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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坠入红尘梦前文+后续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袭月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她在殿外站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也没有推开那扇门。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她承诺过父亲成亲后要忘记在塞北的一切;更是因为她向皇帝请辞时曾发下过世间只会有云家女,再无慑光将军的重誓。一旦她的身份泄露开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无论是东陵侯府还是云府都将再无安宁,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但既然知道了秦执礼的真心,云袭月便不想再和离了。这两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为了博得侯府认同,为了讨夫君欢心,装得实在辛苦。既然秦执礼喜欢的不是她父亲嘴上说的那些大家闺秀,那她就可以坦然做回自己了。反正他喜欢的人是慑光,她就是慑光本人,只要她变回从前的自己,那秦执礼肯定能认出她的。下定决心后,云袭月便翻出了压在箱底的衣...

主角:云袭月秦执礼   更新:2025-01-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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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袭月秦执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坠入红尘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袭月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她在殿外站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也没有推开那扇门。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她承诺过父亲成亲后要忘记在塞北的一切;更是因为她向皇帝请辞时曾发下过世间只会有云家女,再无慑光将军的重誓。一旦她的身份泄露开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无论是东陵侯府还是云府都将再无安宁,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但既然知道了秦执礼的真心,云袭月便不想再和离了。这两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为了博得侯府认同,为了讨夫君欢心,装得实在辛苦。既然秦执礼喜欢的不是她父亲嘴上说的那些大家闺秀,那她就可以坦然做回自己了。反正他喜欢的人是慑光,她就是慑光本人,只要她变回从前的自己,那秦执礼肯定能认出她的。下定决心后,云袭月便翻出了压在箱底的衣...

《无端坠入红尘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云袭月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
她在殿外站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也没有推开那扇门。
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她承诺过父亲成亲后要忘记在塞北的一切;更是因为她向皇帝请辞时曾发下过世间只会有云家女,再无慑光将军的重誓。
一旦她的身份泄露开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无论是东陵侯府还是云府都将再无安宁,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
但既然知道了秦执礼的真心,云袭月便不想再和离了。
这两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为了博得侯府认同,为了讨夫君欢心,装得实在辛苦。
既然秦执礼喜欢的不是她父亲嘴上说的那些大家闺秀,那她就可以坦然做回自己了。
反正他喜欢的人是慑光,她就是慑光本人,只要她变回从前的自己,那秦执礼肯定能认出她的。
下定决心后,云袭月便翻出了压在箱底的衣物和兵器,准备从明日起就回归本我。
秦执礼第二日清晨才回到侯府。
前夜受了伤,昨夜又一夜未眠,他只觉得疲惫至极。
小厮一边在前开道,一边说起夫人昨日出城寻他的事。
秦执礼听得皱起了眉,他按了按额心,迈上台阶往书房里去。
余光里飘过的一个人影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连忙侧过身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拿着一柄红缨枪正往院中走去,而那身段姿势像极了慑光!
秦执礼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他顾不上手上的伤跃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道走得飞快的人影。
女子回过头那一瞬,他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那张模糊的面容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秦执礼的心跌入了谷底。
小厮方才的话又涌上他的耳边。
他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得与平日迥然不同的世子夫人,手指不由地攥紧,青筋暴起。
云袭月居然也想像柳瓷那样,模仿慑光的一举一动来引起他的注意力!
一种心事被外人窥破的恼怒感让他忍不住呵斥出声。
“你是世子夫人,打扮成这样成何体统?”
云袭月没想到秦执礼会是这个反应。
明明他刚刚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惊喜,怎么才一会儿就这么生气了?
她猜不到原因,只能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我不过是换了身打扮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
换了身打扮而已?说得如此轻巧!
秦执礼的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眼神中流露出愤恨和失望。
“你根本提不动这些刀剑,却非要摆出来装模作样;你身上明明一点伤口也没有,却非要带着护臂招摇过市;你从未上过战场读过兵书,却敢打扮成这幅模样!你处处都在学小瓷、学慑光将军,却处处都是纰漏!你心中可有一点对为国战死的将士们的敬畏之心吗?”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让云袭月乱了方寸,她想要解释,却被秦执礼打断了话头。
“你既然毫无悔过之心,那就回到你的别院里好好反省三个月!我要你亲手抄写佛经为你今日对忠烈义士们的冒犯赎罪!”
“来人,将夫人房里的这些东西都给我带走!”


日落西山,墨一样浓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日光,山脚下不时出现满载而归的世家子弟的身影。
云袭月在观礼台上等到戌时,也没见到秦执礼的身影。
一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袭上她的心头。
戌时三刻,山中突然冲出来几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大声呼叫个不停。
“不好了!山林中有猛兽出没伤了不少人,快派御林军去救人啊!”
