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芊芊董双环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宫女重生年代文的捣乱日常董芊芊董双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浮光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妈她?没怀,你听错了!”林熙敷衍地扯回了袖子,按照老话讲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尤其是不能让小孩知道。既然董双环不知道,那她也不能透露,顺手把董双环送回了隔壁。看到已经哭睡着了的董建北,她才想起来,她原本的目的是什么?快一天也不知道董芊芊到底在哪!想到这儿,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提议“快折腾一天了,饿了吧,婶娘去给你们做饭!”随后极其心虚地跑掉了。而从小就会极其看人脸色的董双环,从三婶娘的神色来看,确定了她妈是真的怀孕了?所以折腾董芊芊时也把她带这儿来,就是为了不让她妨碍肚子里的弟弟吗?明明说好了只要有她一个就好的,现在也开始变了。他们就那么想要一个亲生骨肉吗?看着熟睡的董建北,虽然这小子白嫩嫩、胖乎乎的看不出五官。但他与董芊芊...
《恶毒宫女重生年代文的捣乱日常董芊芊董双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妈她?没怀,你听错了!”
林熙敷衍地扯回了袖子,按照老话讲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尤其是不能让小孩知道。
既然董双环不知道,那她也不能透露,顺手把董双环送回了隔壁。
看到已经哭睡着了的董建北,她才想起来,她原本的目的是什么?快一天也不知道董芊芊到底在哪!
想到这儿,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提议“快折腾一天了,饿了吧,婶娘去给你们做饭!”随后极其心虚地跑掉了。
而从小就会极其看人脸色的董双环,从三婶娘的神色来看,确定了她妈是真的怀孕了?
所以折腾董芊芊时也把她带这儿来,就是为了不让她妨碍肚子里的弟弟吗?
明明说好了只要有她一个就好的,现在也开始变了。
他们就那么想要一个亲生骨肉吗?看着熟睡的董建北,虽然这小子白嫩嫩、胖乎乎的看不出五官。
但他与董芊芊笑起来都有酒窝,位置一模一样,打眼一看就血缘关系。
妈妈平时也最疼他,疼的跟亲生的一样;有时候连她这个亲女儿,都要往后靠一靠。
那等妈妈有了亲生骨肉,那她在这个家里该怎么办呢?整个家里不就只有她一个外人了吗?
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不能生下来。
看着天色即将暗淡,董双环再也等不下去了。
她才不在乎董芊芊是失踪了,还是被人拐卖了?她永远回不来了最好。
这样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弹琴、穿漂亮衣服了,但眼下董芊芊的事情却是一个极好的借口。
想通说辞之后,董双环趁着天色未黑,5点不到城里,应该还有最后一辆班车。
她轻巧地避开董家人顺着大路,跑回了城为了减轻负担,她连董建北都扔下了。
心里想着不能怪她,他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应该饿不着他,内心毫无负担地回了城里。
等她好不容易饱经风霜,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地回到了城里。
却发现家里已然空无一物,只剩下承重墙面与她对望。
完全不知道自己宝贝女儿,回到家里面对犹如大扫荡突袭过的家。
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林雪花来说,此刻最要紧的就是她的宝贝肚子。
她躺在病床上护着肚子,殷切的询问护士“护士,我的孩子怎么样?他会不会有事儿?孙医生怎么说?”
“你别激动!这才一个月,按理来说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你丈夫去问了。
放心!孙医生,看别的病可能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但他可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妇科圣手!”
护士长安抚好林雪花的情绪,在她丈夫到来后便离开了,她还有其他病房要查。
一看到董二成,林雪花就握住他的手。
忍不住有千言万语要讲,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是太离谱了。
离谱到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在他俩不愧是狼狈为奸的夫妻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放心孩子没事儿!孙医生给开了两副药,我们好生吃着会没事的。
家里我也回去看了,太奇怪了,什么也没有剩下。
就剩墙面和楼梯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犯罪团伙。
六排房子独独就偷了咱们一家,就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一样,说不准是安厂长动的手。”
林雪花的心揪了起来,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剩下才会晕倒的。
一想到钱、衣服、古董、红木衣柜,还有她今天要准备报名,要用到的户口簿都没了,全都没了。
再加上董二成的无端猜测,她马上就感觉自己就要再晕一回了。
可眼前的男人完全不能共情她,反而摸着她的肚子高兴地跟她说
“不过这孩子真是个福星,他一来咱们家就换新房子了。”
“你什么意思?咱们家被偷光了,这么多年攒的家底全没了!你倒高兴了是吧?哪里还有钱换什么新房子!”
