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蕴黑脸喊疼。
他从未想到一向温顺的我,非但没讨好,反而对着他动粗。
似乎被我眼中的厌恶刺痛。
谢之蕴冷漠开口:“温荞,你一个和尸体天天打交道的仵作,恶心又不吉利。除了我,谁会要你?”
原来他是这样的心思,才作践我。
谢之蕴见我脸色难看。以为拿捏我的痛处:“温荞,别人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凭什么你忍受不了?”
“我与云枝相识的早,她夫家去世无依无靠,我只是帮衬一二,从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就一点小事,你没必要斤斤计较吧。”
“除了我,谁还愿意容忍你的小脾气。”
“再说了,安安不能没有爹爹,她需要在完整的家庭长大。”
提到安安,他丝毫没有愧疚,卖安安的事只字不提。
“你知道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
谢之蕴想考取功名,只不过屡次不中,所有养家的费用都是靠我的工资。
“夫妻多年,你不信任我,我很失望,”
“和离的事我不会应,你也不用再提。”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寿贴。
“我母亲八十大寿,在十日后,你准备一下。”
“收拾打扮一下,别穿的上不得台面,带着安安,我娘身体不大好,小孩子能冲一冲喜。”
强忍着心脏刺痛,我咬着牙回应:“谢之蕴,我会同你和离。”
“你不配做安安的父亲。”
谢之蕴怒了:“温荞,是我对你太过容忍,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云枝那样的,但是我从未逾矩。”
“而且安安根本离不开我。你以为和离她会选择你吗?”
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安安最崇拜他,说以后要像爹爹一样好好读书,将来挣好多钱给爹爹买大房子住。
他每次郁郁不得志,就会摔东西,安安会默默将东西收拾好,心疼的抱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