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后来听说刘仁和简菲打了离婚的官司,还没等法院结果出来,刘仁就去了国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的消息。
简菲小产完回来的第一天,恰好是我临盆前最后一个工作日。
她出现在公司的那一刻,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
大家知道她很惨,又是和老公闹着离婚,又是刚刚小产完,甚至老板已经发话,这样人品卑劣的人他不敢再用,王芳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和她谈辞退的事。
但是没人同情她。
简菲看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冷漠的,看我的尤其。
那幽幽的目光直勾勾地注视我,像是蝎子一般举起她尖锐的钳子只等着对我一朝毙命。
老公对我的提醒在我耳边不断回荡,他说:“一定要小心狗急跳墙。”
当天中午,简菲趁我午休出门吃饭,在我杯子里投了毒。
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早就有同事随时警惕她是否靠近我桌子,我的监控也一直在线。
我报了警,经过警察的检测,她放的毒是百草枯,一种不能当场死但是会死得很痛苦的毒药。
她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依旧心无悔改,她问我为什么任何事我都要压着她一头?
她的男人喜欢我,我的男人比她的男人优秀,我涨工资了她却被降职降薪?
我问她为什么眼里只能看到这些,却看不到自己曾经有一个包容她的老公,看不到自己曾经明明升职了硬是被自己造谣作没了,看不到她有健康双全的父母而我无父无母全靠自己?
如果人一味盯着自己的苦难,就别要求他人放过自己,因为是他们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
简菲以故意谋杀未遂的罪名被判了刑,听说刘仁最后还是和老板打了招呼恳求老板给她补偿足够的赔偿金。
只是简菲是否会对此心存感激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公司员工手册也被老公要求加了一条守则,“凡造谣生事散播谣言影响团队和谐者,犯一次即为大过,公司有权直接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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