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擦拭。她不想再做那个坚强的女子，不想再强装冷静。她只想放声大哭，只想发泄这些年来的压抑与无助，但她依然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所有的情感，不论多么痛苦，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的。
司泽安的目光闪烁，他看着她的泪水，心头一痛，却又无法靠近。那一道冷酷的防线仿佛还在两人之间横亘着，而这道线，是他自己建立的。每一次，他都在她的生活中缺席，而每一次，她都在他的世界里默默承受着痛苦。他爱她，却又不敢完全接纳自己对她的感情。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多少。
“月瑶……”司泽安走近了几步，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但最终又停在了空中。他犹豫着，声音低沉，“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让你相信我，甚至连一个机会都没有资格。”
柳月瑶抬起头，看着司泽安那带着歉意与愧疚的眼神。她感到一阵阵心痛，仿佛每一寸的呼吸都在折磨她。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脆弱，面对他时，所有的理智与坚强都在瞬间崩塌。
“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再次给你一个机会，”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颤抖，“可是，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毫无保留地去爱你的月瑶了。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不再为你心动，不再为你受伤。可是，今天，你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
她的眼泪再次滑落，而她没有去理会那份突如其来的脆弱。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对司泽安说出狠心的话，也没有力量再拒绝他的温柔。她的心被他占据，已经很久了。
司泽安的表情痛苦而复杂，他终于迈步向她走近，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月瑶，我明白了。你不再是那个任凭我伤害的女孩，我不敢要求你原谅我，也无法让你再相信我。但如果你愿意，我会用余生去证明我对你的爱，给你一个真正的答案。”
柳月瑶愣住了，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温暖的掌心传来一种久违的安慰。然而，这份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