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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谢冬吟:“我…”“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几张票子飘落地上。“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冯世...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0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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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谢冬吟:“我…”“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几张票子飘落地上。“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冯世...

《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

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

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

谢冬吟:“我…”

“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

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

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

几张票子飘落地上。

“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

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

冯世嘉咬牙,在刚写好的一万块支票上多加了个零,像小学生交作业似的,鞠躬交给谢冬吟,笑里藏刀:“精神损失费全在里头,还有事您说话。”

谢冬吟接过支票,看清后面的零,满意挑眉。

“我可以走了吧?”冯世嘉一副良好公民笑脸,“再不走得堵成什么样啊。”

骑警等他开车离开,对谢冬吟叹气:“有钱人就是这种态度,我们也不好做。”

谢冬吟点头道谢。

骑警看她膝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谢冬吟扶起自行车,“我还要把单车还回去。”

骑警接过车:“我来处理吧,你打车走。”

谢冬吟再次道谢。

衣服和背包都是灰,谢冬吟把背包卸下来处理,重新背回身上,发现之前等候在冯世嘉车后的车子还停在那里。

是一辆香槟色的劳斯莱斯。

她压了压帽檐,继续往前走,准备找个能拦车的地方,打个出租车。

她一动,劳斯莱斯也缓缓开动。

车后座的宁怀听微拧着浓深的眉宇,看着外面的谢冬吟,严格点来说,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她头顶的粉色鸭舌帽上。

是她姐姐的,还是她自己的?

或者,她在学她姐姐?

有没有可能,那张照片是谢延安放错混进去的?

实则照片里本来就是谢冬吟?

宁怀听低头看手机。

谢晚秋:我在家,等你来呢。

几分钟前,他不确定那是谢晚秋还是谢冬吟,故而给谢晚秋发了条微信。

确定外面是谢冬吟后,他本想让司机倒车换别的路,却鬼使神差的没开口,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这出好戏。

他其实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她。

昨天刚碰见过,今天再碰见的概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但还是碰见了。

会是她有意为之吗?

但他才是后来的人。

谢冬吟寻了个地,站着等车,犹豫要不要在手机上叫滴滴,忽而刚刚那辆劳斯莱斯停在面前。

不会又来个冯世嘉吧?

准备走开,劳斯莱斯的后车窗降下来,熟悉的男人面庞出现在眼前。

谢冬吟脚步顿住。

以前也经常来这边的图书馆,但没有一次碰见过宁怀听,即便以前不认识他,可这张帅脸不可能看过记不住。

去谢家的路也不是只有这一条,他真的和阴魂一样。

上车后,谢冬吟把背包抱在怀里,看何老师的微信消息。

又有个工作。

对方要长期。

避免上次的情况再现,她得事先问清楚对方身份,得知是个年过八十的老头子,她犹豫了。


琳琅满目的甜点,色彩缤纷的调酒,并且每样甜点和调酒都有小立牌介绍。

谢冬吟挑了份甜点。

边吃边环顾大厅。

偌大的欧式吊灯下,有两个小姑娘扎着金黄色的马尾辫,穿着系蝴蝶结的公主裙聊着天;几步之外上年纪的两位女士,聊天的时候偶尔看着她们,似乎是她们的监护人。入口处进来的年轻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臂弯,女人挺着孕肚,和看见的相熟之人打招呼。

什么年龄段都有,看来是家庭宴会。

“嗨。”

一个年轻的老外出现在她身边。

谢冬吟被惊到,退开半步颔首:“嗨。”

汉克刚刚下楼就注意到她了。

美丽稀罕的东方女人。

“我叫汉克。”他友好且热情地伸出手,“怎么称呼你呢?”

谢冬吟微觉社死,她英语差得要死,只能听懂简单的,并且口语非常差,几乎不好意思开口。

“谢。”

她简单回答,再次颔首准备离开。

“谢?”汉克转方向拦住她的去路,深蓝色的眼睛宛若大海般,“你和Teo一起来的?”