一听这话董二成收敛了笑容。“这算什么家底?你是没见过我那老丈人以前住的房子。
那才算是金碧辉煌,连门都是镶金的;跟厂里分配的这套破房子相比,完全没法比。”
说完,他搂了搂林雪花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你是心疼咱们家的东西,可家里大部分的家具。
都是我前头那个置办的,全是她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很久了。
咱俩结婚这么久了,趁着这个机会重新买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
“真的?咱家还有钱!”林雪花有些不敢相信,如果有钱谁不想换一套,合自己心意的家具、衣服、首饰?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赵家在国外做生意,赚的是美国钞票。
每年都偷偷往赵云蕾的户头寄钱,我还没告诉他们赵云蕾难产过世的消息。
他们一听说赵云蕾又生了一个,这钱又比往常增加了一倍,这光汇率就不低了。”
林雪花虽然面上高兴他们还有经济来源不至于睡大街,但心里同样也生气。
他跟那边还有联系,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大的事,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还没有生下儿子。
不能理直气壮的要求,让他与那边彻底了断。
只能小心翼翼地问“其他东西都可以买,重新填补。可那红木衣柜怎么办?你不是说有可能是安厂长干的吗?那里面可是有…”
董二成及时捂住了林雪花的嘴,往四周看了看。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都去吃晚饭了,应该没人听见“小点声,你说的这个问题来之前我也想过;可是那机关很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而且里边的账单大部分都没有实证,不能构成有效的证明,拿到也没啥用。
只能证明咱俩之前认识而已,有感情纠纷而已;安厂长就算要提拔他小舅子当厂长,也不会用这个做文章的。
毕竟他的感情史也不光彩,我有他的把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关注一下二手市场,看看那个贼会不会出手!
警察说了,这过年时节小偷越发猖獗。他们会严查紧抓的,肯定能找回大部分东西。”
理发店的王师傅是由1957年开始,经营这家国营理发店。
这家店只有他跟和外孙女姜荼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剪女头,一个剪男头。
由于没有人可以换班,当然他们也不敢让人换班。
生怕被人发现,其实没有他们两个剪头,人们的生活也不是过不下去。
所以16年来,他们风雨无阻天天开门营业,可今天他们碰见了一个非常难的问题。
一个水灵的不得了的女孩子,指着泛黄发枯的海报,要求剪一个一模一样的发型。
这对于18岁的姜荼同志,小小年纪的她却是有着10年的从业经验的理发师傅,这样的短发齐刘海发型,她可以说是手拿把掐。
毕竟满大街的头发都是她剪的,但面对董芊芊那头乌黑靓丽的秀发。
漆黑如墨宛如上等的丝绸般柔滑细腻,那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的柔软手感。
生平第一次她拿着剪刀,有了下不了手的感觉。
姜荼无助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外公,王师傅借着搪瓷杯子喝水的动作盖住了他那张宽大的脸。
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暗自庆幸这么漂亮的头发不是毁在自己手里,多破坏艺术呀!
对王师傅而言,这个女孩的头发犹如李贺诗里的那句”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往远处看,犹如山涧瀑布一样垂落,凑近了瞧仿佛能感受到山泉的甘甜气息。
王师傅不敢细看女孩子的脸,只好借着出去透气的借口离开了理发店,
偌大的理发店里,只剩下姜荼与董芊芊在各自呼吸、静默无言。
董芊芊不说话是因为她不会说什么吴侬软语,如果自己贸然开口会不会把这位内敛冷漠的理发师吓到,从而剪到耳朵。
而天生冷脸的姜荼不说话,则是因为她好甜啊!
从这个女孩一进门,姜荼就感觉整个理发店被她照亮了一样。
她只要一站在这,就像一幅生机盎然地花鸟卷一样,让人挪不开眼。
尤其姜荼把董芊芊的两根麻花辫一一解开,头发散落的那一瞬间。
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甜意,晕染在整个空气中,甜得人头脑发蒙。
姜荼就感觉自己看见了活的费雯·丽一样,长发微卷的董芊芊实在跟费雯·丽幼年时长的太像了。
如同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画像,半晌过后镜子里的美人开口了“容我提醒一下,你是睡着了吗?”
