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冰冷的海水淹没脑袋。
“不会说话就不用说了。”
霍聿生嗓音清沉温淡，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般随意。
空荡荡的甲板上只剩了我们三个。
被维护的感觉很好。
但是我拍了拍他的肩，主动游到霍屿身前。
相处三年，霍屿摸清了我所有的小心思，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霍屿比霍聿生自卑。
或许是三年的伪装让他内心扭曲，他早已不相信有人愿意坚定地选择他。
但这也不是他肆无忌惮在我身上找存在感的理由。
我凑在他眼前。
这次的过敏反应更严重了，光是我的靠近他的脸就瞬间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呼吸困难。
我近乎蛊惑似地低吟:“划伤你的脸，我就救她。”
12霍屿瞳孔霎时收缩。
半响，他艰难地摇头:“不，我毁了容，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有人曾经不小心划破霍屿的下颌角，只是一道小小的伤口，甚至并没有流血。
可是之后我就再也没在实验室里见过他。
“那林溪怎么办。”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头浮现一缕悲哀。
“她怀着你的孩子，现在在手术室里生死难料。”
像是发现了希望，霍屿连忙补充:“我们以后会生很多孩子的，可以过继一个给她，她不会在意的，还会将我们的孩子视如己出。”
“我们可以就当所有事情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
霍聿生小声说:“痴心妄想。”
我瞥了他一眼，霍聿生立刻闭紧嘴巴，乖乖站在我的身边，手指不安分地缠上我的指尖。
“霍屿，你不够爱我。”
“你最爱你自己。”
霍屿目光阴沉，刺疼的妒火快要把他吞没，又毛骨悚然地穿透他的骨髓，弥漫他的全身。
他想冲上去狠狠划烂霍聿生的脸，这样小鱼的目光只会看向他一个人。
霍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那又如何，我可以学。”
“你忘了一件事。”
我牵起霍聿生的手，“我为什么要拘泥于盗版呢?”13林溪难产孩子没生下来，但是她也近乎疯癫。
每日每夜都在海岸边上，给怀里一条非人非鱼的尸体哺乳。
路过的人跑的飞快，生怕被她拦住。
留下来回答“我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爱”的问题。
收拾东西从霍屿的研究所游回家那天，我被拦了下来。
林溪披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