对方身量高,和宁怀听差不多。

谢冬吟猛地抬头,知道宁怀听英文名就是Teo。

寓意“上帝的礼物”。

她连连点头,生涩地用英文回:“对,是他。”

“你是Teo的未婚妻。”汉克手捂心口,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高兴认识你。Teo之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粉色帽子,可恶,你今天这样漂亮,我竟没认出你来。”

过长的一段话,谢冬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见对方要握手,她不好给宁怀听扣上“宁怀听的朋友不懂礼貌”的帽子,赶忙和汉克握了一下手。

“Teo竟把这么美丽的未婚妻丢在这里。”汉克帮她忿忿不平,礼貌打量她,手插裤兜,视线朝电梯的方向示意,“和我一起上楼吗,Teo在上面,我可以带你找他。”

谢冬吟实在汗颜。

没听懂,但勉强看懂对方的示意。

她和汉克走向电梯。

电梯一出,谢冬吟听见婉转的音乐,像是大小提琴之类的演奏团。

相比楼下,楼上的侍应生没有那么多。

汉克把她带到传来音乐的房间。

入门率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条L型吧台,吧台内有个调酒师在熟稔地调酒。

外围坐着两个女人。

汉克和其中一个进行贴面礼:“Teo呢?”

女人耸肩:“被你爸爸叫去说事,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

谢冬吟望着舞池,没有找到宁怀听的身影。

“嘿。”汉克耸肩抱歉,摇头道,“他不在这。”

谢冬吟勉强听懂,也摇摇头:“没关系,我下去等他。”

汉克见她要走,握住她的胳膊,朝舞池歪了下头邀请道:“可以有幸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谢冬吟连看带猜:“不好意思,我不会。”

她只会简单的英文,汉克也听不懂中文,彼此对牛弹琴,都觉得对方听懂。

汉克微笑,拉着谢冬吟往舞池走。

“Teo不会介意的,请你相信我。”

“不要…”谢冬吟实在憋不出“don’t”后面可以说什么,情急之下飙中文,“你不要拉我呀,你让我下去,我下去等他!”

她一边挣扎,一边和汉克较劲。

汉克人高马大,轻易把她拉着往前走,完全没察觉到她的恐慌和不甘愿。

“汉克!”

就在谢冬吟想着要不要咬汉克的手来逃脱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汉克停下,回头看见宁怀听,得意地对谢冬吟道:“我就说他会来的。”


想到昨晚那三个手刀,谢冬吟心虚走近,底气不足:“你脖子不舒服吗?”

“嗯。”宁怀听和她并排走,“估计是落枕了。”

谢冬吟:“……”

怎么办呢,好罪恶。

“你爽约了。”宁怀听秋后算账。

“啊?”谢冬吟没反应过来。

后脖的手拿开,宁怀听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昨晚你让我不要锁门,我等你等了很久。”

谢冬吟垂着脑袋,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我敲门,你没应,还以为你睡着,就没再进去。”

宁怀听淡淡说:“我睡着,自然应不了你。”

谢冬吟:“哦。”

保姆已经将早餐做好,给宁怀听的是咖啡,给谢冬吟的是红枣牛奶。

牛奶还是热的,谢冬吟仿佛看见昨晚加了安眠药的那杯,急于消灭罪证。

“喝慢点。”宁怀听贴心提醒她,想起什么说,“你的那杯牛奶的确助眠,我睡得很好,做梦还梦见了你。”

谢冬吟险些失礼将牛奶咳出来。

罪恶感更重了怎么办。

饭后宁怀听边看报纸边等车来接,谢冬吟婉拒他送,他离开没多久,她也出门。

时间拿捏得足够,谢冬吟坐进谢晚秋的车里:“把定时微博取消。”

“先看你的。”

谢晚秋不会被谢冬吟牵着鼻子走。

时间虽然够,但继续拖延总归让人不安。

谢冬吟不欲在这种时候争前后,打开手机,找到照片,将手机屏给她看。

谢晚秋伸手去拿,谢冬吟及时躲开:“先把微博取消。”

谢晚秋微勾唇角,点进微博,不知看到什么,神色似乎顿了那么一顿。

“取消啊。”谢冬吟催促。

谢晚秋偏过头,似笑非笑地打量她:“你和他做,倒是一点感觉都没。”

谢冬吟没忘记和宁怀听在酒店的第二天醒来后。

浑身像重组。

她方才出来得急,忘记这件事,镇定自若道:“虽然他看起来很猛,但…”

谢晚秋皱眉。

“恭喜姐姐,以后和姐夫同房能少受点苦。”谢冬吟憋着笑说。

对不住了宁怀听。

谢晚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谢冬吟拍的照片,或许是光线的关系,宁怀听半张脸藏在阴翳里,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阳气不足。

谢晚秋无法容忍被乡下妹妹幸灾乐祸,脸色铁青道:“下车!”

