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景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白下意识的就紧紧盯着安宁的肚子,那是他所有的筹码了。“公,公主,您想干嘛?”安宁逐渐靠近,将头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当然是想送你去给我的景煜赔罪了。”“你放心,我先送你去,待会就送你儿子也过去和你团聚”。”说着,安宁便拽着江白的胳膊往里屋走去。进屋的那一刻,江白被吓傻了。林景煜的尸身正穿着一身鲜红新郎吉服,安静的躺在床上。安宁这个疯子,竟然和死人同吃同睡了两日。江白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胃里瞬间痉挛,扶着桌子便开始呕吐起来。“江白,本宫今日,要让景煜亲眼看着她的妻子为他报仇,景煜说了,只要我杀了你和我肚子里的孽种,他就会醒过来,和我拜堂成亲的。”江白看着安宁转身抽出剑,朝他走来,他哆嗦的站不住身子,跌跪在了地上。吓的脸色都是惨白的,...
《墨染锦书不思卿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白下意识的就紧紧盯着安宁的肚子,那是他所有的筹码了。
“公,公主,您想干嘛?”
安宁逐渐靠近,将头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当然是想送你去给我的景煜赔罪了。”
“你放心,我先送你去,待会就送你儿子也过去和你团聚”。”
说着,安宁便拽着江白的胳膊往里屋走去。
进屋的那一刻,江白被吓傻了。
林景煜的尸身正穿着一身鲜红新郎吉服,安静的躺在床上。
安宁这个疯子,竟然和死人同吃同睡了两日。
江白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胃里瞬间痉挛,扶着桌子便开始呕吐起来。
“江白,本宫今日,要让景煜亲眼看着她的妻子为他报仇,景煜说了,只要我杀了你和我肚子里的孽种,他就会醒过来,和我拜堂成亲的。”
江白看着安宁转身抽出剑,朝他走来,他哆嗦的站不住身子,跌跪在了地上。
吓的脸色都是惨白的,额头不断落地求饶。
“公主,求求你别这样啊,求求你饶命啊,你说过你喜爱我的。”
可是他的苦苦哀求,没有换回安宁的半分怜悯,手中的剑已经指向了江白的心口……见安宁如此冷血无情, 江白停止了祈求的动作,忽的就开始冷笑。
“公主,你难道就真的以为,凭我一个戏子就能害死得了驸马爷吗?”
“那些话是我说的,可你忘了那些事,是你做的呀,两年前我不过寻花楼唱戏的戏子,是你看中了我,是你一掷千金给我赎身,将我接回府中,是你想时时刻刻见到我,让我跟太医学针灸,让我以医师的身份留在府中,留在林景煜的身边,好时时刻刻都能与你苟合。”
“是你,带我见了你的亲朋好友,是你,让太妃知道我的身份,是你,贪恋我的身子,为了我一次次的撇下了林景煜,是你主动怀了我的孩子,是你,忍不住欲望当着林景煜的面和我纠缠,是你,将真的玉如意送给我,随便找个玉佩去骗的林景煜。”
“你可是堂堂公主啊,你若是不愿意大可刚开始就杀了我,可是你对我的身子甘之如饴。”
江白的笑容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你说我为什么敢在林景煜面前说那些话,因为那都是你纵容的,他的死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别想用我来抵消你的罪孽,是你害死了林景煜!”
江白字字诛心的话,一字一字的落在了安宁耳中。
她握剑的手开始颤抖,看林景煜时的眼神开始闪躲:“不,不是我,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我,我怎么会舍得……”安宁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她不敢正视这个问题,她以为自以为是的找出一个为林景煜死负责的人,自己心里便能好受些,她对林景煜的爱就还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可是现在这些话被江白当着她的面揭穿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自己的背叛。
“别说了,别说了,去死,你给我去死。”
安宁眼神发狠,重新握紧剑柄冲江白刺去。
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
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
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
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
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云初,你真的没事?”