美人启齿如听仙乐耳暂鸣的姜荼会过神来,意识到她在说普通话。
姜荼连忙摆手、用自己磕磕绊绊的普通话支支吾吾的说:“不不不,没有,我只是嗯…”
董芊芊没听清理发师在说什么?她抬眼看向理发店的钟表,快五点了。
出声道“既然没有那就请快剪吧!天快黑了我得回去。”
姜荼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快黑了,冬天的沪市白日总是短些。
眼前的女孩又是孤身一人,夜晚的沪市很不安分的,自己一定给她造成了困扰。
姜荼放下剪子鼓起勇气,脸颊涨得通红跟她说“小同志,你很美,我是说你很漂亮!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你不需要剪发,你现在就很美。”
董芊芊听到这番赞美后,突然意识到在镜子里看着人说话,好像很不礼貌。
于是轻微转动身体,她身下的铁盘理发椅也跟着转动。
微微卷曲的头发在空中打了一个圈,调皮的散落在椅子周围。
她顺手把落在胸前的头发拨到了身后,刻意忽略了姜荼涨红到不自然的脸。
和颜悦色的对她说:“谢谢你的赞美,没想到你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好人,但头发还是要剪的!如果你不亲自动手的话,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说到这里她拿起了姜荼刚刚放下的剪刀,对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我还从来没有自己剪过头发呢?
如果待会儿剪残了,你可要记得帮我修一下。”说完便作势要动手剪发。
姜荼赶忙抢过剪刀,生怕眼前的美人真的自己剪残了,董芊芊顺手松开剪刀。
她并没有打算真的自己动手,毕竟自己付钱付票了么!五毛钱呢?她能自己动手吗?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小美女又这么坚持,姜荼只好忍着心痛剪掉了美人的长发。
真奇怪,以往剪发的时候都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在哭,这次反而反了过来。
从开始动手到结束,姜荼的眼泪都在流个不停。
董芊芊抬眸看着镜子里这无声的眼泪,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现代女孩居然会比她这个古人还要封建。
如果她真的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毁这种观念的话,那她为什么也留短发呢?
但董芊芊并没有想要去窥探她人隐私的想法,她大部分猜测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她闭眼不忍再看那如串珠般的眼泪,等到她再度睁眼时却发现姜荼剪完之后,并没有给自己剪到齐耳的程度。
顶多与肩膀平齐,这让她很不满意,有一种钱都打水漂的感觉。
看来自己果真要动手一回了,就在董芊芊的目光落在剪刀上的同时,姜荼立马把剪刀锁回了柜子。
诚恳地对她说“你就相信我的审美吧!没有把你的额头露出来,已经是对美的一大损失了,如果真的剪到很短的程度,你一定会哭的!
就像其他的那些女孩儿,被家长逼着来这剪头发。
每次都在镜子里对我翻白眼,背地里偷偷哭,路过店面还要趁没人时踹招牌一脚,我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以前店里的克莱姆冷烫机还在,我一定不顾你的阻拦,给你烫个大波浪,给你编织复杂美丽的编发,把你打扮得像公主一样。
可惜它被征收走了,我也只能干剪头发这种小事。”
讲到这里姜荼叹了口气,定睛看着她刚刚保下的美丽杰作再三规劝道。
“每个人头型、脸型、发质都不一样,所以适合的发型同样因人而异,为了合群而选择破坏自己的美丽,真的是一项很不明智的选择。”
看着胸有成竹的董二成这么说,林雪花只好信以为真。
追着细问才知道,赵家那些钱。
因为汇过来是美元,他懒得换,直接以董建北的名义,开了个户头买了美国的股票。
由一个海外经理负责,现在退股一定会损失一大笔钱。
听到完全提不出来,林雪花满心欢喜化成了个泡影,她能指望他什么呢?
他从来就是个甩手掌柜,只想着以后的快活完全忘记了眼前的苟且。
等到下个月发工资、票据还要半个月,赵家也只会在一季度前打款。
现在他们两个可谓是身无分文,只有董二成的厂长名头撑场面。
好在她把女儿送去了乡下,原本她不想动用的私房钱。
也只好先拿出来垫付住院费,幸好她前夫还曾留下一些补贴,足够他们活到下个月了。
再把户口簿重新办理,让碍眼的董芊芊消失,拿到知青补助填补这半个月的亏空。
这么想着日子也不算特别难挨,只有三个人需要吃饭,硬撑一下应该能过去。
可向来锱铢必较的林雪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重生穿越的董芊芊,不会听话的去下乡。
她原本的性格比起乖乖隐忍不发的原主,更加专横跋扈。
只是当宫女的那些年,打碎了她的骨头磨平了她的棱角而已。
逐渐在这具身体里活过来的董芊芊,慢慢触碰着周围的一切。
用她的感受一点点地,探知这个新世界。
就比如眼前这个搪瓷杯子,董芊芊翻来覆去的检查,上面有明显的裂纹、凹凸点粒和饰花缺陷。
与她收入空间的搪瓷杯子,有明显差距,看来看去,这都是一项明显的残次品。
“这你也敢要一块钱?”董芊芊戴着围巾,藏住大半张脸。
里边套着一件病号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棉衣。
在306病房门口的楼道里跟黑市贩子讨价还价。
“我这可是上门送货,你当场就能见到现货。你买了就能用,多省事儿!”
