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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原谅我？”柳月瑶打断了他，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冷静。
司泽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不是不能原谅，而是我自己不敢原谅我自己。我伤害了你，而你依旧没有放弃我。”
那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柳月瑶的心。她微微愣住，随即感到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想要反驳，想要告诉他这些年来自己经历的种种苦楚，但她的声音却在嘴边哽住。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还是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司泽安静静地望着她，眼中没有一丝回避，只有深深的自责。“我知道你没有背叛我，知道你一直在默默承受着所有的痛苦。”他顿了顿，目光渐渐温柔起来，“月瑶，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从未改变过。可是，我和你之间，已经有了太多无法跨越的距离。”
柳月瑶的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仿佛那些年她所有的等待、所有的付出，终于得到了一个真实的回应。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也开始沉重起来。距离，原来是这么深，已经深深刻入了他们之间，成为不可逾越的障碍。
她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知道，如果现在她依然停留在过去的痛苦里，根本无法再继续下去。“司泽安，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着你回心转意。但我已经明白，我等不到了。”她轻轻叹息，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如果我们之间的误会只是因为你无法放下过去，那我想，我应该走出这段关系。”
司泽安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仿佛一道强光照射下的影子，迅速消失在他的眼中。“月瑶，不是你走开，而是我没有资格让你再为我付出任何东西。”他的话语低沉而真诚，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痛苦，“我曾经以为，放下你会让我更好地承担起王府的责任，但我错了。你永远在我的心中，占据着无法替代的位置。”
柳月瑶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心等待他的天真少女，她经历过太多的伤痛与成长，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