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谢冬吟:“我…”“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几张票子飘落地上。“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冯世...
《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
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
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
谢冬吟:“我…”
“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
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
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
几张票子飘落地上。
“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
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
冯世嘉咬牙,在刚写好的一万块支票上多加了个零,像小学生交作业似的,鞠躬交给谢冬吟,笑里藏刀:“精神损失费全在里头,还有事您说话。”
谢冬吟接过支票,看清后面的零,满意挑眉。
“我可以走了吧?”冯世嘉一副良好公民笑脸,“再不走得堵成什么样啊。”
骑警等他开车离开,对谢冬吟叹气:“有钱人就是这种态度,我们也不好做。”
谢冬吟点头道谢。
骑警看她膝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谢冬吟扶起自行车,“我还要把单车还回去。”
骑警接过车:“我来处理吧,你打车走。”
谢冬吟再次道谢。
衣服和背包都是灰,谢冬吟把背包卸下来处理,重新背回身上,发现之前等候在冯世嘉车后的车子还停在那里。
是一辆香槟色的劳斯莱斯。
她压了压帽檐,继续往前走,准备找个能拦车的地方,打个出租车。
她一动,劳斯莱斯也缓缓开动。
车后座的宁怀听微拧着浓深的眉宇,看着外面的谢冬吟,严格点来说,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她头顶的粉色鸭舌帽上。
是她姐姐的,还是她自己的?
或者,她在学她姐姐?
有没有可能,那张照片是谢延安放错混进去的?
实则照片里本来就是谢冬吟?
宁怀听低头看手机。
谢晚秋:我在家,等你来呢。
几分钟前,他不确定那是谢晚秋还是谢冬吟,故而给谢晚秋发了条微信。
确定外面是谢冬吟后,他本想让司机倒车换别的路,却鬼使神差的没开口,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这出好戏。
他其实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她。
昨天刚碰见过,今天再碰见的概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但还是碰见了。
会是她有意为之吗?
但他才是后来的人。
谢冬吟寻了个地,站着等车,犹豫要不要在手机上叫滴滴,忽而刚刚那辆劳斯莱斯停在面前。
不会又来个冯世嘉吧?
准备走开,劳斯莱斯的后车窗降下来,熟悉的男人面庞出现在眼前。
谢冬吟脚步顿住。
以前也经常来这边的图书馆,但没有一次碰见过宁怀听,即便以前不认识他,可这张帅脸不可能看过记不住。
去谢家的路也不是只有这一条,他真的和阴魂一样。
上车后,谢冬吟把背包抱在怀里,看何老师的微信消息。
又有个工作。
对方要长期。
避免上次的情况再现,她得事先问清楚对方身份,得知是个年过八十的老头子,她犹豫了。
琳琅满目的甜点,色彩缤纷的调酒,并且每样甜点和调酒都有小立牌介绍。
谢冬吟挑了份甜点。
边吃边环顾大厅。
偌大的欧式吊灯下,有两个小姑娘扎着金黄色的马尾辫,穿着系蝴蝶结的公主裙聊着天;几步之外上年纪的两位女士,聊天的时候偶尔看着她们,似乎是她们的监护人。入口处进来的年轻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臂弯,女人挺着孕肚,和看见的相熟之人打招呼。
什么年龄段都有,看来是家庭宴会。
“嗨。”
一个年轻的老外出现在她身边。
谢冬吟被惊到,退开半步颔首:“嗨。”
汉克刚刚下楼就注意到她了。
美丽稀罕的东方女人。
“我叫汉克。”他友好且热情地伸出手,“怎么称呼你呢?”
谢冬吟微觉社死,她英语差得要死,只能听懂简单的,并且口语非常差,几乎不好意思开口。
“谢。”
她简单回答,再次颔首准备离开。
“谢?”汉克转方向拦住她的去路,深蓝色的眼睛宛若大海般,“你和Teo一起来的?”