黑市贩子同样一身病号服,连棉衣都没穿,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是个病人。
“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我就这一个了,不然还能让你挑挑。
这可是医院人来人往的,你看不上不买,没关系有的是人买!”
黑市贩子当然知道自己要了个天价,但没关系!这是在医院,只要有人住院有的是人要当冤大头。
他刚刚就卖了一个品相好点的,足足卖了五块钱。
他家过年可算不用发愁了!那钱给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董芊芊很缺杯子,虽然她把董家洗劫了一遍;但原主的杯子已经掉漆了,早就不能用了。
原主找了林雪花很多次,都被她敷衍了过去。她上辈子的洁癖又发作了,用不了别人的。
只好出来碰碰运气,看看有什么东西能代替。没想到这年头的黑市贩子竟然如此猖狂。
一个搪瓷杯子最多5分钱,这么不合格的品相他居然敢要一块。
真是是日风世下、人心不古。
她有钱也不会给的,一块钱她为什么不去买军用水壶、玻璃杯真当她是冤大头啊!这个世道的行情也跟大楚一样,专坑老实人。
她再也听不下去黑市贩子的自吹自擂了,把搪瓷杯子还给他,对着黑市贩子翻了个隐秘的白眼转身就走。
一会儿她就找个高个子的护士揭发他,等着去警局吧!
黑市贩子也不拦着她,任由董芊芊走掉了。对他来说,今天已经开完张了。
剩下的能不能卖出去?全靠随缘了。
正当他要敲响307病房时,一个斯文的男人打开了病房门。
对着躺在病房的女人说“雪花放心,一会儿我就把你要的东西送来!”
林雪花放心不下,董二成就是个买东西不看品相冤大头,可她要养胎不能过于劳累。
只好频频的叮嘱他“上次你用工业票买回来的,那把菜刀我就不说了。”
压根没开锋,连纸都剁不开。
“这次无论你买什么都要自己先用了,你觉得好再给我。”
董二成满口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菜刀嘛!多磨磨不就好了。
至于这么大庭广众说出来嘛!这么不给我面子的吗?
还我先用?水杯、牙刷这些我能用吗?衣服、鞋子我能先穿了再给她吗?
真是老话讲的对,一孕傻三年。
董二成频繁的点点头,快速地把门关上。
心中腹诽道这个林雪花怎么越来越像赵云蕾了呢?管的真多。
天色已经黑透了,董二成正发愁身上只有10块钱,该往哪儿去买东西?
走到楼道拐弯处时,一双手臂用力地把董二成拉到了黑暗处,一开始,董二成是慌乱无章的。
一瞬间抢劫、行凶、杀人等等字眼在他脑海里闪现了一遍。
直到眼前的男人解开病号服,露出了藏着的最后一个杯子。
谄媚的笑着“同志,买杯子吗?最后一个了,六块钱买给你。”
早说是二道贩子他还至于这么害怕吗?不过这有点太贵了吧!
他久不买东西,行情已经到了如此离谱的地步了吗?
他接过杯子,没有仔细打量。心中想到都是怎么杀价,五块五怎么样?他不会不卖吧!
黑市贩子在心中打鼓,这个男人的老婆都说他买东西不挑。
这都最后一个了,他还不赶紧买。想什么呢!
正巧这时,一位护士经过。
董二成灵光一现对着护士大喊:“救命啊,这里有人抢劫!”
