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盏儿祁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司空盏儿祁子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言情小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街上见到了个跟我发小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我热血澎湃,期待着故人重逢。当天夜里,我便换上男装,轻易潜入对方家里。结局令人失望。但对方受到惊吓的同时,还是耐着性子和我聊了半个时辰。畅所欲言的感觉,实在无比美妙。我爱上了这种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肆无忌惮说话的感觉。接下来几次作案,官府都没有动静,我的胆子更大了。我渐渐盯上那些颇有几分姿色的男子,毕竟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夜会丑男,岂不得不偿失?芳草君的名声逐渐传开,有的人痛斥其变态行径,有的人却翘首以盼,比如潇湘馆内的小倌。只是陪着说说话,却能博得一个颇有姿色的评价,何乐而不为?而始作俑者的我此时正与贴身丫鬟坐在韶光楼品茗,偷听旁边客人神采飞扬地讲述李家三郎昨夜被芳草君光顾,却羞愤欲死的...
《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司空盏儿祁子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在街上见到了个跟我发小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我热血澎湃,期待着故人重逢。
当天夜里,我便换上男装,轻易潜入对方家里。
结局令人失望。
但对方受到惊吓的同时,还是耐着性子和我聊了半个时辰。
畅所欲言的感觉,实在无比美妙。
我爱上了这种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肆无忌惮说话的感觉。
接下来几次作案,官府都没有动静,我的胆子更大了。
我渐渐盯上那些颇有几分姿色的男子,毕竟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夜会丑男,岂不得不偿失?
芳草君的名声逐渐传开,有的人痛斥其变态行径,有的人却翘首以盼,比如潇湘馆内的小倌。只是陪着说说话,却能博得一个颇有姿色的评价,何乐而不为?
而始作俑者的我此时正与贴身丫鬟坐在韶光楼品茗,偷听旁边客人神采飞扬地讲述李家三郎昨夜被芳草君光顾,却羞愤欲死的八卦。
这可不怪我,他长得真的跟传闻中差太多了。
都说他貌赛潘安,仰慕的小娘子甚多,可他那平平无奇的容貌确的确令我大失所望,我只能留下一句「不过如此」便转身走了。
谁知他反应那么大,要死要活的,我可没有轻薄于他。
我转头看向楼下,京都街头熙熙攘攘,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片盛世光景。
有了娱乐项目,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的出现令我目光为之一震。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男人身近七尺,面庞郎若清月,长眉微挑,神情冷漠。
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在这闹市中,他整个人似蟾宫秋镜一般,令人目光无法转移。
这男人身上微凉禁欲的冷淡之感拂得我心里十分痒痒。
「走。」
「小姐,去哪里?」涟漪满嘴糕点十分不解。
自然是去探探猎物的深浅。
可恶,我成了祁子渊的陪玩。
他一会想去郊外踏青,一会又想去寺庙拜神。
镜音寺有九百多级阶梯,爬上去累得我喘不过气。
「你身体如此虚弱,不如每天我抽出点时间陪你练练?」
「谢谢谢谢,您考虑得太周到了,只是我府里已有武师。」
他眉头微锁深沉答道,「可是只练轻功起不了强身健体的作用。」
我咬紧牙关,佛祖,这儿有只妖孽,你怎么还不现身?
第二天日光晴好,我得实现承诺带他去俪湖。
石堤上的垂柳在微风的吹拂下婆娑起舞,不少男女也选择来此游湖。
涟漪和李尔去了船尾,只剩我和祁子渊坐在船厢。
他今日着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华光流转,日光打在那刀凿斧刻般俊朗的脸上,愈显得轮廓深邃,俊美无铸。
我觉得船厢有些狭仄逼人,不想和他大眼对小眼,便起身去了船头。
一艘精美的画舫在不远处游曳,船上衣鬓浮动,应是哪些贵女出游。
「司空姑娘,你也来游湖啊?」画舫渐渐靠近,船上人竟是礼部尚书之女姚敏芝。她旁边还站着其他贵女。
「是啊,真巧。」我耳根发烫,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我真该死啊,站在船头做什么。
若是被人知道我和祁子渊一起,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快走吧姑奶奶。
「那真是有缘,不如我们结伴同游如何?」姚敏芝热情地发出邀请。
我正欲拒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何事?」
天要亡我,无处可躲。
见祁子渊出现在我身后,贵女们瞠目结舌,脸上五彩斑斓,神色各异。
我一脸麻木地对他使个眼色,你自己解决。
「司空小姐今日乃我宾客,正同我游湖,不便前去。」
呵呵,说得真好,怎么不把昨天上香的事也告诉她们呢。
「一看公子这绝代风姿便知不是嗜血之人,何况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我慢慢挪向窗边,将窗户推开后指向夜空明月,「你看这好花好月好良宵的,如此虚度岂不浪费?不如与我把酒言欢,抵足而眠。」
「抵足而眠?」他饶有兴味咀嚼着我话里的意思。
趁此时机,我一把推开窗户,打算跳窗逃跑。
这人我拿捏不住,还是赶紧跑吧。
谁料他身形比我更快,他一把掐住我肩,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开我蒙住口鼻的面巾。
我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诧异之色,因为......面巾下方还有半截黑色面具。
出来江湖混,措施不做足怎么行。
「你也不怕闷得慌。」
「公子真是性急,一来就想看人家最隐私的地方......」
我使尽全力往他身上拍去,想脱离桎梏尽快逃离。
谁知他不依不饶,伸手抓我领口,位置有些偏差,猛地抓在了我的胸口。
......