对方身量高,和宁怀听差不多。
谢冬吟猛地抬头,知道宁怀听英文名就是Teo。
寓意“上帝的礼物”。
她连连点头,生涩地用英文回:“对,是他。”
“你是Teo的未婚妻。”汉克手捂心口,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高兴认识你。Teo之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粉色帽子,可恶,你今天这样漂亮,我竟没认出你来。”
过长的一段话,谢冬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见对方要握手,她不好给宁怀听扣上“宁怀听的朋友不懂礼貌”的帽子,赶忙和汉克握了一下手。
“Teo竟把这么美丽的未婚妻丢在这里。”汉克帮她忿忿不平,礼貌打量她,手插裤兜,视线朝电梯的方向示意,“和我一起上楼吗,Teo在上面,我可以带你找他。”
谢冬吟实在汗颜。
没听懂,但勉强看懂对方的示意。
她和汉克走向电梯。
电梯一出,谢冬吟听见婉转的音乐,像是大小提琴之类的演奏团。
相比楼下,楼上的侍应生没有那么多。
汉克把她带到传来音乐的房间。
入门率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条L型吧台,吧台内有个调酒师在熟稔地调酒。
外围坐着两个女人。
汉克和其中一个进行贴面礼:“Teo呢?”
女人耸肩:“被你爸爸叫去说事,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
谢冬吟望着舞池,没有找到宁怀听的身影。
“嘿。”汉克耸肩抱歉,摇头道,“他不在这。”
谢冬吟勉强听懂,也摇摇头:“没关系,我下去等他。”
汉克见她要走,握住她的胳膊,朝舞池歪了下头邀请道:“可以有幸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谢冬吟连看带猜:“不好意思,我不会。”
她只会简单的英文,汉克也听不懂中文,彼此对牛弹琴,都觉得对方听懂。
汉克微笑,拉着谢冬吟往舞池走。
“Teo不会介意的,请你相信我。”
“不要…”谢冬吟实在憋不出“don’t”后面可以说什么,情急之下飙中文,“你不要拉我呀,你让我下去,我下去等他!”
她一边挣扎,一边和汉克较劲。
汉克人高马大,轻易把她拉着往前走,完全没察觉到她的恐慌和不甘愿。
“汉克!”
就在谢冬吟想着要不要咬汉克的手来逃脱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汉克停下,回头看见宁怀听,得意地对谢冬吟道:“我就说他会来的。”
想到昨晚那三个手刀,谢冬吟心虚走近,底气不足:“你脖子不舒服吗?”
“嗯。”宁怀听和她并排走,“估计是落枕了。”
谢冬吟:“……”
怎么办呢,好罪恶。
“你爽约了。”宁怀听秋后算账。
“啊?”谢冬吟没反应过来。
后脖的手拿开,宁怀听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昨晚你让我不要锁门,我等你等了很久。”
谢冬吟垂着脑袋,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我敲门,你没应,还以为你睡着,就没再进去。”
宁怀听淡淡说:“我睡着,自然应不了你。”
谢冬吟:“哦。”
保姆已经将早餐做好,给宁怀听的是咖啡,给谢冬吟的是红枣牛奶。
牛奶还是热的,谢冬吟仿佛看见昨晚加了安眠药的那杯,急于消灭罪证。
“喝慢点。”宁怀听贴心提醒她,想起什么说,“你的那杯牛奶的确助眠,我睡得很好,做梦还梦见了你。”
谢冬吟险些失礼将牛奶咳出来。
罪恶感更重了怎么办。
饭后宁怀听边看报纸边等车来接,谢冬吟婉拒他送,他离开没多久,她也出门。
时间拿捏得足够,谢冬吟坐进谢晚秋的车里:“把定时微博取消。”
“先看你的。”
谢晚秋不会被谢冬吟牵着鼻子走。
时间虽然够,但继续拖延总归让人不安。
谢冬吟不欲在这种时候争前后,打开手机,找到照片,将手机屏给她看。
谢晚秋伸手去拿,谢冬吟及时躲开:“先把微博取消。”
谢晚秋微勾唇角,点进微博,不知看到什么,神色似乎顿了那么一顿。
“取消啊。”谢冬吟催促。
谢晚秋偏过头,似笑非笑地打量她:“你和他做,倒是一点感觉都没。”
谢冬吟没忘记和宁怀听在酒店的第二天醒来后。
浑身像重组。
她方才出来得急,忘记这件事,镇定自若道:“虽然他看起来很猛,但…”
谢晚秋皱眉。
“恭喜姐姐,以后和姐夫同房能少受点苦。”谢冬吟憋着笑说。
对不住了宁怀听。
谢晚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谢冬吟拍的照片,或许是光线的关系,宁怀听半张脸藏在阴翳里,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阳气不足。
谢晚秋无法容忍被乡下妹妹幸灾乐祸,脸色铁青道:“下车!”