黑市贩子撒腿就跑,他不是真正的病人。住院名单上没有他,被抓住了会怎么样他也不敢想。
只是没想到往日打鹰的人,居然会被鹰啄了眼。
他最后回头,死死盯住了那张人模狗样的脸。等着吧!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沪市的黑市。
就算你再有钱也买不到任何东西。
对于自己不经意间上了沪市黑市,黑名单的董二成来说。
自己白得一杯子比什么都重要,毕竟这可一分钱都没花。
就算是赵云蕾活过来了,都得夸他会持家。
洋洋得意的提着杯子就往病房里跑,让林雪花看看他的本事。
结果只收获了一病房的白眼,暂且不提。
董芊芊跑了一圈医院,遇到了众多二道贩子。都是即将出院的病人,东西用不到了。
在隐秘的角落搞了个大甩卖。
这里的很多东西,就要比前面那个黑市贩子便宜多了。
可董芊芊看来看去,全部都是二手货没有一件合她心意。
无奈之下只好前往医院食堂,准备填饱肚子,东西明天到供销社买吧!
此刻受不了李丹病房里,总是消散不了的烟味。
徐凤绰准备到楼下吹会儿风,赏会儿月。
蓦然间,一定神就撞见那上辈子直到死,都没能忘记的琉璃瞳色。
董芊芊在楼下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徐凤绰那双充满侵略感的双眸。
昏暗的灯光下他眉眼间透露出一股尖锐的戾气,配合他那完美的容颜给人一种癫狂艳丽的美感。
他在生气!董芊芊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个结论,转身就往身后跑去。
可孱弱无力的身体无论如何,也跑不过一个健全硬朗的成年人。
徐凤绰很轻易的就堵住了董芊芊的逃跑路线,把她堵在了楼道口。
用皮带两三下绑住了她的手腕,又预判了董芊芊会踢他。
在她行动之前,用膝盖紧紧的顶住了她的双腿。
局面变化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董芊芊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到了手腕关节处传来的酸痛。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近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董芊芊的心急速跳动着,那强烈的心跳声在她的耳畔如鼓点般清晰可闻。
她惊恐万分,不仅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还能感觉到他那不正常的、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完全将她笼罩其中。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感到无比的压迫和无助。
楼道口那唯一的灯光洒下,光线昏暗而朦胧,却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
他的手如铁钳一般掐住了她的咽喉,那强大的力量让她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董芊芊的眼中满是恐惧,那冒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脸上仔细打量着。
她似乎感受到他目光中包含的怀念与冷酷,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物品。
徐凤绰粗糙的食指与大拇指缓缓地在董芊芊的脸上抚摸着,动作轻柔却让她不寒而栗。
从那娇艳的樱唇,到秀挺的琼鼻,再到那如柳眉般细长弯曲、如杏眸般明亮动人的眉眼,他的手指上下摸索着,仔细端详着每一处细节。
董芊芊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却又无力反抗。
半晌,他发现了眼尾那颗小小的痣。
那一刻,他凛冽的目光如同寒冰般悬停在那上面。
他凝视良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董芊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
他干渴的喉头微微动了动,右手轻轻抚摸了董芊芊的秀发。
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一丝意外的温柔,就像前世一样,但这温柔却更加让她恐惧。
“我问你答,明白了,就眨眨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感受到那钳制脖颈的大手终于离开,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快速地眨了眨眼,内心迫切希望有个人路过,这场可怕的遭遇能够尽快结束。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急切的问道。
“董芊芊”她的声音同样有些沙哑低沉,刚刚这个男人太用力了。导致她的声带有些受损。
“年龄”
“16岁”董芊芊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徐凤绰阴沉不定的脸色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目前看起来放松了对她的桎梏。
她胆子大了起来,眼睛不时地瞟向四周,期待着能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你是间谍吗?”她摇摇头
“不是,那你跑什么”徐凤绰提高了声量,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我太害怕了,尤其是晚上。”董芊芊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夜晚的黑暗和寂静并没有激发她的恐惧,而他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才让她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咯!”他面色不虞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董芊芊不敢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他的质问。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弱势地位,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激怒他,让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
“你是什么病?”看着不到自己胸口的娇小女孩,想起以前战友的教导,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哮喘”董芊芊轻声回答着,心中暗自庆幸他的话题转移了。
他是一个军人,这个世界军纪严明。也许他对自己的病情会有一些同情,从而放过自己。
“这样啊!那跟我结婚吧!”他的话让她瞬间愣住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结婚,这么随便的吗?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董芊芊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想拒绝、想逃跑,但束缚的皮带还未解开。
眼前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如释重负,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轻松戏虞的看着满脸慌乱的她。
董芊芊蹲下身子平视她,小妹妹骨瘦如柴一看平时就没什么营养的样子。
温和地对她说:“姐姐,请你帮个忙好不好?”随后把一袋子鸡蛋递了过去。
“等街道办事处的大门打开,只要有穿洋红大衣的女人出现。
你帮我拦她一下好不好!只是拦一下而已,这袋鸡蛋都是你的。”
西瓜头小妹妹,虽然眼馋鸡蛋,但她也觉得这个姐姐不怀好意。
本能的想要摇头,但最终还没是没有抵过鸡蛋的诱惑。她长这么大,只有在生日时吃过鸡蛋。
“好吧,我帮你,只是拦一下,我是不做扒手的。”
董芊芊被小妹妹看着鸡蛋,留口水的认真模样逗笑了。
随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对她说:“姐姐也不做扒手的,放心不是坏事。”
西瓜头小妹妹半信半疑地接过鸡蛋,她才不相信呢!