云袭月看着乱成一团没个主心骨的观礼台,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那股不安愈演愈烈,叫她坐立难安。
她又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山头,心下一横,趁着所有人不备翻台而出跃然上马,朝着暗不见天光的林子里赶去。
战场上常常夜间行军,所以云袭月即使在暗夜里也能视物,她循着沿路猛兽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看到了秦执礼。
他正被一头巨熊追赶着,但脚步踉跄,看上去力气已经耗尽。
云袭月连忙拿出马上配备的弓拉满,随后连发七箭,终于将那头齐人高的巨熊射倒在地。
而力竭的秦执礼眼见危机解除,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云袭月正想上前扶起他,身侧传来的惨烈的尖叫声却让她不由得换上刀剑赶了过去。
等她赶到时,那人已经因为惊惧跌下了悬崖,她看了看崖上虎视眈眈的猎豹,哀叹了一声,提起脚步回到原处。
等到她回到原地,秦执礼和马匹都不见了,想来应该是逃出生天了。
四周慢慢响起兵甲之声,想来是御林军已经入山搜救了。
云袭月松了一口气,避开人群往山下而去。
等她回到营帐时,正看见柳瓷扶着秦执礼往下马,她连忙赶过去。
秦执礼看见她从猎场里跑出来,眼中满是阴郁。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好好在营帐里待着反而跑进猎场添乱,你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不成?”
“我进山是想救你……”
秦执礼不由分说直接打断了云袭月的话,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救我?你拿什么救我?分明是小瓷救的我!我以为你只是有些小心思才会屡次做错事,结果你居然连这种弥天大谎都敢撒,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柳瓷听到这话,刻意将那把背在背后的羽弓亮了出来,想以此彰显自己超群的武艺。
云袭月看着那张满是炫耀和得意的脸,再也忍不住压抑已久的不解。
“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信,我说我做了你就觉得我是在撒谎呢?”
秦执礼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云袭月,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语气里一片冰冷。
“因为你不是将军府的小姐,所以你身上没有那股英气!因为你根本不会武功,所以你拿起刀剑也软绵无力!因为你不是小瓷。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过是在东施效颦罢了!”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将云袭月的心割裂成无数碎片,她捂着胸口,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疼痛向四肢蔓延。
剧烈的痛楚绞得她浑身都是汗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她想不明白,秦执礼为什么会认不出她就是慑光呢?
难道在深宅中假扮大家闺秀太久,她身上那些意气和洒脱都已全部消磨干净了吗?


云袭月归家之时天色尚早,她便打算先收拾收拾书房。
将案上的书籍分门别类整理好之后,她拿着一沓书放进书架上,却不小心碰倒了高台上的画篓,一时篓中的画卷都滚落下来摊开在地上。
云袭月连忙下地整理,只见这些画上画的全是蒙着面的红衣女子,或提刀或持枪,眉眼间带着隐约杀气。
看画上人的身段装扮同柳瓷并无二致,所以晃然一瞥下云袭月便以为画的是她。
但凑近一看,又总觉得不太相像。
她正琢磨着是哪儿不太对劲,门哗啦一下被推开了。
秦执礼看见她动了这些画,怒气像狂风骤雨般涌上心头,直接大步上前夺走了画卷。
“我说过你不许进入这间书房!更不许动我的东西!出去!”
云袭月想解释一二,但看着他那怒不可遏的模样,她只能咽下所有话转身离开书房。
门关上的刹那,房里传来瓷瓶碎落的声音。
云袭月的脚步顿了顿,心中漫起一丝酸涩。
秦执礼,你真的那么在意柳瓷吗?
七夕当日,云袭月想着今夜城中有灯会,便想邀着秦执礼出门逛逛。
人刚走到门口,里间的嬉笑声便传入了她耳中。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她停下了脚步,隔着窗看向里间。
铜镜照出柳瓷那张俊秀端正、清逸脱俗的脸,也照出一只莹白如玉纤细修长的手。
那只握着螺黛的手正在细致地描着眉,铜镜里不时会闪出秦执礼那双满是深情的眼眸。
云袭月看见里面这幅柔情蜜意场景,心上掠过一丝酸楚。
柳瓷也从铜镜中看见了她的身影,连忙出声炫耀。
“今天世子哥哥答应要陪我出门过节,姐姐这时候来,是也想跟着去吗?”