变脸功夫一流。
谢冬吟:“微博。”
谢晚秋晃了晃手机,满脸得意的抱歉:“昨天定时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定到六点半上去了!”
“谢晚秋!”
谢冬吟怫怒,伸手抓住她的裙领。
谢晚秋被扯得倾身,惊讶谢冬吟竟敢对自己动手。
她勾唇警告:“我给你三秒时间松开手,否则就不是一张照片这么简单。照片还可以说成是P图,视频呢?”
谢冬吟寒着脸:“你明明答应我…”
“1,”谢晚秋笑盈盈,“2…”
谢冬吟在她数3之前松开手,垂睫压下眼底的阴鸷,死死捏着手机:“这个照片你要不要?”
谢晚秋撇嘴:“自己留着慢慢品味吧,你的上限也就到这里了。”
刚下过雨的路面还有些潮湿,谢冬吟下车后站到路边,裤脚碰到花圃探出来的枝,被雨水凌虐后的花朵在她走开后飘下花瓣,黏着路面,风也吹不走。
谢冬吟辗转回到家已是事发几个小时后。
网上铺天盖地的探讨,直到热搜冲到榜单第一,赵书的工作室才澄清,和书面律师函警告。
雨后天晴的气温闷热异常。
谢冬吟进门后,佣人告诉她有客人来,她朝客厅看,赵书微低着头,头发比上个月在电视上看的要更长些。
适应自己的地盘有别人的味道,才正常舒气。
女孩子上车之后,几乎贴着车门而坐,望着窗外,连头发丝都透着疏离。
谢家教养不错。
女儿都养得很有分寸。
“姐夫。”谢冬吟忽然开口。
宁怀听:“嗯?”
冷不丁唤他,宁怀听也是下意识应,他本以为两人要一直这样沉默,直到女孩子紧跟着甩过来第二句。
谢冬吟斟酌道:“前晚我姐姐…”
她话到这里就断了。
“和我在一起。”宁怀听确定没有下言,接过话。纵然觉得她在引导,他也全作自己多想,抱歉问,“你父亲有问起?”
“没有。”谢冬吟暗暗松懈,看来他那晚是把她当成谢晚秋,“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在父亲面前提了。”
“好。”
宁怀听惭愧。
和未婚妻毕竟刚相识没几天,他作为男方,在女方醉酒的情况下,经不住诱惑,已是失礼。
之后二人未再言语。
车入主干道之后,谢冬吟识趣下车。
明叔把车开走,片刻后无意间看了眼中央镜,男人若有所思。
“怎么了宁总?”
宁怀听在回忆那晚未婚妻的味道。
接吻的时候,排除酒精之外,还有奶油。
之前应该吃过蛋糕。
她的皮肤上浸着类似苦艾的清淡香气。
暖融融的。
刚刚谢二小姐身上似乎就是这种。
也或许是姐妹俩相同的长相带来的错觉。
宁怀听:“没什么。”
.
谢冬吟打车回家。
进门时恰好碰上冯世嘉准备离开。
见谢冬吟回来,冯世嘉的眼睛像老鼠看见奶酪,熟稔地张开怀抱,恨不得下一秒亲上她。
“我不是谢晚秋。”谢冬吟脚步不停。
冷冷瞥他,冷冷地道。
冯世嘉一秒失去笑脸,讪讪地放下手:“没事穿得那么像你姐干嘛,勾引谁呢。”
谢冬吟充耳不闻。
佣人从廊道深处走来,及时喊住准备上楼的谢冬吟。
“二小姐,老先生让你过去喂药。”
谢冬吟收回刚踩上楼梯台阶的脚,迈开步伐,走向廊道深处的房间。
人还没进去就闻到浓郁的中药味。
进去之后,空气不流通,老人味也很重。
谢庆靠坐在床上,看着壁挂显示屏。
显示屏中分四块摄像画面,分别对应谢家“餐厅、厨房、客厅和入口”。
碍于身体原因,老人多年来足不出户,太过无聊,又怕与家人脱节,要求把摄像后台放在房间里观看。
好在只是这几处,没变态到每个房间都装。
父亲还特意取消了拾音器。
谢冬吟端起快要凉掉的药碗:“张嘴。”
谢庆听她态度,浓白的眉毛顿时拧紧:“跟你姐学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教养!出去别说是谢家的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老头子的要求下喂他喝药。
每次老头子都花样百出地找她麻烦。
谢冬吟放下药碗:“您不吃药,我就走了。”
“站住!”