这些年只要是进了那个大门的,很少有笑着出来的。
她开心地数起了,里边的鸡蛋。
让这个小女孩儿帮忙拦一下,只是备用计划。
董芊芊拿不准继母究竟是什么时候来报名的,剧情只是确定是今天而已。
但董芊芊不可能一整天都在门口蹲守,万一她吃饭或者有什么事错过了呢!
果不其然,临近10点林雪花整个上午都没来。
街道办事处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她。
就在董芊芊以为自己要蹲守到下午才能看见她,大闹一场时。
董芊芊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一,按照惯例,继母所处的纺织厂妇联将会开一上午的例会。
下午要回访贫困家庭,每次下班都很晚。
那么林雪花唯一的机会,只有中午回厂的那段路程可以报名了,因为冬天中午董二成要雷打不动地喝羊汤。
而食堂不可能天天供应,所以林雪花就得天天中午回家炖汤。
而借住在她家的董建西虽然比她大一级,但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
整天和她腻在一起,不到晚上十点都不会回家。
也就是说,现在家里是没人的。
来不及多想,董芊芊立马跑回了家中。
董二成仗着曾是老厂长的女婿,分到了一栋独栋小洋楼与现任厂长相邻。
家里一如既往地响应厂里的号召,不锁门。
营造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现象。
这倒方便了她,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长方形的铁块了。
她用上辈子当尚饰局小宫女时,老嬷嬷传授的铁丝撬锁技能,用铁丝撬开了保险箱的锁。
看见了里面存放的金条、粮油票、成捆的纸币以及她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户口簿。
还没等她想好拿户口簿怎么办时,随着刚刚奔跑时冷空气的灌入。
她的嗓子发出猛咳,缓了好久不见好。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才隐约想起原主是有轻微哮喘的,连忙找了片百合含住。
这是遗传自她外公家的病。
她们家的人,人人都离不开定喘汤、化红橘、灵芝、人参之类的中药古方。
平常跟没事人一样,一到换季或是环境、情绪剧烈变化就会发作起来。
就跟要人命一样恨不得去死。
一想到原主在环境恶劣的西北,痛苦地待了这么多年。
而造成她磨难的根源,却踩着她的苦难享受着补贴。
董芊芊恨不得立马,送林凤娇的心头宝下地狱。
看着手中的户口簿想到该怎么处理,林雪花的宝贝女儿后,董芊芊准备给自己换一个造型,准备她的计划。
就在董芊芊忍着时断时续的喘气,给自己换衣服时。
猛然发现在自己右手臂内侧上有一块,拇指大小蓝色的印记。
形状很像奈何桥上,那个原主替死鬼给自己的玉佩。
董芊芊使劲地搓了搓,发现没法搓掉。
无奈打了盆热水试试能不能洗掉。
没想到蘸着热水的毛巾,一碰触到印记就凭空消失的不见了。
这可把董芊芊吓坏了,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双手在空中随意乱舞。
右边的水盆、床、衣柜都消失了。
董芊芊惊慌失措的靠着左边没有消失的桌子,对这一切的发生感到万分奇怪。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冷汗直冒内心感到堪比进慎刑司时的害怕。
她想离开这间诡异的屋子,一个转身右手印记不小心碰到了桌面,支撑董芊芊身体的桌子也凭空消失。
董芊芊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在原主最后十年的时光中,互联网文学快速发展空间、灵泉、等金手指层出不穷。
就连女主董双环都有一个,让人怀孕的易孕金手指。
所以原主是给了自己一个藏物空间吗?董芊芊捂住手臂,学着记忆里看过的小说女主那样。
默念空间二字,果不其然一道蓝光闪过,她便来到了一个如画般的山中庭院。