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
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
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
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又是放烟花的。”
“晚上再告诉你。”
“呦,还跟我学会玩惊喜了呀。”
宋安然见谢云初也能拿惊喜这件事开玩笑了,就知道他真的走出来了。
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走啦,吃饭去。”
夜晚的湖边有些凉,宋安然和谢云初一起跳下了马车,给他围上了红色的兔绒围巾。
只留下一句,站在这里等我,就匆忙跑远。
她一趟趟的搬出准备好的烟花,挨个点燃。
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美丽至极。
谢云初望着这烟花,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眼里泛起星光。
宋安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云初,今年是你本命年的生辰,生辰快乐。”
谢云初眼里的星光消散,漫上一股水汽,娘亲是在他十岁生辰那天离世的,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辰了。
安宁也知道他不喜过生辰,以往的那些年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就当这天不存在,他也早就习惯了。
可偏偏今天宋安然擅自做主给他过的这个生辰,他心里竟是开心的,抬头仿佛能看到娘亲在冲他笑,冲他说:“云初,往后要好好生活,娘亲希望你快乐,幸福,娘亲也祝你生辰快乐。”
谢云初冲着天空笑了,弯起的眼睛下逐渐泛红。
他看向面前的女人,心里生出一股一样的心情,曾经的安宁是想将带他远离深渊,那么如今的宋安然则是直接跳入这深渊,进来陪他。
谢云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默默道:谢谢你,安然。
看到谢云初红了眼眶,宋安然慌了神,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婉转的说道:“是不是太冷了。”
谢云初接过手帕笑了:“傻子,我是高兴,谢谢你记得我的生辰。”
此时,一支木簪子掉在了地上,上面雕刻的花纹歪歪扭扭的。
谢云初捡起一看,竟然很是眼熟:“安然,你这簪子怎么看起来 这么眼熟呢?”
此时最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迎在宋安然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的原因。
谢云初发现宋安然的脸红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支木簪,是他曾经初学雕刻的时候雕的,手法很笨,雕的歪歪扭扭的。
他记得那时候本来是要送给安宁的,但是怕安宁笑他雕的丑,便偷偷的扔了。
没想到竟然被宋安然捡到了,一藏就是十年。
难道她……
见谢云初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宋安然这下慌了神色:“谢云初,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
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谢云初挑眉看向宋安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
宋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
宋安然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弹的谢云初笑的眯起来眼睛。
宋安然时安宁公主的表姐,曾经他们年少时候在一起玩过,他就随着安宁唤她姐姐。
只是后来宋安然跟随父亲出宫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他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他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宋安然带人出现了。
她帮着初来乍到的他在这边打点一切,帮他买楼开铺子。
谢云初总是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宋安然总是说意外或者是缘分。
久而久之谢云初便不再多问。
两人一来二往便更加熟络了,只是每次叫宋安然姐姐的时候。
她都会生气,可谢云初偏偏喜欢逗她。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不可言说,宋安然对他的好,整条街都知道。
夜晚的花,晨起的露水,只要他说过的话,宋安然都记得。
但是他刚从那一段感情中剥离开来,实在没有心情再次回应他,更何况这个人是安宁的表姐。
好在宋安然很知礼数,从不让他为难,两个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谁也不说透。
此时躺在地上被弹了脑瓜崩的谢云初,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宋安然想了一会:“走吧,请我去勾栏院听曲儿,听说出了新节目。”
勾栏院这种地方谢云初之前也没有去过,也挺好奇的。
可安宁总说那里面乱的很,不让他去,他便从来不想。
如今他重获新生了,倒是什么也都想瞧上一眼。
“我请客,你掏银子。”
宋安然切的一声笑了:“走了,小气鬼。”
勾栏院里,谢云初跟着宋安然上了二楼的包厢,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点心,最显眼位置摆放的是芙蓉糕。
那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只是他爱吃的那家大厨回乡了,他便再也吃不到曾经的味道,干脆也就不吃了。
如今再次见到芙蓉糕,便被勾起了馋虫,拿起一块放进了嘴巴里。
糕点入口,谢云初便满觉惊喜:“这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安然,你在哪里买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糕点,这是安然小姐自己做的,我们连尝都不能尝一口呢。”
进来到茶水的丫头笑着打趣。
宋安然耳尖倏地红了一片:“别瞎说。”
看着她脸红,谢云初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喜欢的吃食,不仅记得还做出了和原来口感一模一样的。
宋安然知道谢云初在看她,便头也不回的指着台下道:“节目开始了,赶紧听,听说是这里新,新编的曲子。”
谢云初抿了抿嘴,笑着偏头往台下看。
结果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编排节目真是关于林景煜安宁和江白三人之间的故事。
被辜负的男子抑郁成疾,在成亲当天穿着鲜红喜服,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渊。
负心女子从此悔悟,日夜守着亡夫的尸体,失魂度日,不问世事。
因为她是公主,是表率,这件事激起民怨,影响恶劣,最后公主自愿放弃头衔,由庶妹接替她打理公主府。
而她自己,则干脆离家住在了爱人的坟地。
“唉,多好的一对佳偶,怎么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真是可惜啊。”
被抱的喘不过气的江白,轻轻拍了拍安宁的背:“公主,别怕,是我来陪您来了。”
这时,安宁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景煜,你不是景煜,景煜不会这么和本宫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安宁用的力气很大,把江白推的后退三步,要不是他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江白恨的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公主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他,都是因为那个林景煜,死了还给他找不痛快。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安宁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江白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宁的身上:“公主,我是江白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景煜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以后就让江白陪着你好不好?”