变脸功夫一流。

谢冬吟:“微博。”

谢晚秋晃了晃手机,满脸得意的抱歉:“昨天定时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定到六点半上去了!”

“谢晚秋!”

谢冬吟怫怒,伸手抓住她的裙领。

谢晚秋被扯得倾身,惊讶谢冬吟竟敢对自己动手。

她勾唇警告:“我给你三秒时间松开手,否则就不是一张照片这么简单。照片还可以说成是P图,视频呢?”

谢冬吟寒着脸:“你明明答应我…”

“1,”谢晚秋笑盈盈,“2…”

谢冬吟在她数3之前松开手,垂睫压下眼底的阴鸷,死死捏着手机:“这个照片你要不要?”

谢晚秋撇嘴:“自己留着慢慢品味吧,你的上限也就到这里了。”

刚下过雨的路面还有些潮湿,谢冬吟下车后站到路边,裤脚碰到花圃探出来的枝,被雨水凌虐后的花朵在她走开后飘下花瓣,黏着路面,风也吹不走。

谢冬吟辗转回到家已是事发几个小时后。

网上铺天盖地的探讨,直到热搜冲到榜单第一,赵书的工作室才澄清,和书面律师函警告。

雨后天晴的气温闷热异常。

谢冬吟进门后,佣人告诉她有客人来,她朝客厅看,赵书微低着头,头发比上个月在电视上看的要更长些。


适应自己的地盘有别人的味道,才正常舒气。

女孩子上车之后,几乎贴着车门而坐,望着窗外,连头发丝都透着疏离。

谢家教养不错。

女儿都养得很有分寸。

“姐夫。”谢冬吟忽然开口。

宁怀听:“嗯?”

冷不丁唤他,宁怀听也是下意识应,他本以为两人要一直这样沉默,直到女孩子紧跟着甩过来第二句。

谢冬吟斟酌道:“前晚我姐姐…”

她话到这里就断了。

“和我在一起。”宁怀听确定没有下言,接过话。纵然觉得她在引导,他也全作自己多想,抱歉问,“你父亲有问起?”

“没有。”谢冬吟暗暗松懈,看来他那晚是把她当成谢晚秋,“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在父亲面前提了。”

“好。”

宁怀听惭愧。

和未婚妻毕竟刚相识没几天,他作为男方,在女方醉酒的情况下,经不住诱惑,已是失礼。

之后二人未再言语。

车入主干道之后,谢冬吟识趣下车。

明叔把车开走,片刻后无意间看了眼中央镜,男人若有所思。

“怎么了宁总?”

宁怀听在回忆那晚未婚妻的味道。

接吻的时候,排除酒精之外,还有奶油。

之前应该吃过蛋糕。

她的皮肤上浸着类似苦艾的清淡香气。

暖融融的。

刚刚谢二小姐身上似乎就是这种。

也或许是姐妹俩相同的长相带来的错觉。

宁怀听:“没什么。”

.

谢冬吟打车回家。

进门时恰好碰上冯世嘉准备离开。

见谢冬吟回来,冯世嘉的眼睛像老鼠看见奶酪,熟稔地张开怀抱,恨不得下一秒亲上她。

“我不是谢晚秋。”谢冬吟脚步不停。

冷冷瞥他,冷冷地道。

冯世嘉一秒失去笑脸,讪讪地放下手:“没事穿得那么像你姐干嘛,勾引谁呢。”

谢冬吟充耳不闻。

佣人从廊道深处走来,及时喊住准备上楼的谢冬吟。

“二小姐,老先生让你过去喂药。”