庭院是标准士大夫的四进院子,层层叠叠的垂花门、游廊、影壁、东西厢房、正房、别院、书房阁楼以及繁花似锦的后花园。
董芊芊搜寻着一切有可能人住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半点的生活痕迹。
这间庭院空有房屋构造,没有半点家具帷幔,应该是没有人住过的。
内院的空地摆放着,刚刚董芊芊无意中收进来的家具。心中默念放回去,放回去,果然,家具凭空消失了。
董芊芊走到庭院边缘的瀑布处,伸手接了一口湍急的河水。
饮用后只觉得发甜,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出什么神异。
随后身体渐渐发热,她跳进河水中整个人有了奇妙的变化。
她才16岁扁平娇小的身体,变得丰姿冶丽、匀称标致、原本有些淡黄的皮肤也变得霜白如玉。
只是脸没有多大变化,不肿了,瘀血消散。
还是如秋水伊人般纯真无邪的天真之色,精致的五官跟她上辈子有九分像。
唯有眼尾一点小小的泪痣是她上辈子没有的,宛如一颗露珠,停留在花瓣尖,给她平添了一种欲说还休的哀怨之美。
董芊芊祈祷着这神奇的泉水,可以治好她的顽疾。就算治不好,也希望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这么想着,董芊芊便从空间里退了出来。
原主房间的衣柜中却只摆放着,家里不用的多余的棉被。
一条用来见客的珍珠领的连衣裙、一条黑色棉马甲、还有第五高中的女式制服,和快要穿破了棉鞋。
再没有多余的东西,与董双环的房间满满当当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偌大的楼房,却没有几件属于原主的东西。
董芊芊环顾上下计上心来,把整栋房子连盐罐子都没有放过,通通收进了空间。
等到把上锁的阁楼砸开后,董芊芊原本以为这里都是一些沉重的杂物。
却发现,原主母亲赵云蕾留下的羊毛大衣、毛毡小羊帽、翡翠璎珞项圈、以及赵云蕾出国留学穿的连衣裙,手风琴大部分都摆在了阁楼。
怪不得从来不让原主上来,怪不得董双环常常上来。她一上来,原主就能听见音乐声。
董二成居然还有脸说她听错了,她还记得原主13岁时还找过母亲的遗物。
当时还是林阿姨的林雪花,却还骗原主说为了父亲的前途,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被她们销毁了。
明明是被林雪花锁进了阁楼,明明是她们母女俩占据了。
除了原主一家四口的照片,是真的销毁了以外。其他东西不还好好的在这放着吗?
可她能怎么办?已经得罪一个二伯了,建西还在他们家,绝对不能再得罪掌握财政大权的二嫂了。
只好硬着头皮让大嫂认下这桩罪名,看着董二成阴沉不定的脸色艰难地开口。
“二伯,我替大嫂给您道个歉,也给三丫道个歉。
一定是大嫂听错了,去下乡的一定不是三丫,她有一个像您这样的父亲,又怎么会下乡吃苦呢?”
董二成看着虚与委蛇、满脸堆笑的林熙。
董二成只好默认了罪魁祸首为赵春芳,林雪花还怀着孩子这个时候不能动她。
芊芊小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体不好,现在却发病了。
小北也是赵云蕾生的,同样有赵家的血脉,指不定他也会如此。
那么林雪花怀着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唯一身体健康的小孩儿了。
他只好敷衍地点点头,看着因为董健西而跟自己低头的林熙。
她只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有他这样一个父亲,董芊芊绝对不可能下乡。
眼看董二成的脸色有些好转,林熙也不敢提出什么想见儿子董建西的想法。
立马一箩筐地倒出了她原本的来意“二伯是这样的,三丫生病自己来了医院,这我们都不知道。
家里找她找的都疯了,到了下午双环也跟着不见了,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回家了?你有没有见到她?”