秦执礼画好最后一笔又检查了一番,不等云袭月回答便先接了话。
“近日事务繁多,你还是留在府中替母亲打理家事吧。”
正在修剪花枝的老夫人听见这话连忙皱了皱眉。
“今日是七夕,你们夫妻本该携手出游的,就让月儿陪着你出去走走吧。”
老夫人的话向来没人忤逆,各怀心思的三个人便一同出了门。
柳瓷和秦执礼并肩走在前头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
云袭月一个人落在后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神色寥落无比。
柳瓷年纪小爱热闹,路过一个小摊便要停下来看看,遇到喜欢的便闹着要买下来,秦执礼也惯着她,丢一吊子铜钱也不计数,急得周围一圈小摊贩直喊“夫人来看看。”
云袭月听着这络绎不绝的夫人微微怔住了,她看向秦执礼,只见他低头挑着小玩意儿,一句也不澄清,任由他们喊着柳瓷夫人。
一丝痛意慢慢从心口蔓延开来,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而前面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失落,自顾自地走到了一棵挂满红绸的合欢树下。
“哎哟夫人,这是京中最有名的姻缘树,只要你写下自己的心愿挂在树上,来年必然求得美满姻缘啊!”
红绸铺老板一番殷切的介绍瞬间引起了柳瓷的兴趣,她拿起笔递给秦执礼,眼中满是期盼。
“世子哥哥,你字写得好,你帮我写一句‘愿得一心人’好不好?”
秦执礼提笔挥毫写下五个大字,末了还把下一句补了上来。
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切,云袭月黯然垂下了眼。
那颗痛了一晚的心在这飘摇不定的红幡中彻底陷落,她紧紧地捏着裙角,握得指尖都发白了。
所以,你想要白首不离的一心人就是柳瓷吗?


柳瓷站在高台上看着秦执礼的身影,只觉得心中的欢喜快要满溢出来。
自从十岁第一次见到他,她便喜欢上了这位孤傲难驯的东陵世子,但他却总是对她淡淡的。
直到慑光的死讯传来,她以为她终于有了机会,但云袭月却横插一脚搅乱了她的计划。
还好秦执礼不喜欢云袭月,她便筹谋着,靠着模仿慑光的言行举动、穿着打扮成功走到了他身边。
只是她虽然拨动了秦执礼的心,但云袭月始终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所以她便求了父亲举办这场比武招亲,好逼着秦执礼休妻和离,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这是一场赌上柳瓷下半生幸福的绝命赌局。
秦执礼终究放不下慑光,他不想放弃她留在这世间的任何一点踪迹,哪怕只是一道类似她的身影,他也不想放手。
柳瓷赌赢了,她看着默立在一旁失落无比的云袭月,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她熬死了慑光,熬走了云袭月,成为最后的赢家!
只要能嫁给秦执礼,哪怕让她做一辈子替身也无所谓。
秦执礼是东陵侯府的世子,向来以出众的文采享誉于世,于武学上并无任何天赋。
他站上比武台无异于是在送死,可台上之人碍于他的身份都不敢对他动手,纷纷在远处观望着。
他也知道这些缘故,因此将手里的折扇抛出了场外,对着场中人拱了拱手。
“今日比武台招亲各凭本事,诸位无需顾念我的身份,无论我今日生死如何,东陵侯府绝不会找诸位麻烦。”
这话一出,场中人便也不再犹豫,纷纷动起了手。
秦执礼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打得吐出了鲜血。
但他却拽着场边的麻绳坚决不下台,任凭那些拳脚砸在他身上。
云袭月看着他那副宁死不退的坚决模样,只觉得那些拳头也砸在了她的身上一般,痛得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一炷香烧完,云袭月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
柳瓷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抱起了遍体鳞伤的秦执礼,声音里带着哭腔。
“父亲,香已燃尽,我非秦执礼不嫁!”
这奋不顾身的深情之举看得四周百姓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柳家小姐与东陵世子的情谊真是叫人动容啊!”
“可秦世子不是娶了妻吗?柳小姐说非他不嫁,难道想要做妾不成?”
这毫无顾忌的议论也传入了柳将军耳中,他紧缩眉头,看向秦执礼。
“世子,小女要嫁人只能为正妻,可你是有家室的人,那云小姐要如何处置呢?”
