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敢了。她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有些门，一旦关上，便永远打不开。
顾望沭撑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雪花打在脸上，他却感受不到寒冷。一路踉跄地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许哪里都无所谓了。
第二天清晨，林隽言来接蒋歆瑶出席晚宴。看见门外残留的脚印和那枚掉落在雪地里的戒指盒，他弯腰拾起，神色复杂地盯着那枚戒指。
“他来过？”林隽言问。
蒋歆瑶淡淡地看了一眼，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不重要了。”
林隽言微微一笑，将戒指盒随手丢进雪堆里：“走吧，今天的你，属于更高的舞台。”
蒋歆瑶轻轻点头，迈步离开，背影坚定而冷漠。
第十七章 深渊里的挣扎
顾望沭回到酒店，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摊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沌。
手机响了，是助理的电话。
“顾总，白落落宣布您精神状态不稳定，董事会通过决议，正式剥夺了您的股东权利。”助理的声音透着不安。
顾望沭嗤笑：“精神状态不稳定？她还真敢说。”
“顾总，您要回来处理吗？现在不回来，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顾望沭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索，但随即冷冷开口：“我不会回去。顾氏，随她去吧。”
挂断电话，他掀开酒柜，取出一瓶威士忌，仰头灌了几口。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却无法熄灭内心的灼烧。
他曾经以为，权力和家族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可现在，他终于看透了，权力不过是枷锁，真正重要的，早已从他指缝溜走。
第十八章 白落落的覆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