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
中年男人笑了笑,“你们会很快适应的。主要是通过电脑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比如发送信息、处理数据等。不用担心,我们会提供培训。”
参观完工作间后,中年男人带我们来到一个简陋的宿舍区。每排平房都有几个小房间。我们被带到了其中一间,中年男人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房间里有六张高低床。房间的门和窗都装有铁栅栏,看起来就像监狱一样。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语气严肃地说:“这里是你们的宿舍,六个人一个小房间,现在暂时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只要不逃跑,好好工作,就不会为难你们。”
我环顾四周,心里感到一阵压抑。但至少能让我们有个地方休息。
秦悦:“念,我们真的能离开这里吗?”
我:“我们会的,秦悦。我们一定会找到机会的。我们养足精神。”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集体的广播闹钟准时响起。我从床上坐起,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昨晚的睡眠并不安稳,梦中充满不安和恐惧。身体还残留着昨天的伤痛,手腕上的勒痕依然火辣辣的。秦悦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她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睛红肿。她的身体同样带着伤痛,肩膀上有一块淤青,是昨天被安保人员粗暴对待时留下的。她轻轻摸了摸淤青,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们走出宿舍,跟随其他工人一起走向食堂,吃完早餐后,中年男人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走廊,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我们跟在他的身后,心跳加速,每一步都显得沉重。
秦悦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转头看向
中年男人带着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了一个阴暗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看起来20岁出头的寸头男人,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麻木,仿佛已经快习惯了这一切。
“这个人连续6个月业绩不达标,看看他的下场!” 中年男人的声音冰冷,他示意我们靠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