谢庆满头白发,精神不差,就是腿脚不便,半身瘫痪,晒到阳光会皮肤过敏。
“我看冯家的孩子不错,他虽然喜欢你姐,但也不能把你姐劈成两半。”谢庆看到摄像里冯世嘉想要抱谢冬吟的画面,口吻施舍,“你去勾引他得了。”
谢冬吟微微侧头,余光瞥老头子:“我觉得爷爷你去勾引他不错。”
“你!”谢庆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想不到她会这么说!
这哪是一个千金小姐能说出来的话!
他这双腿,本来没这么严重,都是她们的母亲擅自拿上不得台面的祖传针灸术害的。
他用布满皱纹的手指指着谢冬吟:“你妈那个贱人勾引我儿子,生下你这么个赔钱货,书念不好,千金小姐会的东西,你这小贱人一样学不会!你要是能有你姐姐一半有用,也不枉我们谢家把你带回来!”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
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懒得和她说话。”
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
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
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
谢冬吟瞳孔瑟缩。
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脊背寒了一片。
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
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
说完上前一步。
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
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被吸引过去。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立刻接电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谢冬吟。
冷静,谢冬吟攥紧浴袍料子。
现在这种局面,怕是躲不过去。
如何在谢晚秋的眼皮子底下糊弄掉?
谢冬吟心中一定,仔细捂住一边胸口,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慢慢扯掉浴巾。
无瑕的身体落在谢晚秋眼中,骨肉匀称,该长的地方都长得很好,身材曼妙玲珑。
妹妹似乎只是因为害羞挡着胸。
挤压之下更壮观。
谢晚秋感觉和看自己的身体没两样。
自从谢冬吟十六岁被带回来,她都费解并痛恨着,自己的形象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要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个赝品。
这让她更讨厌谢冬吟的存在。
犹如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看一眼都嫌脏。
铃声已经响很久了,谢晚秋暂时放过她,低头看手机来电显示,笑容瞬间攀上眼角眉梢。
京剧变脸都没她快。
她清嗓子滑下接通,温柔开口:“怀听。”
听见姐夫的名字,谢冬吟眼眸剧烈轻颤,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被吊回嗓子眼,精神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全身细胞、连头发丝都恐惧起来。
糟了。
忘记那晚宁谢两家聚餐,宁怀听和谢晚秋已经互换联系方式。
万一宁怀听问起…
他是把她当成谢晚秋给睡了吗?
还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谢冬吟?
水声淅淅沥沥,谢冬吟后悔没关花洒,纵然和谢晚秋不过两步之遥,也完全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更不能转身去关花洒。
她之前摸到肩颈后的牙印,转身会被谢晚秋看见。
现在只能从谢晚秋的反应里判断,宁怀听是否说漏嘴。
“在哪?”宁怀听嗓音沙哑问。
“家里呀。”谢晚秋扮演乖巧女孩。
宁怀听偶尔睡眠不好。
可一旦深度入眠,他会睡得很沉。
沉到未婚妻走了,他竟都不晓得,还是助理一遍遍电话轰炸,炸醒了他。
醒来床上只有自己。
宁怀听:“昨晚…”
昨晚他太凶,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没喝酒记得很清楚。
单了二十七年,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葬送在未婚妻手里。
他和未婚妻不熟,这让他颇为难以启齿。
谢晚秋听他没了下言。
心中不安。
昨晚她约前男友分手,难道被宁家人看见?
谢晚秋表情紧张起来,急中生智说:“昨晚同学聚会,我不小心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头疼呢。”
就算看见她和前男友在一起,说那人是谢冬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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