秦执礼下意识地看了云袭月一眼,正要开口,一道女声掷地有声。
“既然东陵世子与柳小姐情投意合,那我也愿成全他们。秦执礼,和离吧。”
说完这一句,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那个素日娇柔的千金小姐居然也有如此决然的一面。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云袭月红着眼,提步往台边的登名册处走去。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却无比坚决。
自秦执礼登台那一刻起,她便下定决心要和离了。
她出身将门,自幼在疆场浴血奋战,本就不愿在宅院中汲汲营营浪费一生。
会答应嫁给秦执礼,也不过是因着初见那一眼惊艳,和父亲的一番苦心罢了。
这两年里她努力过无数次,却终究难得圆满,反倒浪费了无数光阴。
秦执礼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慑光,她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他却根本认不出来。
这样的喜欢就算求来了,也不过是黄粱一梦终要成空的。
云袭月笑了一声,笑自己,笑秦执礼,更笑这荒唐的两年。
她夺过礼官的毛笔,将那封人人翘首以盼的和离书一字一字亲笔写于白纸之上。
随后,她将那薄薄的一张纸丢在了秦执礼身上。
“自此后我云袭月与秦世子便再无任何瓜葛!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也祝秦世子和柳小姐白头偕老。”
撂下这么一句,云袭月转过身去,直接翻身上马,挥鞭扬长而去。
秦执礼看着那道潇洒离去的背影,心头异样丛生。
他不愿相信,纠缠他足足两年的云袭月竟当真会如此决绝的提出和离。
更何况,素来弱柳扶风的她,又是何时练就了如此利落的骑术身法的?
他莫名心中颤动不已,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未曾回神。


秦执礼带着一身怒火离开了主院。
云袭月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眼中的惊愕犹未散去。
自小就跟着她的丫鬟从未见自己主子被人这样欺辱过,愤愤难平。
“小姐,秦世子怎么能这么说您!您明明提得动那些武器,还曾用它们杀过无数敌人;您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为了洗掉它们您受了好大的罪,可细看还是能看见那些狰狞的痕迹;您在兵营里翻烂过无数本兵书,书上的每一个字您都烂熟于心……”
听着丫鬟的抱怨,云袭月心中也满是感伤,她摇了摇头,转身往别院里走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主仆两人一直待在房间里抄写经书,倒不是为了受罚,而是她们的确惦念着那些战死沙场的同袍们,想要告慰他们的亡灵。
而闲下来时,云袭月也会忍不住回想着过去。
她偷偷上战场离京数十年,父亲为了替她遮掩,便说她在闺阁养病,师从大家学习琴棋书画。因此满京城都以为云家千金是满腹诗书的娇柔才女,她回来后为了圆这个谎,也为了让秦执礼喜欢,便竭尽全力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贤德模样。
而这一装便是两年,秦执礼见惯了弱不禁风的她,而她又没办法说出真相,骤然变成舞枪弄棒的武女,他不能接受倒也合乎人情。
只要她慢慢让秦执礼接受这样的她,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他喜欢了多年的人就在他身边的。
云袭月这样安慰着自己。
九月中旬有一场盛大的皇家围猎,东陵侯府也在围猎名册里。
看着桌上这厚厚的几十本经书,秦执礼的气终于消了下去。
他派人去别院知会了一声,让云袭月按照往年惯例做好准备,两人一同出席这次围猎。
秋日天高气爽、清风徐来,吹得猎场上所有人精神一震。
云袭月换上从前最爱的骑服出现在众夫人眼前,顿时让大家眼里俱是一亮。
“从没见过世子夫人穿过骑服,想不到竟是如此飒爽!”
“我觉得世子夫人这样打扮倒比常服更引人心折呢,想必世子等下来看见了,魂儿都要被勾走吧!”
云袭月并没有把这些夫人们的调笑放在心头,浅浅回了一个微笑致意。
这个笑落在柳瓷眼中,便成了炫耀和得意。
那股长久压在心头的嫉妒之情又涌了上来,她瞪了云袭月,随后跑到身后的马场找到了秦执礼。
“世子哥哥,姐姐今日换上了一身骑服,我看她好像没长记性,又开始学着我打扮了。”
秦执礼脸上的笑意很快就消散了,他牵着马往观礼台走去,一眼就看见了被围在中心的云袭月。
“你换这身衣服是想做什么?”
云袭月察觉到了秦执礼的不悦,连忙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衣裳,发现并无不妥之后,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犹疑。
“今日不是开栏捕猎吗,我想着换上这身衣服进入猎场会更便宜一些。”
秦执礼听见这话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贵女夫人们不得入场,你还是好好呆在这观礼台上尽情招摇吧。”
这句满是嘲讽的话让云袭月的脸色变得无比窘迫,她合拢了手指轻轻握了握,却怎么也排解不了心中的愁苦。
远处的围栏已经撤开,不少世家弟子都骑着骏马隐入了丛林之中。
柳瓷瞧着远处的热闹,连忙拉住秦执礼的手开始撒娇。
“世子哥哥,我也想进去看看,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秦执礼的脸上又浮现起温柔的笑,他伸出手将柳瓷拉上马,拥着她策马往山林中而去。
马蹄嗒嗒,很快就驮着两个人消失在了云袭月的眼中。
那句“贵女夫人不得入场”还在她的耳边隆隆作响着。
她垂下满是失落与黯然的眼,一个人往帐中走去。
初升的朝阳照在她寥落的身影上,却暖不热她那颗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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