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姑还特地压低了声音,“去年我那朋友,孩子也这样,用了我这偏方,嘿,直接考上了北大!”
我妈的眼睛亮了,“什么偏方?对孩子有害没有,那药什么的是不能乱吃的,老师都交代了。”
大姑和我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妈突然变了脸,把我和弟弟往屋里赶。
“去去去,回屋写作业去!”
我和弟弟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反抗,磨磨蹭蹭的回了房间。
我们俩趴在门缝,努力想听清外面客厅的对话。
可惜,只听到断断续续的低语,和我妈时不时爆发的笑声。
那笑声,爽朗得吓人,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爸过年要值班七天,邻居也都该走亲戚的走亲戚,整栋楼也没几户人家。
临走时,我妈一个劲的劝大姑留下住一晚,热情得有些反常。
大姑却推托有事,说还要去看别的亲戚,就匆匆离开了。
“妈,你不会真信了吧?”我送完大姑,回来忍不住问道。
“要尊重科学,要相信命运。”老弟也在一旁附和道。
我妈白了我们一眼,嘁了一声。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管你们干什么!”
她转身,收走茶几上用过的杯子,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和弟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不安。
我妈到底信了没有?
02
爆竹声中一岁除。
转眼间,年过完了。
我和老弟彻底放下了心。
大姑说的偏方,我妈似乎完全抛到了脑后。
这个年,过得还不错。
甚至,我们拥有了自己管理压岁钱的权利。
我和老弟一致认为,大姑说的偏方一定是:给小孩子充分的自由。
开学了,第一次月考即将到来。
老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