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希望你能一直快乐。”
我顿时泪流满面,哑声叫出了那句十八年未喊的称呼,“姐。”
夏薇转过头,遮掩泛红的眼尾。
11
那件事之后,兜帽男时常蹲在校门口,夏薇忍无可忍,直接报警告他骚扰。
夏薇的养母则是天天来闹事,让我们赔精神损失费,结果她被街坊邻居告了扰民。
此事过后,我再没看见他们的影子。
直到几个月后。
一辆面包车停在我跟前,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捂住口鼻,视线在一瞬间陷入黑暗。
醒来时,通风口外的天已黑,钨丝灯泡亮着橙黄的光。
我费力从地上坐起,手上和脚上都被绑了粗糙的麻绳,四周堆着赃乱的杂物,还有一扇生锈的铁门,我意识到,我被绑架了。
绑我的还是兜帽男。
这时,铁门那头发出开锁的声音,我警惕地朝那处看,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脸上有刀疤,看起来很不好惹,他拿着份外卖到我面前,说:“想吃我就松开你,不想吃就饿死。”
我确实饿得没力气了,“我吃。”
“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他边威胁边松开我的手。
我瞧着他一身腱子肉,立刻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可能没跑出去就会被打死。
我慢吞吞地吃饭,他就在旁边盯我。
“你们是谁,干嘛要抓我?”我小心翼翼地问。
“废什么话,吃你的。”
我磨蹭了一会,鼓起勇气说:“我认识另外一个人,你让他过来见我。”
他皱起眉,往外大喊一声,“夏哥,她要见你。”
随后他收垃圾走出去,兜帽男走了进来,他变得更瘦了,宛如刚出土的干尸,看着我的时候,更渗人了。
“又见面了。”他叼着烟,烟头明明灭灭。
“我爸妈都赔钱了,你还想怎么样?”对于上次的事,父母过意不去,还付给他一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