天气炎热,胸前我只薄薄缠了一层,因我往日从不近对方身。
谁能想到素日都是我占人便宜,今天便宜倒被人占了。
「你是女人?」男人瞳孔地震,立马收回了手。
我羞愤交加,从胸前抓出一把石灰撒向他,他后退用手遮眼,趁此机会我夺窗而出。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古人诚不欺我!
我在枕头下藏了两样东西。
一把匕首,一根白绫。
到了走投无路的那天,我便随机选取一个幸运儿,反正这破日子我也过够了。
我关在屋里大吃大喝,到了第五天,腰身都粗了一圈,祁子渊那边还迟迟没有动静。
没有人来捉拿我,爹娘也毫不知情。
不知敌人的意图才更令人害怕。
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太傅老爹叫我前去说话。
「盏儿,太子有意纳你为妃,你年过十七,也是时候出阁了。」
这消息不啻于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要我做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太子虽为人敦和,但那深宫可是吃人的血口!
做个太傅之女已经让我疲以应对,现竟要我登顶凤位母仪天下,每日与一群三宫六院明争暗斗,我何德何能?
「你性子沉稳,知书识礼,入宫我倒也安心。」
「爹,不可!」情急之下我叫了出来。
脑子飞速转动,没经过细想我便脱口问出,「女儿已有心仪之人,对方是......对方是......」
无语,我每日呆在府里,哪儿能接触到什么男人。
「小姐,是祁将军吗?我见诗会那日你们在廊下聊得正欢呢。」
我瞠目结舌地看向涟漪,这丫头年纪轻轻,怎么眼睛就不好使了呢。
「是。女儿之前便听过祁将军的赫赫威名,诗会那天以文相会后,一见倾心。女儿虽身在闺阁,却也敬仰那些叱吒沙场,为国尽忠的热血男儿。」
「可是,你可知那祁子渊......」爹欲言又止,随即摆了摆手让我退下。
踏出门口时,我浑身都吓出了冷汗,生怕他以父母之命强制定下这门婚约。
好在还有回囿的余地。
晚上我辗转难眠,脑中总是浮现出祁子渊的脸。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军功累累,声名显赫,却无人与他立黄昏,无人问他粥可温。
第二天一早,我去母亲房里请安,她看见我满眼欣慰。
「我的盏儿终是要出嫁了呀。」
我羞涩道,「我要一直陪着爹娘。」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成了家,爹娘才安心呐。」
我有些拘谨地问道,「娘,如何才能操持好中馈呢?」
她噗嗤一笑,「你前脚才说要陪着爹娘,后脚便想着打理中馈,言不由衷啊!」
我憋得满面通红,只得将头埋得更深了。
我没有再同祁子渊见面,而是忙着跟母亲学习操持家务,管理仆从。
从最开始的一窍不通,到渐渐得心应手,就连涟漪都夸我越来越有当家娘子的气势了。
祁子渊派人送来一封信,说北夷情势有异,他需即刻回去一趟北境,来不及跟我见面,叫我安心在京等他,等他回来后便纳吉下聘。
就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变故陡然而至。
这日我正在学习缝制鞋袜,身披甲胄的官兵鱼贯而至,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和府里众人一齐被抓进了地牢。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了的血的味道。
我询问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他面色颓然,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有一算学了得的门客想投靠东宫,我便引荐了。太子翻阅他呈上的孤本后便陷入昏迷,我太大意了。」
谋害储君,这可是大罪!
当天夜里,官差要将爹带去刑室盘问,他年岁已大,此去肯定凶多吉少。
我扒着栏杆大声喊道,「那人是我举荐给爹的,有什么问我便知!」
「盏儿!」爹惊得五官失色,我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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