面对老家又丢了一个女儿的局面,董二成已经波澜不惊了。
就这他爹妈还有脸说他过年过节不回家是薄情寡义、铁石心肠,都是一丘之貉他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庆幸丢的那个不算是他亲生女儿,幸好他儿子没丢。
看着林熙露出殷切的神色,董二成摆了摆手地表示
“她有可能回家了,不过这两天我都在医院里没空回去,说不定双环自己真的回去了。
不过三弟妹啊!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家孩子不随老家的叫法。
什么三丫,她又不是没有大名,她的名字是她妈翻遍了诗经才取出来的。
寓意着她今后能够像野草一样生生不息,茁壮繁茂,那个三丫土得掉渣,今后不准叫了。”
林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连点头说是。
心中不由得埋怨董二成不敢对大嫂和婆婆这么说,却敢这么直接劈头盖脸地教训她。
要不是看在建西还在他家的份上,她家建西光明的前程还得靠他筹谋,她早就翻脸了。
等送走满心哀愁的林熙之后,董二成刚一转身。
便瞧见了身着单薄病号服、怀抱着小儿子的大女儿静静地站在墙角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她娇小的身形略显单薄,病号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松垮。
墙角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而她怀中的董建北,白而圆的大脸庞睁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张望着他。
董芊芊正用极为复杂的眼神,望向原主印象中的渣男父亲。
刚刚他们的对话,她听到了一大半。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董二成也会为女儿据理力争。
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原主这个女儿。
原主当年真的应该争争看的,说不定就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董二成看着同出一辙的四双大小不一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不由得感到好笑。
一个是他和赵云蕾的完美模板、而另一个怎么就净挑着缺点长了呢?
董二成伸手捏了捏董建北圆嘟嘟的小脸蛋,手感不错,没准瘦下来就好了。
“你们怎么不在房间里等我?外面多冷!”
董芊芊心想,不出来我怎么能掌握敌情呢?但她还是需要一个强大的借口。
于是抬着下巴,斜眼扫了眼董健北说:“他说饿!”
“饿!饿!”董健北挥舞着双手配合着姐姐,发出了最后一个字音。
他今年三岁,正是学说话学人说话的时候。
尤其是董芊芊发现无论她说什么,董建北都只会机械地重复最后一个字时,她便有了完美的借口。
“那行,咱们就去吃饭,正好我也饿了,也不知道这第一人民综合医院的食堂怎么样?”
他伸手接过董建北,像一个正常人家的父亲一样,带着自己的孩子去吃饭。
这种场景对一个正常家庭来说非常见,但对董二成来说还是头一回。
自从发妻赵云蕾过世后,他总是很忙,非常忙,不知道在忙什么。
家里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了林雪花,大小事情,要不闹到他眼前,他一概从不过问。
这也导致了他从来没有带过董建北,对他来说,他见的最多的也只是深夜小孩子睡着的脸。
所以正当董建北趴在食堂窗前对着里面的红烧肉、蒜香排骨像打开了的水龙头,止不住的流口水,怎么都止不住时。
董二成连忙把他抱下来,用袖口擦了擦口水印不好意思的,对厨房里的人员连声道歉。
“小北你怎么回事?你这不都有吗?这些还不够你吃?”
董二成抱着董健北回到了餐桌上,看着餐桌上摆放的红烧肉、蒜香排骨、粢饭团以及董芊芊想吃的老虎脚爪感到一阵心酸和丢脸。
明明餐桌上都有,他就是想去够别人的。这孩子是不是脑有反骨啊!
“吃!”董建北扭过头不看他,一个劲儿地盯着董芊芊,奶声奶气地发出鼻音,依旧倔强地只重复最后一个字。
董芊芊正啃着名为老虎脚爪的馒头吃得正香,她被人们的噱头糊弄了。
还以为是真正的老虎脚爪,不过吃起来也不赖没什么味道,要是能加点糖就好了。
正当董芊芊还在畅想这东西,如果能加点糖该有多好吃时,她对上了董建北绿豆大的小眼。
董芊芊默默地把董建北的头转回去,面朝他爸。
她知道董建北什么意思?原主一天都待在学校,只要一放学立马回家,绝对不超过董建北半步远。
只要在家吃饭,第一件事就是先来喂他,生怕林雪花苛待他。
等他吃饱喝足以后,她才会动筷。
虽然那时已经只剩残羹剩饭了,但原主乐此不疲。
久而久之这小胖子就养成了,让她喂着吃饭的毛病。
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小胖子压根不会动勺子,而被穿来的董芊芊绝对不会像原主那样惯着他。
她前世伺候七皇子已经伺候得够够的了,那么可爱的小孩子,她都可以忍心下狠手。
对于一点儿都不可爱,还很粘人的董建北。即使有血脉连接,她也不想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保姆。
毫不留情地把董建北的头转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又能看见这个凶悍的大叔。
感到害怕的董建北又执着地想把头转回去,面对他依旧冷酷无情的姐姐。
但这时候,他的嘴里已经被董二成塞了一嘴红烧肉。亮晶晶的红烧肉入口即化,味道醇厚他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绿豆大的小眼睛瞪大了,又开始向花生粒大的小眼睛转变。
一顿饭下来,他已经能张口流利地喊爸爸了。董二成对小儿子终于肯亲近自己,感到莫名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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