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办法。”
我爸又大声呵斥一句,
“你别再给我惹事啊,这个死丫头吃软不吃硬,你别摆脸子坏我大事啊。”
“你看看我天天哄着她,她什么不听我的,家里里里外外不都是她掏的钱。”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本事大。”
听到这里,我不由浑身冷汗涔涔。
使劲挪着僵硬地身体,麻木着走回了房间。
想了一夜后,我终于承认我输了。
哪个父母舍得,十岁的孩子在外摆摊叫卖?
哪个父母舍得,孩子高中去打工挣钱?
爸爸腰不好,可以常年坐在牌桌上。
弟弟不爱学习,可以天天在家打游戏,吃糕点。
这些年,他们对我的好,都停留在嘴上。
当收到我的工资时,他们才打电话责备我,让我多留点,别委屈自己。
他们为什么不把钱打回来。
我一个销售精英,组长,从不敢进品牌店,只要带星的酒店,更是经过都不敢。
我流着泪,一遍一遍回忆着自己的童年,少年,终于接受事实。
他们不爱我。
第二天,我红肿着眼睛跑出去,给王言生打电话。
王言生沉默片刻后,叮嘱我回去,立马把摄像头放到爸妈房间。
这一次,我没有讥笑他,而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妈一反常态地给我端了小米粥,还煮了鸡蛋。
“你这孩子,大清早就跑出去,也不知道吃饭,妈给你热锅里了,快点吃。”
我扯了一下嘴角,“谢谢妈。”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听到他们的谈话,今天我可能一个感动,就说出补偿款的事。
让他们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
吃过饭,我瞅个空,溜进爸妈卧室。
我打量着新的梳妆台,真皮大床,最后把摄像头放到柜子顶上。
做好这一切,我以为,要等几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