“我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江白便伸出了手指,在安宁手心里打转,期待着她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江白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他嘴角顺间就冒出了鲜血。
江白还是第一次被安宁这么对待,瞬间就懵了,他捂着脸抽眼里全是委屈:“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我的嘛。”
安宁慢慢的向他靠近,往日的情爱,早已被杀气取代。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江白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宫警告过你,你若是敢讲那些事告诉景煜,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景煜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宫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驸马爷,你做梦!”
江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捶打着安宁的手臂:“公,公主,您放手,别激动,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江白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他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公主,都是江白不好,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公主,太妃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让谁做驸马爷,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江白搬出孩子,搬出太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安宁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驸马爷的位置了。
可是他忘了,安宁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公主,她还是云城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她有杀伐果断,手段狠厉的气度,所以陛下才会亲自赐封号为安宁公主,并让她出宫建公主府,许她婚配自由之权。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她。
安宁伸出手,捏住了江白的下巴,笑了。
笑的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江白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娘亲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娘亲见面。”
安宁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
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宁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
安宁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
宋安然踹她的时候,她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
她要去江南找她的景煜。
她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她和林景煜的曾经。
仿佛看到了,林景煜因为她一句不喜他抚琴给别人欣赏,他便再也不弹琴了。
她说想让林景煜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林景煜便卖掉了娘亲给他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她。
她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景煜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毫无怨言的承受她无尽的坏脾气。
就连林景煜掉下马磕到头眼睛失明,也是因为去救她导致的。
世人皆知她安宁公主爱惨了林景煜,可是,林景煜同样是爱惨了她的,为了她放弃了自我,甘愿守在她身边。
可惜,这么好的景煜被她给弄丢了。
想着这些,安宁抹了一把泪眼模糊的双眼,骑马的速度更快了,坚定的身影在雨中飞驰。
宋安然在安宁刚出城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面上,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样子,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慌了,交代静安如何解决那些事,并留下了自己亲笔签名的信后,上马回了江南。
江南,云初茶楼。
谢云初悠闲地泡着茶,看湖里的那对鸳鸯戏水。
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抬眼一看,正是宋安然。
他勾唇轻轻一笑:“比我想象中回来得要快。”
一路上,宋安然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抱他,可是在抬手的那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忍住了。
转而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带你走吗?
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云初继续望着他笑:“因为,我知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来,你都会比她先见到我,我想等你。”
“我说过,等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泡茶喝。”
宋安然心里悸动,眼尾竟然没出息地红了,随后低头笑出了声。
“是我,是我有私心,是我小心眼了。”
她怕,她见识过安宁现在的疯魔程度的,她怕谢云初见到此刻的安宁会心软,会跟她走。
可是现在谢云初的这句话,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宋安然饮下谢云初递过来的那盏茶水,一饮而尽。
她看着谢云初红着脸笑:“那叶公子,现在能否随本姑娘走了呢?”
“我还想去勾栏院听曲儿,可以吗?”
“想听多久,听多久!”
云初茶楼还在继续,由宋安然安排的人暂代看管。
谢云初作为上宾,住进了勾栏院,每天弹弹琴听曲儿,和别人谈笑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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