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跟上。
他们是一家三口,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摸着冰冷的手术刀,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姐姐过了多久。
还没深思,爸爸出来了。
这次我没有停顿,我知道他不会为我停留。
皮鞋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
周博看着我,轻轻地笑起来。
“星落,你长成大姑娘了,跟我来。”
我放下抹布跟着他走到实验室,门自动关上。
屋里全是仪器,冰冷的数据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器官。
我悄然观察着,试图寻找姐姐的痕迹。
我的一言不发引起了他的兴趣。
“星落,你怎么不问我带你来做什么。”
“您想说自然会说的,我不敢问。”
见我如此胆小,他兴味更浓。
“躺下,把衣服脱了。”
5
我乖乖地躺下,但没脱衣服。
周博在那堆仪器的滴滴声里,拿出针筒。
见我没脱衣服,他挑挑眉。
“我见过的裸体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更何况你是我女儿。”
我没动,只是有些害怕地攥着衣服。
“爸,我实在太害怕了,你就让我穿着吧。”
我身上带着录音笔和手术刀。
我在十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那时我被带到一间差不多的实验室。
针扎到皮肤里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哭泣,那个男人说他是我爸爸。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要被抽血。”
我推开他,扒出了针管。
向外跑去。
居然没人拦我。
我以为反抗是有用的,我可以逃出去,可以不用被针扎。
但第二天,我就又被带回了那里。
不同的是,这次我姐姐躺在那,生死不明。
看起来很和善的爸爸还是笑语晏晏的,只是说出的话让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