见她时神色变得扭曲,挣扎着似乎想下地来撕扯绵心。
昭贵妃倒是不像齐氏狠毒。
“是。”
她乖顺地答应着,跟随宫女转身离开,前往宫中供奉神佛的法喜殿抄书。
法喜殿距离景华宫要穿过一段御花园,她跟着宫女走过去时,还能听见对方阴阳怪气的讥讽。
“世子妃抄完了书,往后可要学着安分些了,别轻狂地惹了人厌烦,你得罪不起的……”
绵心并不在意这些风凉话,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那宫女见她浑不在意,忍不住面色阴沉,低骂了一声:“脸皮真厚!”
二人穿过一座假山时时,绵心却敏锐地听见了一道落水声。
“哗啦——”
她忍不住顿住脚步,前面的宫女转过身来,见状忍不住皱起眉:“你想耍什么花招?还不快走!”
绵心伸出指尖,指向身后不远处:“我好像听见有人落水的声音了……”
“什么?”那宫女却不搭理她这话,只管催促她,“快些走!你别以为可以耍花招耽误时间,若是抄不完,今日不许出宫的!你自个懒散,别连累得我也被贵妃娘娘责罚!”
绵心却十分坚持:“真的有人在水中挣扎……我听得很清楚。”
说着,她转过身,朝假山边的人工湖跑过去。
来到湖边,果然看见一个小孩在水里浮沉,口中勉强叫着“救命”。
只是体力不支,声音也十分微弱了。
来不及多想,绵心跳进人工湖中,奋力朝他游过去。
“咳咳……”
绵心感觉有人动作干脆地拍了一下她的后心处,她“哇”地吐出一口水来。
感觉恢复了些意识,她抬起双眸,只见阿玖正紧张地看着她。
“世子妃没事吧?”
她轻轻摇了摇头,想起下水时要救的孩子,连忙问道:“那……溺水的孩子……可救回来了?”
“奴婢将他一同救起了。”
阿玖示意她看向一旁地上被奶妈和宫女关心着的小孩,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模样,小脸白白的,看上去没有大碍。
绵心松了一口气,这时,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惊叫。
“大皇子!”
她转过眼眸,只见昭贵妃赶过来,满脸焦急之色,扑上前检查那孩子的身体。
确认没有受伤,方才松了一口气,捂着心口问道:“好端端的,大皇子怎么会落水?!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是不是有心之人下了毒手?”
说着,她就忍不住眸光不善地盯住了绵心。
一旁的奶妈倒是知道事情真相,低声解释了一句:“世子妃亲自下水去救大皇子了,只是水性不佳,她的婢女将大皇子救起来的,贵妃娘娘误会了。”
昭贵妃闻言,这才发觉绵心的确是浑身湿漉漉的。
她却还是忍不住紧皱眉头:“那大皇子怎么会突然落水的?”
“奴婢们在水边发现了一只风筝,”伺候大皇子的宫女回答,“恐怕是皇子贪玩,为了捡风筝,才会失足落水……”
这个回答倒是合理,但昭贵妃还是抱着大皇子,朝几人冷声道:“你们是侍奉大皇子的人,皇子出事,跟你们脱不开关系!全部杖责八十,拉去浣衣局做粗活!”
那些人都面白如纸,再求饶也没用,只能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拉下去受罚了。
昭贵妃自然是恼怒异常的,会如此重罚几人也是难免。
绵心心中了然。
她方才听见这孩子是大皇子时,就想起了昭贵妃跟他的一段渊源。
当朝天子在朝政之事上不算勤奋,年轻时更是风流无度,后宫妃嫔几十位,据说宫外还有些见不得光的情人。
“什么?!”
绵心瞬间清醒了,下地去了外间花厅,只见三位管事妈妈坐着,寻鹭被拿绳子捆了,跪在地上,看见她直哭。
绵心神色一冷:“我向来尊重三位妈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妃还要问?”陈妈妈挺起脊背,冷笑道,“你这个丫鬟,偷盗府中财物,被我当场抓住!”
寻鹭……
绵心看向寻鹭,她急忙摇了摇头,“奴婢没有!”
“没有?”陈妈妈显然是早有准备,一抬手便有丫鬟上前,将一包金银首饰摊开放在地上。
陈妈妈指着那些首饰,质问道:“你既然说没有,那这些首饰怎么会从你房里搜出来?”
她眯了眯眼眸,“这些可不是你这个小小丫鬟能用的!一定是你偷来的,人赃并获,还敢说不是?!”
“奴婢真的没偷,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我房里,我也不清楚啊!”
绵心也在片刻的着急中冷静下来,她蹲下身,仔细地一样一样查看那些首饰。
这些首饰大多都不是她的。
“这两支金钗……”王妈妈看着眼熟,提醒她道,“似乎是二夫人的,奴婢看见过。”
绵心伸手拿起来,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见一声通传。
“二夫人来了!”
她抬起眼眸,只见严氏从门外走进来,一来就扯着嗓子叫唤道:“大嫂子,听说你身边的人里出了贼,我那里丢了好些东西,特意来看看!”
说着,严氏走上前来,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中的金钗,拿了过去,故作惊讶:“这是我的钗子!我说呢,好端端的怎么丢了那么多!看来你这丫鬟,当真是手脚不干净的!”
严氏的演技不怎么自然,为了将此事闹大,她的反应动作十分浮夸。
绵心心中了然,看来此事,严氏便是幕后主使了。
“大嫂快处置了这贱婢,”严氏撺掇她,“我看就应该打六十大板,再卖进勾栏瓦舍去做最下等的皮肉生意,她才能记住教训!”
闻言,寻鹭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只会白着脸摇头说“不是我”了。
绵心也是心头怒意一瞬间翻涌,这是她的陪嫁丫鬟,跟她情同姐妹,打寻鹭就是在打她的脸。
绵心似笑非笑地看向严氏:“事情还没查清,二弟妹就如此心狠手辣,要严厉处置我的陪嫁丫鬟了?你别忘了,这是我的丫鬟。”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这丫鬟不是昭国公府的人,处不处置,轮不着严氏指手画脚!
做都做了,严氏也是毫不退缩:“正因为是大嫂的陪嫁,才更要严厉处罚!不然,人岂不是会怀疑,这丫鬟偷东西……是大嫂的授意?!”
绵心也不跟她多说,上前就干脆利落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
严氏没想到她竟敢当众对自己动手,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女。
“你这个——”
绵心眼眸寒凛无比,一字一顿:“你既然口口声声叫我大嫂,那我就算是长辈,还没查清就往我身上泼脏水,长辈就教训得你!”
严氏气得不轻,指着她阴阳怪气:“这就是付家的家教?!”
“听说二弟妹是天水世家严氏出身,”绵心挑剔地打量她,“喜欢污蔑人,难道就是严氏的家教?”
“你——”
绵心却已经懒得跟她掰扯了,转过头,看向陈妈妈,直截了当地询问。
“陈妈妈,你说我的丫鬟偷盗财物,被你当场抓住,是什么时辰的事?”
周妈妈将绵心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自心惊。
这小庶女看着不声不响……倒是个伶牙俐齿,反应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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