谢冬吟收回刚踩上楼梯台阶的脚,迈开步伐,走向廊道深处的房间。

人还没进去就闻到浓郁的中药味。

进去之后,空气不流通,老人味也很重。

谢庆靠坐在床上,看着壁挂显示屏。

显示屏中分四块摄像画面,分别对应谢家“餐厅、厨房、客厅和入口”。

碍于身体原因,老人多年来足不出户,太过无聊,又怕与家人脱节,要求把摄像后台放在房间里观看。

好在只是这几处,没变态到每个房间都装。

父亲还特意取消了拾音器。

谢冬吟端起快要凉掉的药碗:“张嘴。”

谢庆听她态度,浓白的眉毛顿时拧紧:“跟你姐学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教养!出去别说是谢家的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老头子的要求下喂他喝药。

每次老头子都花样百出地找她麻烦。

谢冬吟放下药碗:“您不吃药,我就走了。”

“站住!”

谢庆满头白发,精神不差,就是腿脚不便,半身瘫痪,晒到阳光会皮肤过敏。

“我看冯家的孩子不错,他虽然喜欢你姐,但也不能把你姐劈成两半。”谢庆看到摄像里冯世嘉想要抱谢冬吟的画面,口吻施舍,“你去勾引他得了。”

谢冬吟微微侧头,余光瞥老头子:“我觉得爷爷你去勾引他不错。”

“你!”谢庆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这哪是一个千金小姐能说出来的话!

他这双腿,本来没这么严重,都是她们的母亲擅自拿上不得台面的祖传针灸术害的。

他用布满皱纹的手指指着谢冬吟:“你妈那个贱人勾引我儿子,生下你这么个赔钱货,书念不好,千金小姐会的东西,你这小贱人一样学不会!你要是能有你姐姐一半有用,也不枉我们谢家把你带回来!”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

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懒得和她说话。”

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

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

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

谢冬吟瞳孔瑟缩。

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脊背寒了一片。

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

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

说完上前一步。

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

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被吸引过去。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立刻接电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谢冬吟。

冷静,谢冬吟攥紧浴袍料子。

现在这种局面,怕是躲不过去。

如何在谢晚秋的眼皮子底下糊弄掉?

谢冬吟心中一定,仔细捂住一边胸口,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慢慢扯掉浴巾。

无瑕的身体落在谢晚秋眼中,骨肉匀称,该长的地方都长得很好,身材曼妙玲珑。

妹妹似乎只是因为害羞挡着胸。

挤压之下更壮观。

谢晚秋感觉和看自己的身体没两样。

自从谢冬吟十六岁被带回来,她都费解并痛恨着,自己的形象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要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个赝品。

这让她更讨厌谢冬吟的存在。

犹如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看一眼都嫌脏。

铃声已经响很久了,谢晚秋暂时放过她,低头看手机来电显示,笑容瞬间攀上眼角眉梢。

京剧变脸都没她快。

她清嗓子滑下接通,温柔开口:“怀听。”

听见姐夫的名字,谢冬吟眼眸剧烈轻颤,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被吊回嗓子眼,精神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全身细胞、连头发丝都恐惧起来。

糟了。

忘记那晚宁谢两家聚餐,宁怀听和谢晚秋已经互换联系方式。

万一宁怀听问起…

他是把她当成谢晚秋给睡了吗?

还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谢冬吟?

水声淅淅沥沥,谢冬吟后悔没关花洒,纵然和谢晚秋不过两步之遥,也完全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更不能转身去关花洒。

她之前摸到肩颈后的牙印,转身会被谢晚秋看见。

现在只能从谢晚秋的反应里判断,宁怀听是否说漏嘴。

“在哪?”宁怀听嗓音沙哑问。

“家里呀。”谢晚秋扮演乖巧女孩。

宁怀听偶尔睡眠不好。

可一旦深度入眠,他会睡得很沉。

沉到未婚妻走了,他竟都不晓得,还是助理一遍遍电话轰炸,炸醒了他。

醒来床上只有自己。

宁怀听:“昨晚…”

昨晚他太凶,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没喝酒记得很清楚。

单了二十七年,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葬送在未婚妻手里。

他和未婚妻不熟,这让他颇为难以启齿。

谢晚秋听他没了下言。

心中不安。

昨晚她约前男友分手,难道被宁家人看见?

谢晚秋表情紧张起来,急中生智说:“昨晚同学聚会,我不小心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头疼呢。”

就算看见她和前男友在一起,说那人是谢冬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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