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杀。”
顾景安脑子中的那根线噌一下断了,怒吼道:“悠悠不可能自杀的,她还怀着两个孩子,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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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颤抖着手打开那几件衣服时,熟悉感让他顷刻间瘫倒在地。
这是接风宴那天,我穿的衣服。
当时他还说着穷酸的话,衣服上还有鱼腥味,刺鼻不已。
可顾景安就像是没有洁癖了一样,将衣服紧紧搂在怀中,心痛得无法呼吸,就好像我还在。
葬身大海的人很难再捞回尸体,顾景安却疯了一样坐上海警船要自己去捞。
拉扯之中,他狠狠摔倒在地,额头撞到礁石流下潺潺的血。
助理只能将他扶起来,劝道:“顾总,今晚还有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要开,那事关公司未来三年的收益,我们走吧。”
他不明白,明明这么多年来,是他帮着顾总去拍卖会,拍下一件件稀世珍宝送给宋晚晚。
甚至为了宋晚晚,不惜签署了一份标本捐赠协议,要将夫人怀的龙凤胎送给宋晚晚做成标本参加展览比赛。
可为什么现在又为了夫人癫狂至此?
助理立马明白了:是因为没法为晚晚小姐提供完美作品了。
想到这,心中也不由得为我感到可怜。
顾景安在海边苦守了三天三夜,最终倒在了海滩上。
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一个女孩穿着白裙子缓缓向他走来。
顾景安伸长了手想要拉她:“悠悠,我们回家......”
他的话语散在风中,无声地掠过我的侧脸。
而此刻,我早就与江晨逸在无名山道上看日出。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吃了那么大的亏,却不去找那对狗男女报仇!”
江晨逸还沉浸在我跟他说的故事里,俊眉拧成一团。
“我把东西扔在海边就是为了让他们觉得我死了,别再来找我。”
“恨意也好,悔意也罢,我全都不想再和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